沈靜淑回眸,季子安眼神一閃而過的清明。
“你怎麼知道是腰牌?”
“喏,剛才她從我身邊路過的時候,我從她身上看到的。”
他比劃那腰牌是何模樣。
手掌大小,銀色牌子,雕刻著花紋還寫著問天字樣。
問天?這是哪個府的?
沈靜淑扒拉一圈記憶也不知道哪個府邸是問天牌,待會可以問問好大兒,他見多識廣。
周翠萍不認識字,按照她的性子以為是銀子撿了當錢使。
果真,那頭周翠萍噔噔噔離開後,鬼鬼祟祟拉著兒子給他顯擺。
季老大掂量一下,腰牌估計得三兩重。
“娘,這上面有字,這個字不認識,另一個字我曉得,是天。”
季老大指著上面的字,大眼瞪小眼,另一個字,不認識。
“這個呢?”
季老大還想拽著自家二弟過來詢問,被周翠萍阻止。
撿到東西,自己藏起來便罷,吵吵嚷嚷太多人知曉不安全。
“娘花錢給你讀書真是白讀了,這個都不認識。”
季老大可不想被老孃看扁,他再看一遍,扯謊:“這個字應該是口,對,就是口,我剛才忘記了,娘,這牌子哪來的?”
“你別管,到時候娘給你們換肉補補腦子。”
周翠萍又看了一眼這腰牌上的字,一把搶過兒子手中的銀牌。
口天,奇奇怪怪的名字,有錢人毛病真多,起的名字也怪怪的,尤其是二弟妹兩個丫頭片子還叫文柔文藝。
要她說還不如杏花桃花,大丫二丫順口。
在無人在意的角落,她獨自拿出來那塊腰牌,咬一口,眼睛眯成一條線,是真銀!
吸溜著口水撫摸上面的花紋。
這做工,這花紋,乖乖,即便是不識貨她也覺得應該值不少錢。
發財了發財了,今天真是走了狗屎運。
有字的她怕是人家名字自是不敢去當鋪那些地方兌換,她想好了,趁晚上上茅房,她要把這塊銀牌砸碎,砸成碎銀子到時候可以慢慢用掉。
那邊解差催促收拾好可以上路了,她趕緊將腰牌放到貼身褲兜裡,走路是磕腿肚子,一想到東西沒丟失,安心,這點苦算什麼。
夜晚,夜深人靜,犯人和解差全都安靜休息,周翠萍躡手躡腳藉口去茅房,四處無人,她鬼鬼祟祟東張西望。
風吹過,樹影晃動,驚得她一身冷汗,再看了一會兒發現是自己嚇自己,蹲下來找一塊石頭,磕在這銀牌上。
“乓”石頭和銀子碰撞在一起還能輕微發出點聲音,周翠萍緊張的吞嚥口水,伸著頭張望有沒有人聽到,沒想到一抬頭就看到沈靜淑。
“大嫂大晚上在這幹嘛呢?”
“哦,哦,我肚子疼,我在這拉屎呢。”
“拉屎不脫褲子?”
沈靜淑似笑非笑。
周翠萍心虛不已,還好現在烏漆嘛黑,二弟妹應該啥都沒看見吧?
她裝作要脫褲子的模樣,二弟妹最嫌棄做這些粗鄙的事,應該嫌棄的轉身就走吧。
然而沈靜淑走到她旁邊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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