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師可還記得昔日之言。”
裴清寒聞言臉色微變,支支吾吾地說:“錦鯉尚未取得前十。”
“跟取得前十有什麼關係。”江禾平靜道:“賭注是能否在這次問劍大會上保住劍宗傳承,你親口所言。”
江禾替她盤起頭髮,道:“一個特許而已,就算給了也能收回。”
這番威脅不痛不癢。
但江禾知道已經足夠了,畢竟大仙豬體最會順坡下驢。
或者說只有這樣的特點,才配得上“仙豬”二字。
果不其然,裴清寒固然滿臉緋紅,眼含羞惱,卻還是沒有仗劍離去的意思。
隨著裴清寒選擇服從。
江禾半躺在竹椅上,不由得輕輕嘆息,這樣的性格,簡直白瞎了證道修為,甚至不配成為護道戰力。
……
與此同時,暴食福地裡,四人圍坐。
老黑從小看著江禾長大,對此不感什麼興趣,烏合覺得人族沒有羽毛,就如同人眼看猩猩,除了老大,一律醜陋不堪。
倒是司檸看得津津有味。
“牢江這種天資,跟牲口一樣。”
莊雅眼神冷淡地咀嚼著燻烤過的妖獸肋骨,司檸抱著小姑娘,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比賽開始,竟然瞬間進入戰鬥狀態麼,真有你的哈基江,我認可你了。”
“裴清寒顯然已經忘我,神話級魅力不是那麼好抵擋的。”
“一隻手握不住,不會託著麼。”
“笨啊,打到喉嚨就咬牙,噎死了算誰的,至於哭嗎?”
“耶!一次勝利!”
“不對,竟然只是熱身!”
篝火燃燒,比賽還在繼續。
老黑和烏合無語地看著司檸,莊雅則是輕輕推掉了手掌,作為首席女官,這種場景她早已看過無數次,甚至有一些后妃體虛氣短,還是她架著才堪堪支撐到最後。
“龍捲撥,好道法,簡直是無師自通!”
“她開始覺醒自己的天賦了……”
“虛影,我見了進擊的虛影,牢江催動了權柄,他快按耐不住了。”
“耶!一次勝利!”
“等等,牢江在扇裴劍仙的側臉。他明明揹著手,這是怎麼辦到的?”
“勁啊,強者就是要鎮壓弱者。”
“你太讓我失望了裴清寒,臉都洗不明白……還有下半場?”
司檸看得熱血澎湃,這是一場殊死對決,但大仙豬體想要挑戰牢江,還是太年輕了一點,不過也不是單方面的優勢,不涉及根本的較量,牢江終究太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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