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
一念及此,這後來的柴市武者不由地轉過頭去,看向那引他過來的的看門武者,緩聲道:“這件事情,我肯定是罩不住的。
趁曲師還沒有來之前,你速去尋老頭子。
在那之前,我會盡力護住這小子的。
記住,要快。
你也已經搬運氣血,煉肌熬筋,只是時間功夫。
到時候,以你的性子,怕是也很難參悟‘曲中求’,以奇巧入小成武藝從而淬骨。
這位,有可能就是你的貴人,明白嗎?”
“我知道了,泉哥。”
阿左連忙點頭,若非猜到這一點,他也不會冒險去把孫泉請來。
事關自己的前途,他自然是無比重視,當即轉身就向著外面跑去。
而孫泉則繼續望向仍在互攻或者說是陸青陽單方面進攻,喬六苦苦支撐的二人,目光愈發熾熱。
‘就是這樣,柴刀十八路就理當是這樣的才對。
剛猛直取,鬥殺起來,一旦佔住了先機,就能永遠壓住奇巧求險之流,讓其永不得翻身。’
當然,這也是因為陸青陽柴刀十八路業已小成。
若不然,即便當今柴市之中的‘柴刀十八路’再如何不擅正面對敵,喬六也不會一絲機會也無,敗局已然註定。
只能說,陸青陽完美契合了剛猛直取的柴刀十八路,而喬六卻並非‘曲中求’的性子,居然選擇了正面對刀,而非後發待時。
就在孫泉看得目眩神迷之時,柴市之中,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其中,還有方才請喬六來的看門武者的聲音。
“讓一讓,讓一讓,曲東家來了。”
聽到這話,孫泉立時轉過身來,眼角微抽,轉瞬卻掛上了一副笑意,就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迎了過去。
“阿右,你也真是的。
這麼點小事,難不成六爺對付不了嗎?
居然還驚動曲師和曲師的貴客,簡直是太不懂事了。”
孫泉面帶笑意,攔在了那阿右帶來的一行人之前。
眼見他這幅做派,一行人之中,居右首位的一名中年男子當即眉頭微皺。
還不待其說話,這中年男子身後,一名身著長衫,像個文人更甚樵夫的青年當即站了出來,冷聲道:“孫泉,曲師做事,何需你指手畫腳。
而且,你既然早就來此了,為何不幫著喬六,對付那敢來柴市鬧事的小子?”
“好了,翰兒,這些事情之後再說。
別平白讓李捕頭看了笑話。”
同樣身著長衫,氣質更加儒雅的中年男子眼見自家徒兒替他說出了想說之言,心中滿意的同時,面上卻是微沉。
稍稍斥責了青年一番,這才笑著看向孫泉,和緩道:“泉兒,讓開吧。
既然驚都驚動了,就總該把事情先行解決了。
小六技不如人,那就讓翰兒這個當師兄的去解決。”
“還真是攤子大了,哪裡都有山頭。
一個小小的柴市裡,卻也有這麼多內部爭端。”
眼見柴市中人爭執,那儒雅中年斜側的一名男子不由地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了幾句。
說是小聲嘀咕,可這一行人中,哪個不是武道有成的人物?
儒雅中年也好,長衫青年也罷,甚至連孫泉,都不由地望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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