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看向黃鼠狼,不,現在應該稱它為類了,沈清棠看向類的肚子,之前沒注意,現在再看,確實要鼓一些。
類察覺到沈清棠在看它,心虛地轉身把頭埋起來,它這一轉正好用屁股對著沈清棠,清楚看到它屁股上還掛著兩個圓溜溜的鈴鐺。
沈清棠:……
還真是雌雄同體,這個世界還是太大了,竟有些她不懂的東西。
但既然那晚不是夢,而是真的有精怪想吃了自己,那後來夢裡那道聲音也是真的了?
沈清棠看向離月白,問道:“所以那天夜裡是你出現,帶走了類,救了我?”
離月白點頭,沈清棠瞭然,但又好奇道:“那你為什麼不乾脆把它殺了?第二天還專門把它帶到我的面前?”
想到昨天那段雲裡霧裡的對話,一個漂亮男人突然抓著一隻黃鼠狼遞到她面前說要給她,對於一個剛做了噩夢的妙齡少女而言是件多麼恐怖的事。
面對沈清棠的詢問,離月白輕輕皺起眉頭,似是不解,“我以為你會喜歡。”
沈清棠聽到這話忍不住瞪大眼睛,指向類,震驚道:“我會喜歡它?是什麼給了你這種錯覺?!”
離月白輕輕抿唇,不說話了,一雙漂亮的眼中閃過沈清棠看不懂的情緒。
好吧,帥哥的腦回路她不懂。
沈清棠收回指著類的手指,接著道:“那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沈清棠指的是類。
這東西前天夜裡想吃了它,可見其本性兇殘,結果昨天晚上突然出現在她家門口,抱著她的腳不撒手撒嬌賣乖,今天早上更是明晃晃地登堂入室,還幫她澆地,看起來十分乖覺。
但表面再怎麼偽裝,都改變不了這傢伙是吃人的兇獸。
沈清棠覺得類很危險,離月白卻好像沒讀懂她的意思,直接道:“我能住在你家嗎?”
沈清棠:“???”
她聽錯了嗎?要住在她家?!
“這不太合適吧?”
她一個單身女子,無父無母,剛從城裡回來幾天,家裡突然多了一個陌生男人,這要傳出去村裡人會怎麼說她?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離月白顯然沒想到沈清棠會拒絕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戾氣,面上卻沒什麼變化,對著沈清棠道:“那我明天再來找你。”
沈清棠很想問明天找她有什麼事,還沒來得及開口,離月白就徑直轉身離去。
沈清棠看著他的背影輕微出神,直到耳邊突然響起“吱”的一聲,低下頭,跟瑟縮在窗戶上的類大眼瞪小眼。
類看離月白走了,當即不再害怕,發現沈清棠身上並沒有對它散發出惡意,壯著膽子來蹭沈清棠,甚至躺下來,露出自己有些圓的腹部。
在動物的眼中,主動躺下露出腹部是在表達一種臣服的姿態,黑色的豆豆眼中露出明顯的討好之色,蓬鬆的大尾巴瘋狂搖擺,尾尖不經意蹭過沈清棠的手指,十分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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