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來想著明天早上送你個驚喜呢!誰知道,提前讓你看到了,那就提前送你了。”
“願我們小公主永遠幸福”。
阮念蘇拳頭又鬆開了。眼睫毛顫了顫,大小姐偏過頭,頗為不自在的輕哼一聲。
“我可不喜歡。”
阮念羽低笑一聲,揉了揉小姑娘的頭。“阮阮啊。你知道你假正經的模樣有多可愛嘛!”
阮念蘇臉更燙了。覺得此刻寒冷極致的風雪也掩蓋不住。
“你不要……叫這個名字。”
阮念羽驚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還真是許臨越的專屬啊!我本來還以為江亦騙我呢!嘖嘖…看不出來啊!妹,你還有當戀愛腦的潛質啊…”。
阮念蘇第一次被堵到啞口無言。偏偏她又不能說出緣由。
那夜,許臨越用極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細喘。
溼熱的汗珠更是順著他額頭滴落在她溫涼的脖頸上。
她被燙的直顫。
他一邊吻她,一邊求她。
“阮阮,以後只准我叫這個名字行嗎?”
阮念蘇第一反應,自然是拒絕了,可在看清他眼睫上要落不落的淚時。
她話又頓住。
那天是阮念蘇第一次知道,原來男生在這種事情上也會哭。
那晚,阮念蘇覺得佔了他便宜,腦袋不正常到真覺得,應該拿出去點對等的東西跟許臨越交換。
誰叫第一次的記憶太深刻,以至於,除了許臨越之外的人喚這個稱呼,她總覺得怪怪的。
揉了揉耳垂,阮念蘇反駁“反正你不要叫。”
阮念羽輕“嘶”一聲“妹啊!你完了,你這是愛上姓許的了。”
“不可能……我不會…不會愛上任何人。我跟他就玩玩而已。”小姑娘嘴硬。
雪停了。樹影搖曳。
阮念蘇轉身往酒店回。
阮念羽看著小姑娘有些亂的步伐,沒戳穿“行,行,行,玩玩”。
最後,不知道誰玩誰呢?
許臨越跟許音打了招呼,定了明天早上最早的航班。
許音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瞌睡瞬間沒了。
“哥,你認真的?”
許臨越已經開始收拾行李。聞言,連餘光都沒掃過去“你看我像在開玩笑。”
“……。”
“哥,你很戀愛腦,你知道嗎?”
“女朋友不能這麼寵,以後,你一定會過的很痛苦的。”
許臨越將身份證塞進包裡,以後痛不痛苦他不知道,但現在……見不到她,他已經開始痛苦了。
古人文言文裡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入骨相思!
真的是入骨啊!
—
嘴上說著不來接機的阮念蘇,第二天起了個大早。
早到起來晨跑的阮父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難以置信的揉了好幾次眼,才確認沒看錯。
那是他家不叫人三請四邀就絕不起來的大小姐。
“蘇蘇,起這麼早?”
阮念蘇也沒想到一大早能撞見老父親,“睡不著。”
女孩有些不自在。
阮父知道女兒有失眠的毛病“睡不著,就去躺會。”
“酒店的早餐要八點。”
“不用,爸,我……不餓,就散散步。”
阮父點頭“比你哥強。”
“行,那要不餓,跟著爸晨跑,當鍛鍊身體!”
“不跑,我要去機場散步。”
阮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