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煉的速度比起每日默默地肝觀想法可快的多。
“唉,本以為是要錢,沒想到是既要錢還要命,最後連我神魂都不放過。”
“津門本地的修士,也太沒有禮貌了!”
李希君幽幽一嘆,握住了懷中的電磁手槍。
當晚
望江樓
臨河的酒樓頗為繁華,樓高五層,飛簷斗拱,朱漆廊柱上雕刻精美,簷角懸著大紅燈籠,燈內燭火煌煌,照耀著整個酒樓極為熱鬧。
蘇求真照例呼朋引伴的和內不少筋骨境師兄弟們在此聚會。
酒過三巡,這些皮肉境、筋骨境的青壯年男人,不可避免的談論起最近朝廷發生的事情。
“聽說了嗎,李伯衍先生辭去內閣職位,臨行前卻是被陛下召見,讓他帶走了九皇女。”
“嚯,那這麼看來,朝中九子奪嫡要變成八子了?”
“什麼九子奪嫡,都是民家說書硬湊的,二皇子與大皇子一母同胞,四皇子與三皇子一母同胞,六皇子與五皇子,八皇子與七皇子皆是如此,九皇女是個天生廢人,本來朝中就只有四股勢力罷了。”
“原來如此,這也難怪陛下要讓伯衍先生帶走九皇女。她竟是廢人,沒有皇族天龍人的體魄和法術嗎?”
“這誰知道呢?咱們不過是筋骨境武者,連武舉人的身份都沒有。還是先想想,出了武館後何處謀生吧.”
話說到這裡,這包廂中不少武館弟子都抬眼看向主座上的這位商會公子。
他們這些天如此捧著對方,一小部分是真想走狗屎運,被對方資助煉髒,大部分都是覺得這蘇公子出手大方,來他這尋個前途。
被這麼多雙眼睛瞧著,蘇求真也是依舊溫和輕笑,抿了一杯酒後,這才不急不緩開口:
“如今東西大陸的海貿生意如火如荼,正巧我蘇家在海上有個門路,風險是大了點,不過利潤很高。所謂富貴險中求。不知道各位師兄有沒有興趣?”
這話讓不少人眼前一亮。
如今誰都知道兩個大陸之間的商貿利潤高的可怕。
雖說海上貿易這種事情,也的確是危險,但是不冒險又哪來的錢進行煉髒呢?
一時間不少人都連忙上前敬酒,蘇求真再次成了眾星拱月的中心。
這場熱鬧無比的酒宴一直喝到深夜時分,
等到和武館的師兄弟們拱手道別後,穿過幾個巷口,來到了一處長長的黑暗街巷中。
蘇求真緩緩吐出一口長氣,原本臉上通紅的酒態頓時消散乾淨。
‘有了這麼多人證,到時候那李希君的失蹤應該懷疑不到我頭上。’
‘也不知道鄧高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那可是一個開竅境修士的神魂,還是個沒什麼背景的散修,這種機緣對於我是可遇不可求的。’
‘若是鄧高敢辦砸了,或是起了什麼二心,耽誤我在道觀之中的事情,到時候就乾脆拿他做禮,煉髒境武者煉製成鐵屍勉強也能說的過去。’
‘到時候運氣好些,說不定能被賞賜《無生救世老母真空觀》,到那時才是胎息有望,成為真正的大人物!’
這樣想著,他不自覺伸手摸了摸貼身保管的《二十四品白蓮渡滅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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