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延坐在椅子上,見到了兩位絕色佳人朝他走來。
一位,體態婀娜多姿,媚骨天成,細腰肢下是稍比肩寬的臀部,月牙白色的抹胸內,鼓鼓漲漲的,是這個時代很罕見的露出抹胸的打扮。
楚延通常只在後宅見到女子穿露抹胸的衣物,眼下她第一次來見他,卻穿上了如此大膽的衣物。
當然,也不能說不對,她本就是入宮為妃的。
楚延為何說她媚骨天成?
一個女子是否有媚骨,是很難以判斷的一件事,但只要她有,她就和別的女子不同。
比如此刻,她進來後,眼神大膽的注視楚延,帶著羞意的眼神,以及跪在拜墊上的神態動作,一顰一笑都透露出一股風情,眉眼間嫵媚動人,卻毫無造作,彷彿是她天生如此。
這便是媚骨。
旁邊另一位年紀比她小,身段更為豐腴,肌膚雪白細膩的少女,雖姿色不比她差,動作卻規規矩矩,沒有媚意流出,兩人比較,就能輕易看出來了。
“奴婢參見陛下~”
包括兩人輕柔的嗓音,也各有不同,身材嫋娜的那一位,聲音更媚。
二人都稱奴婢。
楚延笑起來,說道:“讓我猜猜,你是秦可卿。”轉頭看向那位臉龐圓潤豐美的女子,“你是薛寶釵?”
“奴婢正是薛家女寶釵。”寶姐姐恭聲道。
秦可卿卻是抬起頭,朝楚延露出笑容:“陛下是從那冷子興口中知道奴婢長相?一眼看出奴婢與寶姑娘,奴婢倒是好奇,那冷子興究竟如何描述我們?”
以她們看來,是冷子興在楚延面前說的那些話,造就了寧榮兩府姑娘、奶奶太太們的命運,否則,她們是見不到楚延的。
跪著的寶釵,也微微抬起頭,一張珠圓玉潤的臉紅撲撲的。
楚延指了下旁邊的椅子:“起來,先坐下。”
他是坐在靠窗的一張鋪了明黃褥子的坐塌上,因這裡的後殿,大臣不會來,故而椅子放得較近。
宮女來上茶。
楚延等她們抿了一口茶,才朝薛寶釵笑道:“那冷子興說,薛家女寶釵,肌態豐豔,品貌端莊,有杜丹之色、傾城之貌,為群芳之冠!”
一席話,叫薛寶釵飽滿柔潤的一張臉都羞紅了,低著頭說道:
“不過是外邊的人胡說,園子裡姐妹何其多,我怎能稱得上群芳之冠?”
楚延笑道:“不稱奴婢了?”
這話讓寶釵驚覺失言,下意識的站起身要謝罪,楚延叫她坐下,說:“以後不必在我面前稱奴婢,園子裡的其他人也一樣。”
皇帝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自稱朕,大多時候都稱“我”。
皇帝如此,后妃也是一樣,張皇后和元春她們一直妾身妾身的,其實她們平日說話都是自稱我。
“陛下寬宏大量。”
寶釵行禮後,才重新坐下。
臉上的燥熱少了許多,眼睛也屢次看向了皇帝。
楚延又朝秦可卿笑道:“那冷子興說,寧國府的小蓉大奶奶,嫋娜纖巧,行事溫柔平和,且乳名兼美,更是絕妙!”
秦可卿不禁吃驚看來,“他竟知道我小名?當真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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