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琳微微側頭，眼神幽冷。
“你們還不知道吧？”她淡淡一笑，像是在宣佈某種勝利宣言。
“官方已成立詭秘磁場專門研究部，從今天起，我擁有獨立許可權、不受你們排程。”
“我現在，要去當探員了。”
話音落地，會議室徹底啞火。
“002！你不能這麼做！”
會議室陷入了短暫的死寂。
賀琳那句我要去當探員了，像是一塊巨石投進死水，激起了所有人內心最深的恐慌。
“你這是背叛！”最先喊出聲的，是一名負責前端部署的官員，他臉色漲紅，聲音裡滿是慌張。
“賀琳，你要明白你的位置！你是執燈人，你是404的核心，如果你走了，整個系統都會亂套！”
“你知不知道，你一走，就沒有執燈人配合我們進行磁場清理了！你讓我們怎麼和上面交代？”
“001死了，只有你還能震得住局面，你要走，那我們就只剩一副空架子了！”
一連串急促的質問響起，語氣急切卻掩不住那種害怕與震驚。
一名後勤部門的負責人站起身，幾乎失態地說道：“你這麼一走，那些執燈人也不會留在我們手下！他們信你！他們會跟著你走的！你想讓404變成一座空殼嗎？！我們的前端怎麼辦？！”
“你要讓所有部門癱瘓嗎？！”
面對他們的驚恐，賀琳沒有一絲動容。
她只是冷漠地掃了全場一眼，聲音清晰且寒冷：
“現在才怕，晚了。”
“你們從來不是為了真相和生命在運作，你們只在乎還能不能維持權力，還能不能掌控人心。”
“我已經給了你們一次又一次機會，但你們從未珍惜。”
她的眼中沒有一絲波瀾，卻比任何指責都要刺人：
“我死了兩個下屬，屍體在我眼前被拖走，直到今天都沒有查出兇手。”
“我想調閱其他部門的監控，卻被你們各方踢皮球，說許可權不夠、需要走流程。”
“你們嘴上說查清問題，實際心思都在搞權鬥、爭人、奪權。哪怕是內部出現了殺人者，你們也裝聾作啞，只要不是你的人死了，就無所謂。”
她停頓了幾秒，嗓音低啞，卻更加沉重：
“這樣的地方，我待不下去。”
“安景也不會再留在404特務處。”
“她什麼都沒做，卻被你們想方設法地拿來當擋箭牌，想從她身上榨取利益。你們對她的恐懼，不是源於理性，而是因為她不在你們控制之下。”
“而404特務處。”
她最後看了處長一眼，聲音不再冷冽，而是徹底淡漠了下來：“已經被蛀蟲蛀空了。”
所有人臉色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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