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不善地問道:
“小子,我怎麼沒見過你?是不是你把榮榮惹哭的?”
塵鋒躬身抱拳,“晚輩塵鋒,見過骨鬥羅前輩。”
“原來你就是塵鋒。”古榕有些意外地揚起了眉毛,但很快又沉下臉色,“但就算你是塵鋒,也不能無緣無故惹榮榮哭。”
“前輩,晚輩剛才……”塵鋒正要開口解釋,又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怎麼回事?榮榮怎麼被惹哭了?”一個白袍俊朗青年從空中飄了過來。
他掃了一眼現場,便看到了自己的徒弟。
“小鋒,你回來了?”
“是的,師父,我剛回來,正準備去看您呢,結果就遇到了這件事。”
當即,塵鋒便將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古榕皺起了眉頭,“榮榮是做的不對,但你這也……”
寧風致連忙打斷,“骨叔,這是孩子們之間的事,不如就讓孩子們自己處理吧,是吧,劍叔?”
邊說著,寧風致邊給塵心使了個眼色。
塵心看了看寧榮榮,又看了看塵鋒,感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便點了點頭,和寧風致硬拉著古榕去了遠處。
但沒有離開,畢竟寧風致也擔心塵鋒真的欺負自己女兒。
“劍人,風致,你們別拉我,榮榮還在哭著呢……”
隨著古榕聲音的遠去,寧榮榮的哭聲也逐漸弱了下來。
塵鋒看著她,露出一個溫暖人心的笑容。
“現在沒有人能幫你了,說說吧,你要怎麼證明自己沒偷錢?”
“我,我……”此時的寧榮榮無比慌亂。
她之所以養成了刁蠻任性的性格,就是因為知道無論自己犯了什麼錯,都有爸爸或者劍爺爺骨爺爺護著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寧榮榮平時也只是搞搞惡作劇,戲弄一下其他門人,而沒有發展到“我不吃牛肉”的程度,其實已經算得上是天性善良。
而現在,當爸爸和劍爺爺骨爺爺都離開了之後,寧榮榮突然發現自己毫無依仗。
“我,我真的沒偷……”她委屈的說道。
此時的寧榮榮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揹負不屬於自己的罪名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那是一種強烈的,有苦卻說不出的委屈。
她看向一旁安靜侍立的僕人,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又有些張不開口。
顯然,寧榮榮還並沒有養成那種,轉臉就把剛才的事情當作沒發生的厚臉皮。
她還記得自己剛才做的事,所以現在不太好意思開口求助。
但塵鋒幫她開口了,“這位先生,你願意幫剛才冤枉了你的寧大小姐作證嗎?”
他在冤枉兩個字上加重了些語氣,臊得寧榮榮滿臉通紅。
僕人感激地看了塵鋒一眼,露出一個謙卑的笑容。
“鋒少爺,謝謝您,我願意為大小姐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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