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威撓撓頭。
很好奇。
“戚主任，學院裡還有其他更厲害的導師嗎？”
馮幼微問戚小曼。
“沒了……”
戚小曼搖搖頭，“學院最好的導師，不都在這兒了。”
話剛脫口，她就想起了一個人。
然後便搖搖頭。
那個老瘋子，整天搗鼓他那條規則，哪有時間收徒？
估計院長也只是想帶寧陌過去碰碰運氣。
之後，還是要拜自己為師的。
…
寧陌一路跟著沈凌風。
驅車十幾分鍾，才抵達一座雜草叢生的破落小院。
小院位於學校的偏僻角落，很少有人會過來。
“院長到底給我安排了什麼導師？”
“怎麼會住在這種破地方？”
寧陌滿腹狐疑。
很快，沈凌風帶他來到一座很空曠的廳堂。
裡面燈光昏暗，地上堆滿了書。
有個不修邊幅的糟老頭子，盤坐在一堆書裡。
正一邊啃著饅頭，一邊研究。
嘴裡還嘰裡咕嚕，神神叨叨地說著什麼。
似乎完全沒發現兩個不速之客。
“魏老。”
沈凌風躬身行禮，然後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寧陌。
寧陌也跟著行禮。
然後嗅了嗅鼻子。
微微皺眉。
這糟老頭多久沒洗澡了？
精神好像還不太正常。
沈院長該不會讓他拜這老瘋子為師吧？
不行！
堅決拒絕！
等會兒還是回去，拜靈匠系主任戚小曼為師吧。
至少還能和小青梅常見面。
“嗯？”
這時，老瘋子被寧陌吸引了注意力。
原本渾濁的雙目，陡然變得犀利起來，好像能看穿人的靈魂。
而這老瘋子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就改變了寧陌的想法。
“居然還是個雙規體。”
“不錯，是好苗子。”
老瘋子話音剛落。
沈凌風便是猛然一驚！
飛速掃了身邊的寧陌一眼，震驚地問道：“你是雙規體？”
“……”
寧陌沒直接回答。
而是問老瘋子：“前輩是怎麼看出來的？”
“自然是用眼睛看出來的。”
老瘋子冷哼一聲，“跪下，拜師吧！”
“這……”
寧陌猶豫了一下，扭頭問沈凌風，“院長，你也沒說拜師要下跪啊。”
“你就跪一下吧！”
沈凌風無奈地道：“魏老可是青州第一強者！拜他為師，還委屈你了？”
“青州第一強者？”
寧陌目露古怪。
然後跟著冷哼一聲。
“這不對吧！”
“如果青州真有這麼一位強者，那過年的時候，年獸吃人作亂，他怎麼不現身？”
“中元節，我們和墨鴉鬼將開戰，也沒看見他。”
這番話，頓時把沈凌風問啞了。
他看了看老瘋子，又看了看寧陌，無奈地道：“魏……魏老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
寧陌決定要問問清楚。
他可不會拜一個膽小鬼為師。
“我就直說了吧！”
沈凌風也是冒著得罪老瘋子的風險，直言道：“魏老曾發下毒誓，不研究出某條災難級規則，誓不踏出學院一步。”
“所以，春節和鬼節的事，他都沒辦法去幫忙。”
研究規則？
寧陌注視著老瘋子，狐疑地問道：“真的？”
“千真萬確！”
沈凌風一本正經地說道：
“魏老可是青州通靈學院的初代院長，七年前魂力就達到了天階巔峰。”
“對付陰間來的鬼將，或許夠嗆，但殺那年獸，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