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山,但天空依舊十分明亮。
進入七月後,木葉村的白晝延長了不少,氣溫也高了許多。
北澤在路上買了三根冰棒,然後加速回了家。
當然,不是他的家,而是夕日紅的家。
“紅,快張嘴!”
北澤開啟門後,便幾步進入了客廳,把冰棒塞到了夕日紅的嘴中。
“你要買冰棒怎麼不早說?”
夕日紅拿出了冰棒,抱怨說道,“你浪費了我的口紅。”
北澤微微一怔,下意識看去。
只見半透明的冰棒上有著兩個粉紅的唇印。
他的視線往上移,落在了夕日紅的嘴唇上。
那柔軟的嘴唇散發著水潤的光澤,在燈光之下,有一種豔麗的紅。
“抱歉。”
北澤撓了撓頭,說道,“我是擔心冰棒化了才塞到你的嘴裡,但沒有注意到你塗了口紅。”
“下不為例。”
夕日紅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記得口紅是可以吃的。”
北澤眨了眨眼睛。
“吃倒是可以……唔。”
夕日紅突然被堵住了嘴。
她有些無奈,但還是沒有推開他。
交纏了幾秒後,唇分。
“你的冰棒再不給八雲,那就真的要化了。”
夕日紅抿了抿嘴,提醒說道。
“口紅的味道還不錯。”
北澤回味了一下,說道。
“可惜了我的口紅!”
夕日紅露出了不滿的神色說道,“你得賠我!”
“沒問題。”
北澤立即說道,“下次我給你買一套,你可以一天換一種色號。”
“明明是懲罰,我怎麼感覺是獎勵你?”
夕日紅皺眉問道,“你是變態嗎?”
“哪有?”
北澤辯解說道,“我只是想到能和你一起去逛街而感覺到了高興。”
“你覺得我會信嗎?”
夕日紅輕哼一聲,抬起白玉般的玉足踹了他一腳,說道,“冰棒化了!”
“噢,我現在就去找八雲。”
北澤拿著冰棒上了樓,並把冰棒給了鞍馬八雲。
“謝謝北澤老師。”
鞍馬八雲伸出小粉舌舔了舔冰面,頓時身體打了一個激靈。
“八雲,你現在的身體怎麼樣?”
北澤咬了一口冰棒,問道。
“經過綱手大人的治療,已經恢復了很多。”
鞍馬八雲滿臉笑容說道,“我感覺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像正常的忍者那樣行動自如。”
“恭喜你,八雲。”
北澤有些感慨說道。
他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按照現在的發展,鞍馬八雲肯定不會再像原作之中那樣殺了父母以及差點兒殺了夕日紅。
“沒有北澤老師就沒有現在的我。”
鞍馬八雲一臉認真說道。
她很清楚她能得到綱手的治療,不是因為她的血繼限界,而是因為北澤。
是他提出了心理醫療忍者概念,這才吸引了綱手,讓她回了村。
“倒也沒有那麼嚴重。”
北澤擺了擺手,問道,“你身體恢復健康後,打算做什麼?”
“我想回到學校去上課。”
鞍馬八雲沒有絲毫猶豫,回答說道,“像正常人一樣上課一直都是我的夢想。”
“那好,你下學期就回學校。”
北澤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覺得意外。
在原作之中,鞍馬八雲之所以黑化,就是因為她的父母阻止她上學,讓她放棄成為忍者。
【實力強勁的插班生鞍馬八雲即將回歸,你必須保住你第一名的位置。】
【當前任務:在暑假之中學會五個幻術。】
【任務獎勵:黑暗行之術。】
【是否接受?】
北澤看著眼前突然浮現出的文字,不由得瞳孔收縮。
獎勵居然是黑暗行之術嗎?
這是a級忍術,傳說之中由千手扉間所創造,專門用於對付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因為這個忍術的效果是製造出一個黑暗的環境,奪取目標眼前的光,讓目標陷入黑暗深淵之中。
在原作之中,木葉崩潰計劃之中,由穢土轉生後千手扉間所使用。
就算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中招後,也得失去施術者的視野,被動挨打。
在幻術之中,除了萬花筒寫輪眼級別的瞳術外,當屬黑暗行之術最為可怕。
不僅是寫輪眼的剋星,也是普通忍者的剋星。
總之,是一個十分有用的幻術。
當然,獎勵越好,任務完成的難度就越高。
忍者學校採取的三學期制度。
暑假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雖然北澤有精通級的查克拉控制力,但沒有掌握對應的陰遁查克拉性質變化。
想要在一個月之內學會五個幻術,壓力還是不小的。
不過努力一點兒,應該能完成。
北澤看向了鞍馬八雲,感覺撿到了寶。
她至今為止就奉獻了兩個任務。
但一個任務獎勵是b級的魔幻·樹縛殺,一個任務獎勵是a級的黑暗行之術,全是高規格的獎勵。
要知道目前為止,北澤就掌握了兩個a級忍術,查克拉手術刀和螺旋丸。
最多再加上一個柔拳·八卦六十四掌。
“怎麼了?北澤老師。”
鞍馬八雲低頭掃了一眼,疑惑問道。
“沒什麼。”
北澤笑了笑,說道,“一年級a班的同學們可是很想念你的。”
“真的?”
鞍馬八雲聞言不敢相信。
她這一學期都沒上幾天課,甚至她連全班的同學都沒認全。
“當然。”
北澤打趣說道,“誰會忘記一個能打敗天才寧次的同學呢?”
“我只是靠血繼限界才能打敗他。”
鞍馬八雲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這有什麼?”
北澤搖了搖頭,反問道,“你有血繼限界,難道寧次就沒有嗎?”
“也是。”
鞍馬八雲愣了一下,說道。
論名氣,日向一族的白眼遠在他們鞍馬一族之上。
但可惜的是他們鞍馬一族的血繼限界副作用太大,而且十分難以覺醒。
她這次沒有遇到綱手,估計下場也不會太好。
正因為副作用太大,鞍馬一族沒辦法成為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這樣的大忍族。
“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作畫。”
北澤把冰棒吃完,便下了樓。
“怎麼去了這麼久?”
夕日紅看了他一眼,好奇問道。
她左手拿著鏡子,右手拿著口紅,正在補口紅。
至於那根冰棒已經被她吃光。
“我跟她聊了一下。”
北澤總結說道,“我讓她下學期回學校上學。”
“剛剛靜音來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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