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生，能和他談什麼生意？
莫非和馮隊長有關？
想到這，範榮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立馬把寧陌請到樓上的茶室包間。
劉威也跟著過來了。
“寧小兄弟，你可以講了。”
範榮親自給寧陌倒茶。
“是這樣的，我想請範老闆幫我查一下人。”
“查人？叫什麼名字？”
“周起瀾。”
聽到這個名字，範榮首先在腦海中搜尋了一遍。
發現自己並不認識。
然後才問道：“你要查這個人幹什麼？”
“範老闆不用擔心，這人就是個普通人，沒什麼背景。”
寧陌並不打算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
又問道：“不知道您這邊是怎麼收費的？”
“費用這個……我們得根據調查難度和消耗資源來計算，現在報不了價。”
見寧陌不想說，範榮也不追問。
反正他只負責賣情報，其他的，一律不管。
“老舅，寧陌是我鐵哥們，你可別搞‘生人掙一半，熟人大滿貫’那一套啊，必須打骨折！”
劉威嚷嚷道。
“咳咳咳——”
範榮正在喝茶，直接嗆到了。
沒好氣地瞪了外甥一眼，“什麼生人掙一半，熟人大滿貫？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打骨折！”
“總之你不能宰我哥們……”
劉威撇撇嘴。
範榮又瞪了他一眼，才對寧陌道：
“這樣吧，寧小兄弟，咱們加個聯絡方式，回頭我把報價發給你。”
“看在阿威的面子上，我到時候給你個友情價。”
寧陌笑得很開心，“行！”
阿威這傢伙，雖然大多數時候不靠譜，還喜歡搞事。
但確實講義氣。
“嗯？”
交換聯絡方式的時候，範榮敏銳地察覺到，寧陌身上的魂力波動。
“玄階？”
範榮挑了挑眉毛，笑道：“果然虎叔無犬侄啊，寧小兄弟年紀輕輕，就是玄階通靈師了，厲害！”
他今年50歲了，吃了大量靈異食材，魂力也才勉強到玄階後期。
掃了一眼劉威，他不由苦笑，“我這個大外甥，到現在還是黃階後期，他要是有你一半，我就心滿意足嘍。”
“誰黃階後期？”
劉威不服了，“老舅，你大外甥黃階巔峰了好嗎？”
“真的？”
範榮目光一喜。
寧陌的目光也跟著亮了起來。
阿威黃階巔峰了？
那不是可以掌握第二條規則了？
想到昨晚那張太歲皮，他便說道：“範老闆，昨天通靈學院獎了我一張太歲皮，藍色的，我想……要不就給阿威吧？”
“藍色太歲皮？”
“恐怖級規則！”
劉威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是什麼樣的規則？”
範榮一聽也來了興趣。
“算是詛咒類規則。”
“可以不斷削減敵人的壽命，讓敵人老死。”
寧陌回答。
“好，這個好，老舅，我喜歡這個！”
劉威笑得很燦爛。
他就喜歡背後陰人。
“小兄弟，你當真願意把這條規則，送給阿威？”
範榮很震驚。
一條恐怖級規則，最少價值兩三億。
查什麼人也花不了這麼多錢啊。
“說實話，我個人不喜歡這條規則，更何況現在離突破還早，用不上。”
寧陌笑了笑。
“行！”
範榮覺得自己賺翻了，大喜道：“那就一言為定，我幫你找那個姓周的，你把規則送給阿威。”
“合作愉快。”
寧陌端起茶杯，以茶代酒。
“合作愉快！”
範榮也端起茶杯，和寧陌碰了一下。
隨後，寧陌從懷裡掏出一個隨身碟。
裡面是他自己收集的，關於周起瀾的一些資料。
“陌哥，這個周起瀾到底是誰啊？怎麼的你了？”
範榮帶上隨身碟離開後，劉威好奇地問道。
寧陌沉吟少許，才道：“阿威，你知道詭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