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他可是隔壁老王...”張偉一臉古怪看著自己的老爸：“你想抱大腿也不用做到這個地步吧，他不會讓阿姨騎的。”
張顯貴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你這孩子，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他抬手就要打，張偉趕緊跑進售樓部。
王小明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一個特製的平板，上面是總部發來的資料，記錄著王昊的一言一行。
這些都是王昊進入大昌市後的軌跡，是接線員，夏晨雪記錄的。
李軍道：“王教授，我們進去吧。”
幾人跟著進了售樓部。
寂靜的街道上，只有一輛皮卡車在行駛。
外面的昏暗一片，頭頂上的霧霾，經過天空的投射，能分辨出是青黑色的。
在詭異霧霾籠罩下，開著車燈也照不亮遠處的距離，這並不是單純的昏暗，是靈異力量導致的，所以正常的燈光無法穿透遠處的霧霾。
皮卡車離開小區一定範圍後，王昊開啟了喇叭開關，喇叭的提示沒說半個關於鬼的字眼。
“各位居民請注意，待在家裡，關好門窗躲起來，不要發出聲音、不要被看到就能避免襲擊，堅持十天情況會得到解決。”
此刻的大昌市就如同一座死城，能活到現在的人，大多是能苟起來的人，就算皮卡路過，也沒有人因為聽到提示聲跑出來求救。
王昊還有點奇怪：“難道全死光了？”
轉了一圈外城，皮卡行駛向內環。
“有點無聊，鬼嬰都沒見到一個。”
“王昊，要我陪你聊天嗎？”耳機裡傳來夏晨雪的聲音。
王昊想閒著也是閒著，問：“你多大了？”
“22歲。”
跟我同歲，聲音有點偏御姐...王昊問：“有照片嗎？”
嘟嘟！
衛星電話發出震動。
王昊開啟資訊看著上面的照片。
黑色的西裝制服，大波浪的中分長髮，妝有點濃，果然是成熟御姐的打扮。
不管從聲音還是化妝方面，都可以看出在刻意裝成熟。
“怎麼樣，漂亮嗎？”夏晨雪的問話聲中，貌似有點期待。
“還行，你年紀不大，為什麼裝得那麼老。”
“嗯...”對面好像猶豫了一小會。
“是總部要求的，你是孤兒，總部的情報部門認為你從小缺失家人關懷，可能會有戀母情結，所以讓我裝的成熟點，這樣比較好建立信任。”
王昊呵呵笑出聲：“你這樣說出來還有用嗎？”
“你問了我就要說，這是工作原則...”夏晨雪頓了一下，補充道：“對於這份工作，我理解的工作原則是這樣的，不可以欺騙自己所負責的馭鬼者。”
王昊調侃道：“通話都會有記錄吧，你這樣說不會被炒魷魚嗎？”
“那又怎麼樣，你不要求換掉我，總部是不會輕易換接線員的，而且換不換接線員，主要取決於各自負責的馭鬼者，只要你不想換掉我，總部是不會換人的。”
夏晨雪道：“你很重要，總部為此給我安排了單獨的接線室，平時不會有人打擾我，不過之前王教授要求我記錄你的言行，剛剛還要了一份。”
王昊眼睛一眯，這小妮子是真敢說啊。
他問道：“王小明沒有要求你保密不告訴我嗎？”
“沒有。”
“你都記錄了什麼？”
“連線之後你的所有細節。”
王小明研究我之心不死啊...王昊視線中，後視鏡有個光著身子的青年在追著車輛。
“不聊了，我這裡有點情況。”
耳機裡沒再傳出聲音。
王昊緩緩輕點剎車，等待那道身影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