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幫洋毛子真他娘不是東西!昨天開著鐵王八殼子就敢往咱大沽口闖?嘛玩意兒啊!
“可不是嘛,介幫孫子真不是人,炸得瓦片子滿天飛!聽說那邊死了不少人。”
“幸好當時張老爺子當時出手了,好傢伙,換血武聖一掌就給那鐵王八殼子給弄趴下了。跟戰神教會那孫子在河上打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可不是嘛,那幫煉神老爺們一個個在天上乾瞪眼兒,沒一個動的,還是張武聖仁義啊!煉神的就沒一好東西。”
“還有那內閣首輔文致寅,報紙上說:他先是逼死了伯衍先生好友盧次輔,再逼的李伯衍先生如今自請歸鄉回咱們津門。”
“介老小子莫不成真要學那洋人,搞什麼君什立憲吧?”
“誰知道呢,報紙上都吵翻天了,都說介老小子鷹視狼顧,要演義裡的司空壹篡位呢!”
“不能吧,如今這位可是真龍天子。”
“聽洋人的話,想成神想瘋了,勞民傷財修了八個大墓的真龍天子?”
“咳咳咳,小聲點,都小聲點!”
意識到犯了忌諱的幾個大爺連忙低頭繼續吃喝。
大廳裡依舊有著不少人繼續談論昨天那場津門本地與西大陸修士的大戰。
不過說著說著,作為當今武風最為盛行的津門,自然也是不可免的談論昨天各大武館的表現。
雖說大多有褒有貶,但是李希君聽到最被認可、口碑最好的,還是那位殺身武館的武館主張伏虎,張武聖。
而這一點也和這個世界‘他我’記憶中的見聞基本一致。
念及至此,李希君便不再猶豫直接帶著銀子,
一路打聽直接找到了在津門本地頗為有名的【殺身武館】。
遠遠看去,這武館並不如河對岸那西洋建築中依舊華貴無比的‘存思會’,
青磚灰瓦的門臉並不張揚,只是圍牆格外高,佔地也很廣,以及兩尊石獅子缺了半隻耳朵算是頗為特色。
並且,幾乎不需要李希君詢問什麼,就看到了這武館大門處,人群頗多,都嚷嚷著‘交錢學武’的話語。
這讓李希君對於這個【殺身武館】愈發的滿意。
如今他在這個世界可是有著好幾十公斤白銀的鉅富,到了武館後為了各種資源,難免會露富。
這時候,越是名氣大、規模大的武館,反而安全係數會越高。
不多時,混在人群裡的李希君也跟著進入了武館報名接待的地方。
說是地方,其實就是一處練武場,牆上掛著一副【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的書法。
下面是兩張大桌子,綁著麻花辮的少女用毛筆在名冊上不斷記名,穿著一身貼身短打,模樣和善的青年進行接待詢問。
“小兄弟可是要來學武?可知武館弟子分級與花費嗎?”
“我剛剛留洋歸來,對這些都不懂,勞煩講解一二。”
青年打量了李希君一眼後,開口道:
“我殺身武館弟子分為三類,真傳弟子,內門弟子,以及外門弟子。”
“師傅他老人家年老體衰早已不收真傳,小兄弟若是因為昨日津門之戰,慕名而來,恐怕要失望了。”
李希君對此也沒怎麼失望。
事實上,要讓他一上來就跟這個世界的換血武聖學武他反而還不太願意。
這種能夠抵達一個世界武道體系頂端的人,離得太近,萬一察覺到什麼可就不好了。
“那內門弟子以及外門弟子又是怎麼說?”
“外門弟子入門學費五十兩,教學三月,上大課,包食宿,每週一次藥浴,每月兩枚氣血大藥。若是三個月突破不了煉皮這關,便是自請離開。”
“內門弟子入門學費五百兩,教學三月,由我殺身武館真傳弟子單獨教導,三日一次藥浴,每週一枚氣血大藥。若是三個月突破不了煉皮這關,可讓武館真傳以內息輔助突破,只是今後武道恐怕會坎坷許多。但是在外面不能說是我殺身武館的弟子。”
聽完後,李希君微微點頭,從懷裡西裝內口袋中摸出一個錢袋子。
“那便給我登記上內門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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