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一聽到這話頓時滿臉懼色,但看杜邦又要舉起法杖,趕緊低聲道:“城裡有馬的人沒幾個,不是警衛就是那些顯赫之人,我哪裡能和他們說的上話,你問我我也白問啊!”
還有這層關係?
杜邦有些驚訝,但看著老闆那顫抖的身體應該不敢欺騙自己:“滾吧,下次長點心,不是誰你們都能招惹的起的!”
酒館老闆連滾帶爬離開,杜邦則陷入沉思。
白石鎮人不多,能經營一家能經營豪華酒館這個老闆顯然也是有自己人脈的,對城中顯貴那自然不存在都臉生的情況。
既然對方敢說出了警長的名字,那自然已經不怕得罪警衛隊了,那為什麼他會隱瞞那幾個騎馬的人?
他又有誰絕對不能得罪?
那還是有的,比如說..
貴族。
不過貴族有必要摻和到這種事情來麼?
警衛這個身份對於普通人有威懾,但對於職業者來說只是一些麻煩,對於貴族來說則只是鷹犬。
雖然不至於完全在乎,但很多時候怕是還沒有家僕值得關注。
不過黛娃的情況顯然有些特殊,不論是聖武士還是她那一身價值不菲的魔法物品都證明她有著足夠的後臺,拿捏她可沒那麼容易。
難道這座城市也有一些隱匿的地下交易,擔心這個毛糙的聖武士給他們找麻煩?
或者單純一點,看上了這個她的美色,設計個陷阱權人雙收?
想到這裡,杜邦忍不住搖了搖頭。
雖然黛娃的實力不錯,但不管經驗還是閱歷都太淺薄了些,放出來歷練真不知道該說是教會心大還是她家裡沒長心,完全不擔心這個傢伙被人坑害。
杜邦掂量下桌上的錢袋,收入囊中。
看著挺滿,但實際裡面全是銀幣,總共也就價值30金。
不過這可比抄捲來錢快,可以說是省心省力,連腦子都不需要轉。
離開酒館,杜邦掃視周圍一圈,沒有發現很明顯的眼線,快步離開。
黛娃來到這裡時間不長,這群人未必能設計出什麼高明的陷阱,自己也許還有渾水摸魚的空間。
希望這個傻瓜不要太過沖動,真把事情鬧大了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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