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闐國這邊再次遭受重創,與驍銳軍對峙的那支兵馬有腹背受敵的危機,只能連夜撤軍。
閬山國的四殿下也不是什麼庸才,立即抓緊了這個絕佳的機會,讓驍銳軍趁勢追擊大獲全勝,佔據了于闐國的三座縣城。
不僅如此,更是派遣人偽裝成了敗兵,順利奪下了百里之外的襄邑,這裡可是于闐國的第二大城,更是相當於經濟中心。
這座城市乃是水陸要衝,裡面的人口超過百萬,富庶非常。
做出奪城行為的乃是驍銳軍的一位副統領,他的目的也是試試而已,反正成本不高,沒想到這座雄城空虛至此,真的僅用了千人就將其奪了下來。
魏屈接到了前線急報之後,也是捶胸頓足,端的是懊惱非常。
因為這一次他原本是不同意老四魏芒與雍王軍這邊暗中合作的,所以魏芒實際上能調動的精銳兵力只有兩千多人不到,剩餘下來的三千人都是那種臨時招募的新兵。
這樣一來的話,他們即便是奪取了襄邑依靠這麼點兵力肯定也是守禦不下來的,畢竟短時間內襄邑當中的居民,大戶都不可能被其所用。
此時魏屈臨時派人過去肯定也是來不及了,因為那至少都需要半個月,于闐國在得知訊息之後,必然會全力以赴,嘗試重新奪回襄邑。
在這種情況下,魏芒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益最大化,先抓住幾個不肯合作的倒黴蛋殺了。
緊接著以焚城為威脅,讓襄邑當中的富商巨賈主動配合,以繳納“平安費”的名義,狠狠搜刮了一番。
這樣一來的話,讓本地人有組織有效率的主動上繳財貨,那比亂兵燒殺劫掠的行為要強出十倍。
根據確切的統計,這一次魏芒至少從襄邑撈到了絹,緞十五萬匹,金七萬兩,銀寶一百萬,
除此之外,還有糧草二百七十萬石,牛馬十八萬口,大小航船四百七十艘,
襄邑的軍輜庫裡面,更是有兵器八萬件,精鍛鎧甲八千餘套,
至於財寶,珍玩,字畫之類的就難以統計了。
不僅如此,魏芒更是從城外劫掠了超過十一萬人口,逼迫他們背井離鄉遷往最近的閬山國城市臨築。
這一次閬山國可以說是狠狠的回了一波血,魏芒劫掠來的這一大波財富,幾乎相當於閬山國一年半的歲入!更不要說額外獲得的人口和兩縣之地。
當然,這樣的收穫還不至於讓閬山國脫胎換骨,但能大大緩解國中的困窘態勢。
就像是一個即將溺水之人突然浮出了水面,狠狠的喘了幾口氣,有了這個緩衝又能扛很久了。
正是因為有了這一次合作的先例,閬山國這邊開始拋下之前的仇恨,主動嘗試與雍王軍這邊合作起來。
並且開始積極推動此事的還不是已經嚐到了甜頭的四殿下魏芒,而是把控了殺生軍的二殿下魏躍
這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眼見得老四得了彩頭,名望高漲,無論文臣武將都是交口稱讚,在繼承王位的路上前進了一大步!
落後的魏躍頓時沒法子淡定,只能主動積極尋求外援。
對此本來雍王軍這邊是反對的,因為閬山國這邊強大起來也並非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但宮天五卻力排眾議選擇了配合。
其理由也很簡單,不能讓魏芒一家獨大。
於是兩個月之後,魏躍這邊的殺生軍便再次與雍王軍這邊進行了一次聯動襲擊,目標依然是于闐國。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于闐國的國君本來就有些剛愎自用,之前連續慘敗了兩仗,根基已經受損,結果又遇到了這兩頭聯手前來的餓狼,當然是大敗虧輸。
這一次雍王軍這邊再次奪了一郡之地,魏躍這邊雖然沒能掠奪到驚人的財富,卻也擊敗了敵軍六千多人,並且也佔據了兩縣之地。
而且這兩縣之地當中,赫然有一個還在源源不斷生產的金礦!
黃金哪怕是在修真界當中,也是屬於硬通貨之一。
這個金礦入手之後,對於民生改善不大,卻可以從上真那裡源源不斷的換到一些修真資源,因此對於閬山國當中的達官貴人卻是意外之喜。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討好魏躍的人必然更多,因此聲勢一時間再次造了起來,居然將四殿下魏芒的先前的風頭給搶了過去。
當然,得到最大實惠的還是雍王軍,已經穩穩當當的手握五郡之地,其實建國都是綽綽有餘。
更不要說宮天五的實際勢力已經順著焉支河一路擴張了下去?
次年,雍王軍已經與閬山國建立起來了默契,再次聯手進攻旁邊的于闐國。
而這一戰則是雷聲大,雨點小,只是因為于闐國這邊的精銳已經在前兩次進攻當中被消耗得七七八八。
更要命的是,這一戰閬山國的魏屈居然還用計,說服了于闐國這邊的一員大將臨陣歸降。
這一次於闐國派出來禦敵的軍隊本來就混雜了大部分的新兵,結果還有人半途倒戈,那最後的結果還有得說嗎?
雍王軍趁勢再奪兩郡,閬山國則是將心心念唸的大城襄邑收入囊中。
至此,閬山國已經只有三郡之地,並且還是那種山地很多的窮郡,而雍王軍則是到手七郡之地。
等到局勢徹底穩定之後,陳雲勝獲得了神霄派的許可,正式建國為雍,登基為君!
立十四子陳飛明為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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