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藝一臉嫌棄,奮力用袖子揩自己的小胖臉,揉的發紅。
“大伯孃你太噁心了!咦。”
她嫌棄的不行,一臉鄙夷。
周翠萍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出那樣的舉動,應該是她太想喝水,身體的本能驅使自己那樣做的,對,一定是那樣。
“二弟妹你也太偏心了,有水不分給大家喝,唯獨給文藝,過分了哦,我這就要說道說道。”
她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替季家其他孩子打抱不平。
周翠萍還把季家兄弟幾個還有王金珠林君華全拉過來,控訴她的惡行。
隊伍裡其他人想過來湊熱鬧都被老何驅趕走。
“人家的事別瞎打聽,空的話有精力去找點水喝喝。”
再大的事也沒有喝水重要,然而這一路上別說水,乾涸的河流都沒有。
王老漢和老何商議接下來別走官道了,走村子,村子裡是繞路,但興許有水有井,沒水他們這幫人早晚非要在管道上渴死。
最終周翠萍也沒有得到她想要的,人家季文藝真把水喝光光一點都沒留,季家其他人也沒喝到,她也沒轍。
人氣鼓鼓的走了,一回頭沈靜淑悄悄給家裡人喝了水。
雖不是冰水常溫的還帶著溫度也比沒水強。
接連又走了兩天,實在是找不到水。
老何和大家說了和王老漢說的決定,大家都沒有異議。
官道的路寬敞,平日騎馬駕車走官道最是方便。
眼下他們得要囤購足夠的水和糧食才能繼續折返到管道上。
老何根據十來年前走過的記憶領著大家從官道下去。
往官道下面走了走,出現一個僻靜的小村子,村子外的地莊稼還微微冒頭。
王老漢根據種地的經驗看:“何大人你看,這地沒有完全乾死,莊稼還出,說明這個村還在給地澆水。”
他蹲下來捏了一把地上的土。
這裡的土也乾燥但不像其他地方形成硬塊,截一根樹枝再往下戳了戳還能看到樹枝底部有水珠,說明早晨剛剛澆過地。
人喝水都困難的話自然不可能給地澆水,能給地澆水,說明這個村肯定有水,周圍還沒看到河,村中肯定有水井。
他們村子以前從未想過打井,這才河流乾涸了只能背井離鄉。
他們剛要靠近村子,村子外圍圍著一圈籬笆。
看不清籬笆牆內情況。
大狗聽到有陌生人的腳步衝著他們汪汪叫喚。
村裡的人聽到聲音各家各戶也都拿著武器從籬笆牆裡衝出來,很快把隊伍前頭的老何和沈靜淑幾人團團圍住。
村長也聽到動靜和家人出來,見到一下子出現的這麼多人,愣了幾秒。
“你們是幹什麼的?”
老何笑著上前拱手:“老漢,我們是路過的,你們村中有水嘛?想討點水喝喝。”
“沒水,你們走吧。”
“這樣我們花錢買可行?”
現在這情況如果不給點錢是壓根行不通的。
提到錢,對方的眸子閃了閃,也是沒人會嫌錢燙手。
村民們眼中一閃而過的貪婪。
村長板著臉故意道:“您也知道今年這行情不行,莊稼都快乾死了,這十里八村的,我們的莊稼也都快乾死了,這水…”
他暗暗打量這兩波人馬,一波穿著打扮和他們差不多,手中農具臉龐都是老老實實莊稼漢,衣服破破爛爛的補丁疊補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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