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玩,我先回去了。”劉平起身走了出去。
半路,和好幾個身材頂炸顏值爆表的女公關擦肩而過,裡面還有風情萬種的波斯貓,不得不說老沫和武江河玩的挺花。
到了外面,夜風夾雜著河岸的風吹的頭腦清醒,原本的酒氣,也在劉平運轉內功下,從周身毛孔逼出。
風一吹,很是清爽!
他現在的內功修為,已經和老沫他們拉開了層級。
雖說老沫也是鍛體二階,但同樣境界之間的差距,有的時候也能差出好幾里地去。
夜深,但燈火更濃!
“魚呢!”
就在這時候,劉平聽到那邊河岸邊有人喊了一句。
他扭頭一看,是來時遇見的那個釣魚老哥。
劉平若有所思,站定不動,探目細看。
一來是因為這個釣者的姿勢,和一個小時前一般無二,彷彿從沒有動過。
二來,對方魚竿沒掛魚線。
來的時候就看見了。
此時,對方身上的酒氣更濃。
那人旁邊地上散落著好些個酒瓶,粗略一看,都是烈酒,且都是空瓶。
那些來這裡玩的人,大都是喝些啤酒或者紅酒,少有人喝白酒的,更何況,是烈酒。
隔著三五米,劉平打量對方,而釣者彷彿毫無察覺,依舊穩坐,過了一會兒,又問了一句:“怪了,魚呢?”
劉平忍不住提醒:“你沒掛魚線,釣不了魚的。”
“誰說沒魚線的,有線,能釣魚!”釣者扯著嗓子嚷嚷一句。
還是個倔驢!
劉平觀氣,對方身上並無真氣,就是一個普通的酒鬼。
原本心裡的一絲猜測,有些動搖。
既是萍水相逢,劉平自然不會與其爭個對錯,但他也沒走,就這麼看著對方,像是要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片刻後,聽那醉酒的釣者開口道:“你給我一瓶酒,我給你一條魚。”
劉平想了想,朝著那邊看熱鬧的小弟招了招手,對方立刻小跑著過來。
“平哥!”
“拿瓶酒來!”
那小弟二話不說跑回店裡,很快就拎著一瓶酒出來,雙手奉上。
劉平接過,走到河邊放在釣者身旁,順勢坐在一邊。
靠近看,對方頗為邋遢,身上除去酒味,還有一股餿味,就是那種很長時間不洗澡的汗味,手裡拿著一根沒有線的細竹竿,給人感覺很怪異。
和個精神病一樣。
模樣蒼老,眼皮聳拉,已經是喝的五迷三道。
這人拿起酒瓶,咬開瓶蓋,仰頭咚咚咚咚咚,一口氣喝的乾乾淨淨。
劉平眼直,心說哪有這麼喝酒的?
汽水也沒這麼快吧。
對方喝完,砸吧砸吧嘴,然後打了個嗝。
燻的劉平直瞪眼。
便在這時,對方突然哈哈一笑:“這不就上鉤了!”
一抖細竹竿,下一秒,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河中嘩啦一聲,真就跳出一條魚,落在這人手中。
就像是和魚商量好的一樣,我接,你跳!
可問題是,沒有魚線啊。
劉平瞪大眼睛,他沒看錯,沒魚線,魚是自己跳上來的。
見鬼了!
“給你!”對方將魚遞過來,劉平愣了足足三秒,沒接,而是反問一句:“你是誰?”
這位不簡單。
應該是在這裡專門等自己,這傢伙的確是在釣魚,但所要釣的‘魚’,卻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