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這樣的彎刀和長矛有十多把,風格看上去比較怪異,杜邦給男爵看了眼,後者搖了搖頭:“這不是哈魯阿的制式武器,咱們這裡是沒有沙民的,估計是這藍龍外出去其他沙漠搶到的。”
不過當杜邦找到另一把巨劍時,頓時有些驚訝了。
+3巨劍:拂曉
品級:超珍稀級
屬性一,光明使者:每次攻擊時,附帶1-6點光耀傷害。
屬性二,奇力:當你的力量未達到24點時,你的力量將為24點。
屬性三,誅邪:當攻擊邪惡生物時,額外附加1-6點善良傷害。
屬性四,閃耀:當你需要時,這把劍可以附帶10碼範圍的魔法光亮,效果如同閃光術。
屬性五,光明之友:當持有者為聖騎士時,這把劍視為+4巨劍,並且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說明:這把印刻著洛山達印記的巨劍被保養良好,顯然即使落在藍龍手中也被精心呵護,是它得意的戰利品之一。
當杜邦把這把劍拿出來時,男爵的臉色頓變:“這是.”
聽到對方的口氣,杜邦頓時明白了什麼:“母親的遺物麼?”
“.是的,當初我們的最後一戰時它也受創不輕,而為了保護你的母親我們並沒有繼續追趕,可惜她的傷勢實在過重,而這把劍也不見了蹤影。”
男爵說著嘆了口氣,臉色有些灰暗:“為了這把劍晨曦之主教會的人沒少派聖武士來到這沙漠之中,可惜一無所獲,為此我都有些沒臉見你母親的那些戰友。果然在這傢伙手裡。”
杜邦握在手中,不知為何感覺這把劍怪順手的,雖然這東西對正常敵人沒有自己的精金巨劍強,但要是對抗邪惡敵人時那不要太好用:“那我們要把這把劍還回去麼?”
“還個屁,你母親當初憑藉自己功績換的,而她接任務大部分賞金都捐給那教會了,就是她死後那一身裝備都被那幫王八蛋收回去了,最後墓穴裡只有她平時的衣物連葬禮的錢都是我們湊的,他們只出了個牧師過來唸經,憑什麼把這把劍還回去?”
男爵語氣不太好,顯然和洛山達教會的記憶不太愉快:“你是我們的孩子當然自己用了,以後把那洛山達的印記用繃帶蓋上,就是他們發現了也不承認。”
杜邦聽後一樂,不得不說這男爵的做事風格和自己有些相似,要不是輩分在這裡有些彆扭,當哥們處還挺好的:“行那我就收下了,我再看看..這裡怎麼沒多少金幣啊,難道它另有巢穴?”
“那肯定的,這傢伙平時在法師塔裡不怎麼露面,大機率就是出去了,不過它的巢穴我還記得只不過去那還挺危險的,畢竟藍龍有可能是家族式的巢穴,萬一有其他藍龍在那在對方的主場的作戰還挺危險的。”
杜邦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等等,這傢伙偽裝成咱們,擅自殺議會駐守的法師,我們找議會求援應該可以吧?”
“求援?”男爵聽後一愣:“可以是可以,但審批流程卻很麻煩,而之前有個說法這群沙匪在納斯城也有後臺,真報告上去別說等多久,來人了那些財寶怕也要被分走不少,還不如我們自己找幾個值得信得過的人去。”
“沒事,這個後臺我好找。”杜邦拿出了傳訊寶石:“我的導師是個大法師,做事公平也算是自己人,找她來一個傳送術就到了。”
“這樣那是可以。”男爵聽後點了點頭,和學院裡的大鍋飯不同,法師學徒與導師的關係更加親密。
雖說有些不講師德的傢伙確實會利用這層關係潛規則學生,做些權色交易這類令人不齒的事情,但如果真的能得到導師的看重,那這師徒之間的傳承甚至比自己血脈的兒子更加親密。
“一個優秀的學徒不只是弟子,更是一個能傳承自己智慧發揚自己風格的繼承人,兒子這種東西隨機性太大撫養起來又費心又費力還不一定成才,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他們那還不如捐給學院,畢竟到時候學院的名冊裡真給自己留一個位置。”
某位大法師的寄語。
雖然並不是很多人都如同這般灑脫,但法師確實算是最不重視血脈聯絡的職業,當然也有人會多娶一些妻子多生一些孩子,一個不容易成才就生個十個八個甚至更多,總能找到個不差的。
不過男爵想的卻是另一件事,他看向在那邊忙碌的月精靈:“你那導師是男的女的?”
“女的啊。怎麼了?”
“.沒事。”男爵想了想把話嚥下,這小子可比自己聰明多了,有些話說著有些不太合適,想了想委婉道:“只是你和這月精靈訂婚,你這導師同意了麼?”
“這訂婚是假的啊,我只是個擋箭牌。”杜邦擺了擺手,低聲把之前兩人的事情說出:“就這樣,我們基本是各有所需,人家王室怕是早就聯姻了,只是想辦法不回去的藉口而已。”
男爵聽後眨了眨眼睛,默默說了一句:“按你說的這位公主年輕漂亮還有實力,那這個擋箭牌可不太好當。”
“無所謂,真有人找茬揍了便是,這有人給練招還給咱付錢,這多美的一件事?”
男爵心想這到底是年輕了些,不過這個年紀的男孩即使說了也大概聽不進去,他想了想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算了,扒皮放血吧,這巨龍一身都是寶,這傢伙的腹皮、龍牙、龍骨和龍筋都價值不菲,估計能賣個萬把金。”
聽到這裡杜邦眼睛亮了起來:“對了,龍心也價值不菲吧?”
“剛才為了幹掉它,我往它的心臟射了好幾發破甲箭,估計品相不太好,但確實有價值。”說著他扔過來一副皮手套:“你小子魅力比較高,注意防護,否則被這巨龍血脈玷汙可就不好了。”
“哎?”杜邦聽後一想到老爹的專業,拿出了之前的那罐紅龍之血:“那什麼,我以前遇到過一件事”
簡單說下那宛如血戰的場景,不禁把男爵聽後兩眼發直,怪不得自己孩子實力提升的這麼快,這孩子這八年的經歷都快比他這幾十年還要豐富了。
不過他想了想卻搖了搖頭:“你說的那個場景不對勁,地獄與深淵共用一層阿弗納斯,那地方除了地獄的地盤是沒有條件用堡壘的,而你說的敵人也不只是惡魔,你的導師還對戰紅龍,那說明他面對了邪鱗女士提亞馬特,它是稍微偏向於魔鬼陣營的中立方,你的導師怎麼會去招惹她,或者加入惡魔的陣營?”
杜邦聽後運用自己的宗教學識想想,發現還真如男爵所說這根本不成立:“哎,那是哪裡?”
“估計你的導師在征戰某個新位面吧,不過這不重要。”男爵說著用匕首把藍龍的腰腹割開,一點一點分離著那龐大的腹部:“你現在應該剋制自己的情緒,否則真要成為一名龍脈術士那還好說,要是成為半龍到時候可就不太好了,到時候別說覺醒人類的天賦,怕是你這張臉都維持不了了。”
“人類的天賦?”杜邦不只聽過一次這個詞:“到時候會收穫什麼?”
“所有屬性加一啊,你的導師沒和你說麼?”男爵有些奇怪:“要不是沒有這點保證,我怎麼敢賭讓你去當法師學徒,否則那小一萬金不是打水漂了?”
“.那還真是虧不起。”杜邦把空間袋收好,開始給藍龍拔牙:“姑娘們,一起過來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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