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手中卷軸那隱約的魔力,托馬斯興奮異常。
為什麼即使在有數萬名註冊法師的哈魯阿,施法者依然珍貴,正常的四人低階冒險小隊未必能碰得上一個。
這也不奇怪,法師學徒都可以在家裡蹲著就靠抄卷達成幸福生活,何必出來和一群戰職者在一起打生打死,用那近乎50%的死亡率換取一些不太穩定的收益。
但施法者沒有還真不太行,不說別的,缺少大範圍攻擊法術,那在面臨成群結隊湧上來的怪物時根本清理不完。
不管是低階冒險者還是怪物,大部分解決敵人的方式都是你一刀我一刀,但有了法師就可以一個火焰之手將那些怪物逼退甚至重創,妥妥的戰術核心。
而在沒有施法者的情況下,4個人想要解決一個有著30地精的中型巢穴,如果潛行手段不過關引起圍毆,隊伍中再沒幾個有著黑暗視覺的人無法找到優勢地形必然會以少打多,這種情況下很容易負傷。
只要有一個人傷勢嚴重被迫失去戰鬥力造成減員,那整個四人小隊的攻防平衡將被打破,沒有翻盤的底牌可以說團滅立刻在即。
更不用說那些非常具有戰術價值的法術,比如油膩術和黑暗術,一個精準的釋放可能就會改變戰局,堪稱一錘定音。
這就讓法師在冒險小隊中有著超然的地位,在睡覺時可以不用守夜,優先選擇戰利品,可以影響隊長的決策等等。
不過即使這樣,如果小隊沒錢那想招募法師依然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特別是低階別的冒險小隊既沒有金錢也無法保障安全,在這種情況下使用魔法卷軸就成為了最佳選擇。
雖然不是誰都能用卷軸,但哈魯阿的魔法普及程度比較高,許多冒險者哪怕不是法師也在年少時學過一兩個戲法,使用等級不高的魔法裝置和卷軸還是不成問題的。
回到酒館,托馬斯把卷軸遞給同桌那個神色擔憂的女性,在認真撫摸過後她輕聲說道:“確實是真品。”
“哎呀,我早就說了這事肯定能成,這在學院周圍哪會像其他地方有那麼多賣假貨的?”托馬斯臉上興奮:“火焰之手平時買可都得有11金呢,這下直接省下了4金省著點夠咱們吃一個月了,並且他還說如果我們下週還在的話還能賣我們些。”
“看來這裡的人確實很好說話,不過能省下還是最好,否則幹這一票根本賺不了幾個錢。”女人將卷軸裝好:“那我們現在出發?”
“嗯,我現在去招呼他們再買點乾糧和水,爭取這兩天就勘探好情況,一起打個漂亮仗到時候好好慶祝一下。”
這邊小隊已經出發,那邊杜邦也回到學院。
本來他是打算回來繼續研究魔法飛彈,可今天托馬斯的話擾的他心神不寧,根本無法專心鑽研。
怪不得學院內說4金幣一張成品卷軸就很划算了,大規模賣還能賣五金幣一張,整了半天要是出學院都能賣到9金幣甚至更高的價格。
他本來以為一週給學員上繳三萬銅已經很誇張了,結果真實的情況是差不多10萬!
一個月直接被剝削四十萬,坑爹嗎這不是!!
雖然早就知道法師自身就是印鈔機,但實際情況還是讓杜邦大受震撼。
怪不得他這個天生的聖武士苗子會被高價錢送來當法師,我們法師真的就是人上人啊,絕對的爺!
他只是偷偷賣了2張卷軸,家底就來到了21金8銀,並且身上還有6張卷軸和8張羊皮紙,下週努力學習下魔法鍛鍊下身體素質,自己下本想求自保應該不成問題。
不過一想到自己努力的結果全被剝削,杜邦又是恨得咬牙切齒。
怪不得學院不為學徒做考慮努力壓榨他們學卷軸,這是真來錢啊。
學院裡光有學徒就有三百左右,哪怕所有人都只出產1環卷軸一週10張,去掉羊皮紙的淨利潤就是兩千七百萬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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