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之際,手機震動。
阮念蘇隨手拿過,解鎖。
發現對方是透過新建的選修課班群新增的,頭像有點熟悉,但她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
停頓了一秒。
阮念蘇點了透過。
那頭的人倒沒猶豫,上去直報家門“我許音。”
阮念蘇蜷了蜷手,有些意外,隨即打過去兩個字“有事?”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告訴你,別纏著我哥了。”
看著這條訊息,大小姐出神了一小會,旋即,不冷不淡地回“怎麼不說是你哥纏著我。”
“這句話你應該對你哥說。”
許音癱在床上,看到這條訊息,氣地直掐了兩下人中,這次連字都懶得打了,直接一條語音甩過去“你不給我哥機會,他能纏著你嗎?”
這話,許音也說的心虛,但她哥那邊,她是沒招了,只能希望這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放過她哥,要不然六年前的悲劇再重映一次,別說媽媽了,就是她,都承受不住。
阮念蘇自古不是能跟人吵起來的性子,家世地位的原因,也沒人敢跟她吵。
唯一一次,貌似還是六年前,爸爸要將許臨越送進牢裡,她被保鏢關起來,有史以來第一次與父母發起那般激烈的爭吵。
深吸了兩口氣,阮念蘇還在想該怎麼回那邊時。
許音又一條語音甩過來,大小姐猝不及防地點了接聽。
就聽到那頭說“難道你還想再害死他一次嗎?”
“你知不知道我哥都為你自殺了,你放過他吧。求你了,反正你又不缺男人。”
“何必一直折磨我哥呢!”
短短的一句話,給人的訊息太多。
阮念蘇不自然地咬緊下唇,剛想打影片過去求證。
她話中深意。
發覺已顯示被拉黑。
“……。”
阮念蘇第一次被氣成這樣。
這兄妹倆都是狗吧!
一個昨夜跟野狗似的竟往她胸上咬,一個做事處事跟狗一樣。
氣笑了!
阮念蘇真氣笑了。
但沒事,明天那節代課,她總會找到機會。
她就不信,許音能躲一輩子。
許音拉黑完就心虛了。
這種心虛,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不對。
飯桌上,她虛到連夾菜的手都在發抖,尤其是對上她哥的眼神。
她“啪一下”,筷子掉了。
就差把我做壞事寫在臉上了。
許母無奈,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又給女兒拿了一雙乾淨的筷子。
“吃飯都不長心,你要是有你哥一半省心,就是我死,眼也能閉上了。”
要是以往,許音定要讓母親“呸呸呸”,但今天她顧不上了。
將乾淨的筷子塞進嘴裡一截。
小姑娘目不轉睛地盯著親哥看。她哥哥吃飯可秀氣了,飯桌上一句話不說,連微小的動靜都沒發出過。
全然跟美麗優雅的雕塑似的。
不自覺的咂巴兩下嘴,她湊的更近,許音這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或者是某種久違的習慣,又像是在緩解緊張。
許臨越被盯的不自在,昨夜確認了她沒結婚,他今天的心情還算可以。
將筷子放下,他冷白乾淨的手掌拿起水杯抿了口乾淨的水,說“有話跟我說?”
許音彩虹屁先吹了兩句,說什麼哥哥英明,哥哥神武之類的。
許臨越聽完神色未變“有什麼話可以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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