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佛寺獨佔南城,輕易不會進入其他街市,無生教雖然是由朱四海接入,但同為神道,輕易也不會觸了城隍黴頭,想來想去也就塑金身時就顯出端倪的城主府可能最大。
果然,等第一個轎子的朱放走出後,李無壽瞬間下了定論。
那朱放的演技太過浮誇和拙劣,一看就沒精研過《乞丐的演技修養》。
這吃人的邪祟,必然是對方搞的鬼,聽了一會對方和林友的寒暄,得知這朱放是朱四海的子侄,種種問題正好有了答案,這邪祟果然是城主府養的!
確認了這個事實後,李無壽更不想介入其中了,這城主朱四海不知出於什麼目的,一直算計著城隍,現在更是步步緊逼。
而且,按李無壽的猜測,城隍應該已經遭到了算計,甚至文神官也是,這次除了這麼久的祟也不見回來。
而陳狗兒進了城隍廟後堂存放金身的廂房時,曾說過,地底很臭!
在參考大神官考核時,李無壽從陰氣長河邊出來,就在那處廂房之中。
那是不是說明陰氣長河應該就在那裡的地底某處?
那這個地底的臭味就很值得考究了,畢竟城隍和武神官的神魂就在那裡!
昨夜這種情況,在李無壽看來其實是頗為兇險的。
李無壽不清楚大神官肖盼山的實力,但從林友的情況來看,城隍廟的小神官,基本去了就是送菜的。
假設這些小神官集體沒了,大神官肖盼山也沒了,城隍和武神官的神魂又出了問題?文神官又被困在城外,那這城隍廟不就名存實亡了嗎?
剛揮了兩天的大旗,這就要倒了?
工錢還沒發呢!
聽到老乞丐問了這事,李無壽也將昨夜的情況做了一個說明,臨了把自己的猜想同樣說了出來。
悶頭乾飯的陳狗兒,聽到每個月二十兩銀子的工作可能要丟,瞬間緊張了起來。自己的七十兩銀子,還存在李無壽的手裡呢!
若是這工作沒了,那李無壽以後拿什麼錢還我?
老乞丐聽到後,也是眉頭一皺,這兩天李無壽除了打包吃食,每天還帶一些香燭回來,老乞丐正是過的滋潤的時候,現在這城隍大旗要倒?
而且聽李無壽的意思,這麻煩他又是不想介入了。
若是以往,跑也就跑了!但是還有血佛寺那邊的投資,自己都投入這麼久了,現在跑了,虧大了!
幽幽一嘆,老乞丐有些無奈的說道:“跑了更麻煩啊!”
“哦~?咱們以往不都是跑了嗎?這次有什麼不一樣?”
陳狗兒這時也想到了血佛寺的投資,自己可也跟著種了六顆靈眼呢!聽到跑,急的直撓頭,若非老乞丐給了一個安撫的眼神,他都想開口求李無壽留下了。
“你忘了上次,我們扯了城隍的大旗,騙了血佛寺的六目僧?這六目僧眼睛極好,甚至能一觀過去,即使跑了,也難保不被對方找出來啊!”
李無壽這才想起,上次還有個這亂子!
“對!李二牛他們可能也會受牽連!”
陳狗兒觸發了聰明機制,適時的幫著嗆,老乞丐驚為天人,暗地裡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陳狗兒卻沒有得瑟,有些緊張的望著皺眉思索的李無壽。
這事很麻煩:“城主朱四海,明顯要推了這杆大旗啊!”
陳狗兒著急的回道:“那咱們把大旗扶正不就好了?”
說的輕巧,且不說能不能扶的正,朱四海敢向城隍下手,這裡面的水就淺不了!
“太麻煩!”
陳狗兒眼珠子亂轉,一拍桌子狠聲說道:“大不了向城隍多要些工錢!一個月30,不對40兩,怎麼樣?”
老乞丐點頭:“我看行!再加點香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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