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好心的嬤嬤撒了謊,安琪的心有點小小的不安,但還是很快振奮精神,自己加持了隱身術後一溜小跑前往法師學院。
在絕大多數教會的教義裡,婚姻都是神聖的,是被各個國家勢力法律所承認且保護的。哪怕是那些信奉弱肉強食的奴隸制國家紅袍法師之國塞爾,統治者也同樣尊重自由民的婚姻,鼓勵他們多多生育,好誕生更多有價值的法師學徒。
倒是侍奉愛情之神淑妮這類混亂陣營神明的國家都不怎麼在乎這類問題,今天愛你的眼明天愛她的眸,生出孩子可能都不知道親爹是誰,可憐得很。
雖然說這些人在教會的幫助下也會長大成人,但這種缺乏父母關愛的孩子長大後要麼成為以教會為家的虔誠信徒,要麼成為冷漠無情視法律如無物的狂徒,可以說完全是兩個極端,對社會絕對是一種不安分因素。
當然這些都是一個大學者在書中寫的,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安琪也不太懂,但杜邦和桃樂絲牧師年齡相差十幾歲,他們就是一結婚也怕是很難受到人們的祝福。
人類哪怕是職業者但青春仍然有限,過個幾十年就會面臨體魄衰老的問題,到時候感情怕是會出現問題,她不想看到這種悲劇發生。
這可能有點擅作主張,但剛才她用自己的天賦探查到了桃樂絲牧師的想法。
那是被教義壓抑了20多年的情感,此時已經宛如火山爆發前夕一般炙熱,那已經溢位的情慾已經吞掉了桃樂絲的理智,讓她把曾經最珍視的東西都拋在了腦後,只想做最純粹的自己,得到那引人墮落的快樂。
這是不對的,等那燃燒起來的情慾熄滅時,牧師她一定會後悔的!
我一定要快點阻止這種行為,避免悲劇發生!
想到這裡,安琪跑得更快了,小皮鞋踩得嘎吱嘎吱作響,鞋底與學院的地磚發出清脆的踢踏聲,聲音之大差點把安琪那剛剛燃起的勇氣澆滅。
使用隱身術顯然不是個友好的選項,一些財力比較充足的公共浴場甚至還會安排反隱形結界,避免被一些色膽包天的傢伙進來窺探。
這要是被人發現了自己要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跑進男生宿舍,她也不能出賣桃樂絲說過來找他,那她得用什麼方法才能保持自己的清白?
繼續撒謊說我找杜邦同學來要東西?
先不說這種拙劣的藉口守衛會不會信,萬一別人非要領著她去宿舍怎麼辦?
想到這裡,安琪的臉有些發燙,她左右看了看,好在週日學院幾乎無人,教堂到學院的距離也沒有守衛巡邏,懈怠得很。
法術還有時間,乾脆她走慢一點,避免被人抓到
踮起腳尖緩慢落地,落地時腳步聲終於近乎於無,走在這座自己也來過不少次的學院裡,不知為何她總感覺自己心臟跳得飛快,好像是在做什麼虧心事一樣。
你是在做正確的事情,你在挽救對你十分友善愛護的桃樂絲牧師,你怎麼能怕呢?
在心中給自己默默打氣,安琪心中又有了無畏的力量,不過當走到男生宿舍時她忽然發現了一個新問題。
杜邦這傢伙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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