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獨自一人來到了東海大酒店門口,半路上把早已準備好的白色面具戴在了腦袋上,所以,當他剛一出現在酒店門口,馬上就被門口兩保安給注意到了,兩保安頓時朝蘇陽走來,到了蘇陽面前,其中一名三十多歲,脖子細長細長的保安便一臉嚴肅道:“先生,我們酒店今天有重大活動,另外,還請您把面具摘下,要不然恐怕會嚇到其他客人。”
蘇陽道:“我來找孫中權。”
那保安道:“不管你找誰,請先把面具摘下,這裡是公共場合,希望你也能考慮一下其他人的感受好嗎?”
蘇陽笑道:“如果是達官顯貴,我想他們就不用考慮任何人的感受,而往往,是那些底層人物,強加在他們身上的規矩就越多。”
保安道:“你跟我說這些沒用,麻煩你……。”
嗖!
這保安還沒說完,忽然間就感到自己右臉一陣巨疼,同時,眼前的戴面具的男子也竟然不見了蹤影。
這脖子細長細長的保安一臉的懵,旋即他才感到自己的臉骨應該是斷了,頓時蹲下來,捂著右臉,眉頭緊鎖的道:“剛才看到是誰打我了?那個人呢?那個人呢?”
另外一名保安一臉懵逼:“我……我不知道啊。”
脖子細長的保安道:“還不快通知經理?肯定是有人過來搞事了,要是酒店出了什麼事,你跟我都吃不了兜子走。”
那保安才反應過來,旋即馬上從兜裡掏出對講機,一臉認真的跟經理彙報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
正在包間裡吃的喝的開心的孫中權身後忽然走來一名眼睛細長,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讓孫中權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而此時正坐在孫中權身邊的省中要員自然看出了孫中權的異常,喝的臉色通紅的他,此時也是一邊搖頭晃腦,一邊摟著孫中權的肩膀笑道:“孫總,出什麼事了?看你臉色好像很不好看啊。”
孫中權嘴角微微一咧:“沈總,我現在出去有點事,讓我的副手跟你喝,我馬上就來。”
孫中權說完,便在那眼睛細長的男子保護下,匆匆朝包間門口走了去。
原來,孫中權之所以要忽然離開,也是因為剛才那保鏢在他耳邊說了,可能會有重大危險,希望孫中權馬上回避一下。
而對這跟了自己十幾年的保鏢,孫中權當然無比相信。
所以,他才會就算可能會得罪省裡的要員,也要離開。
畢竟,相比起要員的心情,當然是他的命更加重要。
如果要連命都沒,那這些關係還有什麼用呢?
孫中權快步走到了包間門口,可也就在這時,忽然間,包間的門被一下子踢開了,接著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被扔了進來,嚇的孫中權連連後退。
過去了足足五秒,孫中權才敢朝不遠處已經昏死過去的保鏢看去。
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讓孫中權面若死灰。
原來,此時正躺在角落裡昏死過去的兩名保鏢當然不是別人,正是跟了他十幾年的三名保鏢中的兩個。
也就是說,他身邊三名絕世高手的保鏢,竟在一瞬間少了兩個,並且很顯然現在在他身邊僅剩下的這一個恐怕也會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一滴冷汗頓時從孫中權腦門滲出,然後順著臉龐滑到下巴,從下巴滴落到了地板上。
孫中權此時心裡當然緊張,而也就在這時,戴著面具的蘇陽也不緊不慢的從包間門口走了進來,看到了那喝的失去理智的省裡要員,不想這個人後面聒噪讓他煩,於是,蘇陽手指朝那要員一點,便有一股真氣猛的砸中了要員眉心,讓那要員頓時朝地上一躺,昏死了過去。
之後,蘇陽又用同樣的手法把屋子裡除了孫中權還有他那貼身保鏢的所有人弄昏死躺下,之後,他才眼神淡淡的看向孫中權,聲音也淡淡的道:“孫中權,能不能猜到我是誰?”
孫中權腦子頓時嗡的一聲。
能不能猜到他是誰?
他怎麼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