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鐸軍官的帶領下,塔涅斯他們一行人除了例行檢查之外並沒有受到太多阻礙,很快就被帶入了攝政王所在大殿外。
狄海爾被大殿外的剛鐸衛兵禮貌的攔下,而他本人也非常配合的下馬,將手中的韁繩交給對方。
當這名剛鐸衛兵牽著狄海爾的坐騎,來到塔涅斯身邊,打算牽著託雷特去馬廄時,卻被託雷特有些嫌棄的避開,讓這名衛兵尷尬起來。
塔涅斯等待梅琳娜下馬之後,對衛兵溫和的說道:“哦,不用擔心我的坐騎,它和一般的馬匹不一樣。”
他說完,就再度吹響哨笛,在衛兵震驚的目光中,託雷特就這麼化作一團金色的粒子消失在他面前,隨後對塔涅斯肅然起敬。
“不用太在意,巫師的小小把戲罷了。”塔涅斯擺擺手,笑著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剛鐸軍官疾步走過來,向那名衛兵說了幾句,然後看向塔涅斯三人:“攝者王大人聽聞黃金樹的領主帶來有關魔多的詳細,已經在裡面等待諸位。”
塔涅斯點點頭,從空間揹包掏出一枚閃耀著溫暖金光的溫熱石,遞了過去:“這一路上多謝你的幫忙,這枚是溫熱石,將其放置在需要治療的人身邊就能生效,說不定會對你兒子的病情有些幫助。”
軍官眼睛露出一絲激動,不過他的教養讓他剋制住了這股情緒,沒有表現出失態,而是向塔涅斯恭敬的道謝:“不,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反而是我應該感謝您的仁慈與慷慨。”
然後他雙手無比小心的接過溫熱石,放進懷中的胸甲內,隨後做出邀請正色道:“請。”
這名剛鐸軍官將塔涅斯他們帶到大殿內的第二道門口,就告辭離開,而第二道門口的衛兵則走上前來,剛想說些什麼,裡面就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不必檢查他們身上是否藏有武器了,塔涅斯是甘道夫的朋友,也和他一樣是一名強大的巫師。如果他想做什麼,你們不會發現的。”
衛兵立刻停下腳步,後退回原本的位置,為塔涅斯他們拉開大門。
門楣之上,歷代攝政的徽記與早已黯淡的王者紋章交織盤踞,在晦明中訴說著權力的傳承。
步入宮殿內,光線驟然明亮,其廣闊令塔涅斯想起了矮人們鑄造的宮殿,穹頂高懸於光明之上,讓人能看清楚每一處工匠大師精心雕琢的圖案。
支撐這龐然空間的是一列列需數人合抱的巨柱,柱身並非光滑,而是粗獷地鑿刻著剛鐸開國先王與傳奇英雄的浮雕。
那些威嚴的面容與征戰的場景在光芒的照耀中彷彿獲得了生命,如同歷史本身在低語。
王座本身是一整塊色澤深鬱、近似墨玉的巨石雕鑿而成,高踞於數級寬闊的石階之上。
它巨大、沉重、線條冷硬,靠背筆直如劍脊。
然而那本該屬於國王的坐席之上,如今空空如也,只覆蓋著一層象徵攝政權力的深色絨布。
這巨大的空位,如同一個無聲的傷口,懸垂在整座廳堂的肅穆之上。
攝政王真正的座位就在王座下方臺階的右邊,一個樸實無華的實木座椅,剛好容得下一個人,也僅僅只能容得下一個人。
埃克塞理安二世,也就是剛鐸的攝政王,一副笑眯眯的中年男人模樣,不過歲月與權力在他的臉上還是留下了稜角,讓他整個看起來又具備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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