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成玉立刻明白,這是真的有人找武家的麻煩了。
很老的套路,估計是設局讓酒樓的人欠下賭債,然後逼其做些腌臢事,只要這個馮貴將這些老鼠帶進酒樓就突然放出來,老鼠滿地亂跑,五味樓多年積累的名聲就毀於一旦。
套路雖老,也很簡單,但越是這樣的招數往往也越有效。
若非武家逼著武成玉接手這間酒樓,換做其他人,哪怕也是武林高手,沒有武成玉的敏銳感知,措手不及之下也必然讓對方得逞。
‘這是不給我面子啊,我才剛來兩個月就給我找麻煩。
就是不知背後的人是哪一方勢力,應該不是武家內部人,他們沒必要繞這麼大的圈子。
我對武家的貢獻也只有少數幾個長輩知道,平時不顯山露水,不至於有哪些人嫉妒我找我的不是。
可如果是外部的人又是為何?武家在姑蘇頗有勢力,一般地痞流氓可不敢輕易招惹武家。’
武成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現在上嘴唇有了一些黑黑的絨毛,初步擺脫辦事不牢的年齡,心中暗暗想著。
馮貴一番掙扎之後,終於低頭接下了對手手裡的包袱,他臉上的肉不停抽搐,顯然怕到了極點。
對方看到馮貴低頭,嘿嘿一笑,轉身欲走,可是武成玉又怎麼可能讓他逃之夭夭。
就在他轉身的一刻,突然發現眼前一黑。
這個傢伙身材矮小,估計剛有一米六,武成玉從樓上躍下,輕輕飄落在他身後,沒有一絲聲音。
這傢伙嚇了一跳,剛剛要驚叫發聲,就被武成玉伸手在他身上輕輕一按,他身上幾處穴道瞬間被制,再也無法發聲。
武成玉抬頭看向馮貴,馮貴剛要做壞事就被撞破,已然面無人色。
他的手不停顫抖,手中抓著的包袱眼看就要掉落在地上。
武成玉身形一閃就從他手中搶過包袱,這東西就算沒有帶進酒樓,從後巷跑出去也是大麻煩。
他手腕輕輕一轉,一股無形力場立刻包裹住包袱,這個力場中有多道力量以完全無規則的方式運轉,先是包裹住,然後急速收縮絞殺。
包袱中的眾多老鼠發出最後一聲哀鳴,然後有大量的血從包袱中滲出來,那些老鼠已經全部被武成玉滅殺了。
馮貴完全不理解武成玉的操作,但不代表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馮貴此刻已經兩股戰戰,幾欲昏倒:“武少爺,我真的是被逼的,我從來沒想過背叛武家。”
武成玉哪有心思聽他解釋,武家對他不薄,就算有千般理由都逃不出一個死字,但這件事的背後之人也必須解決。
“來,別害怕,把包裹好好抱在懷裡,就像抱著你的命一樣,這後巷的地也被弄髒了,你死之前可要幫我擦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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