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踏馬亂喊,誰是你前夫哥了?我跟喬煙可沒關係,頂多算前任,前任懂嗎?!”
神踏馬的前夫哥!
搞得好像他離婚了一樣。
沈燃笑的極其無賴:“啊對對對,前任!哎呀都是男人,就不要計較這些細枝末節了,那麼小家子氣幹什麼!”
凸(艹皿艹)!
全京城誰不知道他陸時州是出了名的大方,沈燃竟然說他小家子氣?
偏偏此情此景,他又無法反駁。
一口氣憋在心裡上不去下不來。
直憋得他臉色通紅。
沈燃大驚:“不是吧哥們,你看到我臉這麼紅幹什麼?一副小媳婦模樣,我也妹聽說你喜歡男的啊?你踏馬該不會看上我了吧?”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既然無法跟你在一起繼續相愛,那就做你的情敵叫你恨之入骨?’臥槽你口味夠重啊,對自己都這麼狠,是個人才!”
沈燃連忙跳出三米遠,生怕被捱上一樣。
手上還不忘給豎了個大拇指。
周圍的人齊刷刷朝陸時州看去,神色怪異。
好好的大男人,竟然搞基。
“沈燃!”
陸時州臉色青紅交錯,最後直接綠了。
被氣的。
“你踏馬就跟喬煙一樣賤!”
又瘋又癲,簡直有毒。
沈燃絲毫生氣,反而嘿嘿一笑,引以為豪道:“那你鬧呢!要不說我們是兩口子呢!”
陸時州深吸一口氣。
忍一時風平浪靜。
他不跟瘋子一般見識。
沒想到沈燃看出他的意圖,先發制人:“算啦,不跟煞筆論長短,哥哥我註定是你這輩子無法企及的存在。”
“拜拜啦!小辣雞。”
結果不知道怎麼,這句話傳著傳著,到最後變成陸時州太短,是個小辣椒,不行,所以喬煙才和他分手了。
搞得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陸時州都被人議論紛紛。
而眼下陸時州先是在喬煙那裡碰了一鼻子灰,氣的他腦殼疼。
好不容易說出來放鬆一下,結果碰到了沈燃,又被氣成了河豚。
順風順水二十多年的京圈太子爺,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
氣的他當場就掀了魅色的桌子。
對身邊的跟班大聲喊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給我查出沈燃軟肋,今天這個仇我不報了我就不是個男人!”
這邊沈燃像個戰勝的公雞,神采飛揚去了明月灣。
不等喬煙開口,他率先問道:“陸時州今天來找你啦?”
喬煙大驚:“你怎麼知道?你監視我?”
她起身蹬蹬蹬跑到陽臺往樓下望去,看哪裡有攝像頭。
沈燃無語:“我踏馬一天沒事幹監視你作甚?”
“你怎麼跟我一樣踏馬踏馬的,你可是總裁誒!注意點形象行不行,像你這樣擱小說裡面都分不到言情霸總裡邊兒去,頂多是鄉村文。”
“鄉村霸總也是霸總,而且鄉村怎麼了?多接地氣啊,沒有群眾做基礎哪來站在頂端的我們。”
“就你這覺悟活該你掙錢啊!”喬煙毫不猶豫豎起了大拇指。
沈燃極為自然的把她的手包裹住,“低調低調,我只是說了實話。”
喬煙哼笑一聲,想要抽回手,卻發現沒抽、動。
抬頭看著沈燃,挑眉,咋回事兒啊老弟?
沈燃戀戀不捨感嘆道:“手還挺軟。”
要不是沈燃的表情太認真,她差點以為自己被調.戲了。
“我剛才在魅色碰見了陸時州。”沈燃適時轉移話題,順便把兩人的見面經過說給喬煙聽,“所以我猜他肯定來找過你,不然不會氣到跳腳。”
喬煙笑了:“該!跑來求我就要有求人的態度,還一口一個我欠了他們家的,我欠個粑粑!他可真是個好兵器!”
“好兵器?”
“哦,就是罵他賤的意思。”
“666,每天一個新知識,感謝喬老師。”
“不用客氣,打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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