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騙你不成。”
寧陌接過黑紙，頓時就愣住了。
這是……太歲皮？
什麼情況？
有太歲皮，直接閱讀規則，將其掌握不就好了嗎？
還研究個什麼勁兒？
但下一秒，他發現這張黑色太歲皮上有好幾處破損，就跟他奶那塊十年沒換的破抹布一樣。
將其展開後，三個發光的瘦金體小字映入眼簾。
從左到右，依次是：黃，白，灰。
乍一看，老瘋子給他的資料，的確沒問題。
然而，寧陌卻發現“黃”前面破了一個洞，缺失了一個字。
“白”和“灰”之間裂了一條縫，似乎也缺失了一個字。
整條完整的規則，應該是五個字才對！
這麼關鍵的資訊，老瘋子居然一直沒告訴他！
“我……”
寧陌氣得想吐血。
“完整的規則，明明有五個字，你咋不跟我講？”
面對徒弟的質問，老瘋子卻不以為然。
右手五指一抓，將黑色太歲皮攝回，揣進懷裡。
“跟你講有用？”
“搞得你能破解一樣。”
“走走走……”
老瘋子不耐煩了，又開始往外轟人。
但這次，寧陌卻露出一副很神秘的笑容：“我要是能破解出來呢？”
“你要是能破解出來，你是我爹，行不？”
老瘋子壓根不信。
自己鑽研了七年都破解不了的規則，能給一個玄階的小子破解了。
簡直是痴人說夢。
“老瘋子，你可曾聽說過，五大仙家？”
寧陌揹負雙手，語氣變得自信起來。
“五大仙家？”
“什麼玩意兒？”
老瘋子滿臉困惑。
顯然，這個世界是沒有出馬這麼一說的。
“所謂的五大仙家，起源於古代薩滿教。”
“據傳，北方有五種動物最通靈性、最為神秘，分別是狐狸、黃鼠狼、刺蝟、蛇和老鼠。”
“由這五種動物修成的妖仙，亦正亦邪。”
“若是侵犯它們，輕則遭殃，重則喪命；而若是敬奉它們，便會獲得福佑，保家安宅。”
“老瘋子，你好好想想，五大仙家，和你那張破抹布上寫的三個字，是否存在某種關聯……”
寧陌循循善誘。
同時心中暗道：居然讓幼微說對了，茉莉還真和這條規則有關！
“五大仙家……”
“黃，白，灰……”
老瘋子皺眉陷入沉思。
足足過了十幾秒，他才猛然意識到什麼。
“嘶——”
“難道！”
他趕緊掏出那張殘破的黑色太歲皮，展開後，死死盯著那兩塊缺失的地方。
很快，便悟出了什麼。
呆呆地站在原地。
身邊泛起了強烈的魂力潮汐。
席捲得滿屋子的書都飛舞起來。
寧陌知道，這是即將突破的徵兆！
果然，一道道黑色光點，開始在老瘋子面前匯聚。
速度雖然慢，但那光團，卻是在一點一滴成形。
寧陌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打擾老瘋子。
於是便退出屋去，為他護法。
“這老瘋子七年還真沒白研究，一點就通。”
寧陌警戒四周，面露微笑。
青州唯一一位宗師級強者，即將在他的指點下誕生。
說實話，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就是不知道剛才他倆打的賭，還作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