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九竅全開,邪劍異動【求首訂!】
藏靈山的山腳下,道門一眾高層齊聚,唯有七長老沈慢依然在紫竹林內畫地為牢。
他們並未飛至高空俯瞰這座山,在高處觀察全貌。
因為整座山都設有禁飛法陣,九境之下,皆只能步行上山。
“門主,這是什麼情況?”五長老趙殊棋本就有點眯眯眼,此刻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項閻抬起自己那顆滷蛋般的光頭,向著藏靈山的高處遠眺。
“它好像不太高興?”他說。
“這都不是不太高興了,這明顯是在大發脾氣。”大長老陸磐眉頭緊皺,那深深的抬頭紋就跟刀刻似的。
“這是為何?”項閻看向了南宮月。
畢竟南宮月是在場唯一一位煉器宗師。
她比任何人都更懂靈器。
“都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啊,雖然我是煉器宗師,但這把劍可不在我所能煉製的範圍裡。”九長老南宮月把手舉在兩座軟山前,連連擺手。
門主項閻嘖嘖稱奇:“今夜又無人上山挑戰它,它又怎會這般憤怒?”
李春松在邊上嘀咕:“不對啊,若是有人上山挑戰它,它不是一向都很興奮。”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
唯有十長老楚音音抬頭仰視著師兄師姐們,都有點聽煩了。
“生氣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有時候一大早起來,也會莫名其妙很想發脾氣啊。”她說。
“這把劍被鎮壓在山上整整一千年了,一千年誒!”她抬手比劃。
陸磐瞥了她一眼,立刻道:“小師妹慎言,什麼鎮壓在山上,是道祖把它封印山上,等待天命之人。”
“嘁!拿一整座寶山鎖著它,還說不叫鎮壓,一天到晚就會叫我慎言慎言”楚音音在心中腹誹。
門主項閻低頭沉吟,那張醜得很有特色的臉龐上,滿是疑慮。
“我當門主這麼多年,這把劍也不曾有過這等動靜。”
“罷了,我上山看看。”
“同去同去!”眾人附和。
結果,他們剛走了沒幾步,山就不震了。
“氣消啦?”楚音音茫然地抬起頭來:“那還往上爬嗎?”
眾人懶得搭理她,繼續向上山走去。
這把劍可是人間至寶,乃是道祖留下的救世之劍。
如今它突現異動,我們可不能馬虎對待。
等到一行人走到山巔時,這把劍又恢復了往日模樣,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來,直接白跑一趟。
它只是懸浮於空中,一動不動,卻又居高臨下。
明明只是一把劍,給人的感覺卻是活的。
你若抬頭看它,會覺得它正在高處睥睨俯視你。
楚音音這樣的第六境也好,項閻這樣的第八境也罷,它平等的瞧不起每一個人。
竹屋內,天微微亮時,楚槐序才從床榻上爬起來。
他做了很長很長的夢,夢到自己又回到了小時候,又回到了那個不算家的家,夢到了那個隔三差五就打他和他媽媽的男人。
一直到他越長越大,越長越高。
到他又打自己和媽媽時,不管落在身上的棍子有多疼,他都會護著媽媽,然後.
——打回去!
他怕疼,從小就怕疼。
世上哪有不怕疼的人啊。
但他更怕只有他一個人疼,那個酗酒的男人卻暢快。
後來,媽媽走了,男人老了。
男人好像開始改了,變得和善了,變得想要揮灑父愛了,變得會關心他了。
可楚槐序清楚,不是他變好了,是他老了——壞不動了。
他從未和他和解,也從未和自己和解。
很多大人打小孩,就是為了讓小孩記住打。
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卻又問我為什麼還記得?
此時此刻,楚槐序坐在床上,用力搖晃了幾下腦袋。
“很久沒做這些亂七八糟的夢了。”他微微垂眸。
或許是因為昨夜太疼了?
但他還是覺得記憶裡的棍子更疼。
長吐了一口濁氣後,楚槐序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體,陰霾消散,跟會變臉似的,又恢復了往日裡有點嬉皮笑臉的臭德行。
他感受著自己這具肉身的力量,雙手用力捏了捏拳頭,做著“超級賽亞人”的招牌動作。
“第九竅的提升,竟這般大?”他有幾分驚訝。
如今,劉成弓如果站在他面前,並且不使用靈力的話,他絕對不會惜敗,發起狠來甚至能打死他。
“九竅強者,恐怖如斯!”楚槐序突然覺得近期吃得苦還算值得。
以後無需再修煉《煉劍訣》的他,只覺得身輕如燕,神清氣爽。
微微洗漱了一下後,他推開竹屋的門。
天才矇矇亮,隔壁的大冰塊都還沒有起床。
楚槐序什麼都沒做,只是坐在高高的木頭圍欄上,欣賞著藥山的清晨。
微風吹起他墨黑色的長髮,他的雙腳還會在半空中隨意的搖晃。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了隔壁屋門開啟的聲音。
“五感好像也得到了大幅度的加強?”楚槐序心頭有幾分意外。
他依舊坐在圍欄上,身子向後傾斜,頭也微微向後倒去,側倒著看向韓霜降,道:“起啦。”
大冰塊看著他,第一句話便是:“你昨天又昏迷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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