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藥童的屍體薛神醫將其火化,骨灰隨身攜帶打算帶回家交給他的爹孃,這一點給瓦片村和流放隊伍小小的震撼。
在古代很少有人會火化別人的屍體,除非少數民族,別人會覺得火化對逝者來說算是挫骨揚灰。
火化後的骨灰裝到一個小罐子裡,罐子白白的與青灰色骨灰黑白相間。
那個撞了頭暈死的也被救醒。
匆忙收拾行李繼續趕路,今天的路與昨天的路不同,這一段路碎石比先前的路要多,踩在上面腳底板都被石頭劃得疼。
沈靜淑給家裡人全都換上千層底,即便如此,腳底踩在尖銳的石頭上,一種按指壓板的疼。
瓦片村的人就沒那麼好運。
穿著草鞋,走在石頭路上,鞋底被石頭劃破,沾染上泥,腳黑黑的摻雜著新鮮的血液,觸目驚心。
大家忍著疼才走出這段路,小孩子受不了的都被大人抱到板車上推著走,大點的孩子家裡不會心疼咬牙乖乖跟在後面。
“這裡可真邪門。”
周翠萍踮起腳尖,嘟囔著,這破石頭路真要了老命。
板車輪子幸虧是木頭做的,橡膠的都得扎爆。
走了一兩個時辰後,總算走到石頭路的盡頭,大家趕緊找地方歇息清理腳底板的碎石子。
“娘,我的腳好疼啊!”
季文藝體型龐大,一雙腳承擔身體全部重量,可想而知腳底受傷程度要比旁人大。
王金珠也好不到哪去。
她舉起來給老孃看,沈靜淑也不嫌棄閨女的腳臭,石頭尖銳的都扎進腳心,難怪疼。
“你這得消毒清理,不然會感染化膿。”
季文藝不懂,眼淚汪汪的點頭,時不時倒抽口氣。
家裡人按照沈靜淑吩咐燒了熱水,家裡腳受傷的挨個洗腳,傷口碰到水疼的不行也要擦乾淨。
擦乾淨腳底板想到空間裡有燒酒,她拿出來。
季忠孝吸了吸鼻子眼睛發亮:“娘哪裡來的酒。”
“我藏著有用不是給你們喝的。”
行吧,愛喝酒的幾位心情過山車一樣重回谷底。
燒酒給腳心消毒,疼得季文藝滿頭是汗齜牙咧嘴,村裡其他不講究的人家胡亂給腳包紮,皺著眉試著行走。
薛神醫碎碎念:“你們這傷口還是得好好處理,不然耽誤走路。”
隊伍自然不可能為了他們的腳停留,處理傷口的時候,季子安和瓦片村幾個漢子到附近尋找水源和吃的,無意間發現一個山洞。
他們走得這一路已經沒有災民,也不知道走哪去了。
山洞口,季子安哎哎叫了兩聲,傳來的只有他的迴音。
確定山洞裡沒東西,沈靜淑也跟著一起走進去瞧。
黑布隆冬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風呼呼吹著。
點燃火摺子照亮後發現山洞裡還有桌椅板凳。
這是哪位高人隱居於此?
後面跟過來的周翠萍尖叫一聲,大家才看清地上還有一具白骨。
還是薛神醫被叫過來判斷出這是一具男人骸骨。
“這男的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麼?”
周翠萍嘀咕著跑到死去這人住的床上翻翻找找試圖能找到金銀珠寶。
沈靜淑覺得她是不是想太多,有金銀珠寶還會在這?
角落裡還有壞掉的桌椅板凳,桌子腿斷掉。
大家都覺得奇怪一個人獨自住在這還不止一個桌椅板凳。
“咱們這樣翻找別人的東西是不是不大好。”
有人嘀咕兩聲,換來周遭白眼。
桌椅板凳許久沒坐人,落一層灰。
薛神醫去給白骨診斷是如何死亡。
村裡人和流放隊伍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這樣一個與世隔絕的山洞還住人實在是讓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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