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大中小三個擂臺上的勝者,全換成咱們武館的人!”
“李師弟,你雖天賦極佳,但終歸是沒實戰殺過人,見過血。”
“到時候啊,你來好好瞧、好好學,看我是怎麼我那個什麼威廉騎士的腦袋給擰下的!”
此時的於向陽可謂是意氣風發,指點江山。
而一旁苦練一個個氣魄強健的弟子們,
也是在一旁描繪起於向陽之前幾次比武大勝的戰績,吹捧起來,
說著近些日子於向陽出門就被一大群人捧著,酒樓吃飯都有人搶著請客不說,就連懷春少女的手絹都收了不少的事情,
讓這個自從煉髒大成後沒出門歷練過、素來都是教授武學的青年,一時間更加飄飄然,得意至極。
李希君倒也看出來對方有些飄了,
只是,種時候說勸人謹慎、小心的話語,不僅無用,說不準會壞了交情。
他一時間也只有沉默的看向孟啟峰,
而這位素來通曉人情世故的孟師兄也是無奈的向他微微搖頭。
看樣子,明顯也是勸過了,
但是對於如今正是得志的於向陽來講似乎並沒有太多作用。
片刻後
從外面回來的張伏虎拎著個酒葫蘆,看起來是頗為高興。
走進演武廳後,正要巡視一下這些弟子功課時,卻是一下子看到了等候許久的李希君。
“哈哈哈”
這位武聖那如洪鐘雷鳴般的聲音,頓時震得房梁都在顫抖。
一旁還沒到煉髒的弟子們都臉色都有些發白。
“真是巧了,老夫我剛從伯衍公宅邸回來,希君你就來了。”
這也是為什麼張伏虎笑的如此開懷的原因,
他顯然是知道了自己這位寄予厚望的弟子如今進步。
同時,
這位張館主目光在這些武館弟子人群裡一掃,
落在近些日子有些太過得意忘形的於向陽身上。
他半是敲打這名徒弟,半是真心感慨李希君進步的開口道:
“最近有人不過是贏了幾場比武就志得意滿,連洗髓境都沒突破,辮子就都翹天上去了。”
“可知道,希君他如今已經踏入煉神坐忘的境界,身份可比一縣之尊。”
“若是在武館外面見了,都得喊一聲李大老爺。”
這話一出,演武廳內頓時安靜無比。
新進演武廳的二十多個弟子,孟啟峰幾位真傳,以及剛剛志得意滿的於向陽,卻是齊齊的目瞪口呆,看向在一旁的李希君。
“坐忘境修士?李師.師.你.您.”
最先反應過來,精於交際的孟啟峰,稱呼一改再改,一時間都不知怎樣開口。
對於那二十多個弟子來講,煉髒武師舉人身份就已經是他們想象力的極限,
如今聽到平日傳聞武道天驕的李師兄,竟然還是坐忘境修士大人,更是話都說不出來,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於向陽也是一臉震撼,他回想剛剛自己在李希君面前那副得意樣子,頓時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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