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沈清棠沒再做噩夢,睡得十分安穩,第二天早上自然醒來,時間剛過六點。
“村裡的空氣果然清新!”
早上的自來水冰涼,撲到臉上後僅存的那絲睡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清棠洗漱好後從櫃子裡拿出破壁機,從冰箱拿出昨晚上提前泡好的五穀雜糧給自己打了個豆漿。
沈清棠挺喜歡穀物的纖維感,因此豆漿打的不是特別碎,等喝到底部,就像粥一樣濃稠,沈清棠用勺子三兩下挖吃乾淨,來到院子裡看昨天晚上種下的菜苗。
菜苗狀態看起來不錯,一棵都沒有枯萎,而放在桂花樹下鈴蘭也一夜過去居然有一盆開花了。
成串的鐘形小花,花瓣呈現出粉白漸變色,看起來像極了鈴鐺。
看著盛開的鈴蘭花,沈清棠心情十分美妙,發現菜地裡昨天澆的水差不多幹了,麻溜的接上水管,打算給菜苗澆水。
接水管的時候沈清棠感覺自己家門口好像有動靜,開啟一看,就看到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蹲在她家門口。
“月月?”看到是陳書月,沈清棠很驚訝,“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昨晚上倆人並沒有約定,陳書月也沒說要來找她,結果這麼早蹲在家門口,還不敲門,沈清棠很是驚訝。
陳書月語氣中也是掩蓋不住的震驚,指著地上,“小姑你看這!”
沈清棠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嘴角忍不住一抽。
那地上躺的可不就是昨晚上碰瓷的“黃鼠狼”。此刻它正仰躺在地上,身下是一張大桐樹葉子,身上蓋了一張稍微小一點的桐樹葉子。
沈清棠輕輕閉了閉眼,看向陳書月,問道“葉子你給它蓋的?”
陳書月當即揮手否認,“不是我!我來的時候它就蓋著了!”
沈清棠聞言嘴角抽動的更加厲害。
這算什麼?
訛上她了嗎?
她不讓它進家,它就乾脆睡在她家門口?!
沈清棠心裡忍不住升起一股無語的情緒,陳書月卻仍盯著黃鼠狼,興致勃勃,“小姑,原來不止我們人類睡覺會蓋肚臍眼,黃鼠狼也會啊!你說黃鼠狼如果不蓋肚臍眼會著涼嗎?著涼後會拉肚子嗎?”
陳書月一大堆問題如同倒豆子一般砸向沈清棠,沈清棠被問的一頭霧水,“不知道啊……”
她哪知道黃鼠狼會不會著涼,著涼後會不會拉肚子,她又不是黃鼠狼……
何況地上這個八成也不是黃鼠狼。
沈清棠看著地上的小東西,剛才陳書月說會不會拉肚子時眼皮明顯動了一下,小東西真有意思,還會裝睡。
沈清棠瞥了一眼裝睡的某物,對著陳書月道:“別管它會不會著涼了,你先進來,正好幫我澆下菜。”
“好嘞!”
陳書月麻溜地從地上起來,跟著沈清和進了院子。
在她們身後,原本睡覺的“黃鼠狼”悄悄睜開一雙黑豆豆眼,把身上蓋著的梧桐葉子扔到一邊,一個軲轆從地上爬起來,跟在陳書月身後進了沈清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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