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你先去忙吧。”
雲慧珍聽到陳江河成為了中品符師,露出喜色,可是看到自家妹妹失態的舉動,卻是讓雲素心先離開。
“二妹,你失態了,在小輩的面前,就該有做長輩的樣子。”
“姐,我要陳江河,我要他。”
雲慧香一把抓住雲慧珍的手,連聲懇求:“姐,你讓姐夫再和他說一次,我可以下嫁,不讓他入贅。”
“姐,我都四十三了,若不找個好男人嫁了,這一輩子都無望突破到煉氣後期。”
雲家的勢力日新月異,但也不會隨意浪費修煉資源,像雲慧香這種只拿著每年的俸錢啃老,是不可能得到家族的後續培養。
所以根本就不用想著從家族得到破厄丹。
除非雲孝乾或者雲慧珍私下購買破厄丹給雲慧香,否則的話,基本無緣煉氣後期。
以前,她看不上陳江河,那是因為陳江河只是一個漁農,前途一眼便可望到頭。
現在不一樣了。
陳江河成了中品符師,還和餘大牛的關係非常要好。
最重要的是,陳江河還不到五十歲,這預示著他此生有望成為上品符師。
一位上品符師對於雲家來說,可比一位煉氣後期修士重要太多了。
而且,成為了中品符師還愁不能突破到煉氣後期嗎?
不僅如此,她能嫁給陳江河,也根本不用發愁後續修煉資源的問題。
等到了六十歲,家族的俸錢斷了之後,還有陳江河繪製靈符養她。
“你這,上次大牛跟江河哥有說過,他無心……,唉,我再……”
雲慧珍看著自己妹妹苦苦哀求,動了惻隱之心,畢竟這是她的親妹妹。
“娘。”
雲小牛在這個時候打斷了雲慧珍的話,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看向了雲慧香。
“小姨,有些姻緣錯過了,就錯過了,何必去強求呢?”
“將來侄兒會讓爹給小姨謀一顆破厄丹。”
雲慧香搖了搖頭,一顆破厄丹和一個大有前途的男人,她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小牛,你是小姨看著長大的,你可要幫小姨在你伯父面前多說~”
“夠了。”
雲慧珍秀眉一皺,揮了揮手:“我乏了,你先回去吧。”
“姐。”
“小姨先回去吧。”
雲小牛恭敬的說道。
雲慧香急的跺腳,可是看到雲慧珍緩緩閉上的雙目,就知道不會在幫自己說話,只能先離開。
等雲慧香離開之後,雲慧珍鬆了一口氣,看向雲小牛,說道:“大郎,得虧你攔住了娘,不然的話,答應了你小姨,怕是會影響你爹和你伯父的感情。”
“一顆破厄丹對咱們家來說倒是無妨,但是你伯父卻遠不止表面那麼簡單。”
雲小牛點了點頭,贊同雲慧珍之言。
“伯父給我的感覺很穩重,對任何事情都能平淡處之,進退有度。”
“就拿載客航線一事,這麼好的主意,卻沒有跟爹提半點要求,非平常修士所為。”
“所以,孩兒感覺伯父身上有秘密,就跟當初遠赴天南宗的瑤姨一樣。”
雲慧珍聽著雲小牛的分析,感覺很有道理,點了點頭,露出欣慰之色。
早年就長到兩米二的雲小牛,看著孔武有力,人高馬大,本以為與餘大牛一樣行事草率,卻不想心思細膩,對任何事都洞若觀火,能窺其本意。
“大郎,你伯父之事無需多想,他的成就越高,對你爹越有利,將來對你更有利。”
雲慧珍淡聲說道:“我們只需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一把,就如同你爹幫助你瑤姨購買上品防禦法器。”
“你瑤姨是嵐執事的弟子,築基成功的機率很大,將來成功之後,你爹的手中就有了築基修士的人情。”
“你伯父未來的成就雖然不如你瑤姨,但也能修煉到煉氣九層,一位上品符師,還是煉氣九層大修士,這都是你將來的資源。”
“是,我知道了娘。”
——
八月寒露。
清晨的湖面起了濃霧,將陽光擋在外面,顯得有些昏沉。
陳江河從白鷺腿上取下信筒,回到船艙,開啟一看,卻是高佩瑤的來信。
先是提到了十年前,陳江河借給她的三十塊靈石,需要再往後推個三到五年時間才能還上。
“三十塊靈石倒是不急。”
陳江河對於那三十塊靈石卻是不怎麼急需,再則,高佩瑤也不是故意不還。
信中所言,高佩瑤預計在五年內衝擊築基,現在正在積累衝擊築基的資源。
高佩瑤比陳江河小了六歲。
也就是說,高佩瑤要在四十六七歲之前衝擊築基。
她有著師尊嵐執事傳授的築基經驗,只要積累足夠的築基底蘊,那麼成功的機會是很大的。
如此一來,他可能在會五年中多出一位築基期朋友,在修仙界中多了一份不可忽視的人脈。
陳江河將信化為碎屑,卻沒有急著給高佩瑤回信,可以將回信押後。
等到合適的機會再回。
因為信中隱晦的提出,想要再借一些靈石。
陳江河現在手中有一百二十四塊靈石,但是他需要在五年內積攢購買高階靈獸圈、法器、上品靈符所需的靈石。
所以,他現在還不能借給高佩瑤靈石。
至少要等他有空餘的靈石才可以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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