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衛國得到的情緒值有不少是正面的,即便他拿錢,許多人還是羨慕嫉妒恨,一邊提供負面情緒,一邊也給出正面情緒。
其中,有個人讓李衛國特別留意,因為他的正面情緒值異常高。
來自許大茂的正面情緒+999!
來自許大茂的正面情緒+997!
來自許大茂的正面情緒+991!
除了感嘆,李衛國只能對許大茂豎起大拇指。
看來許大茂今天在家,不然不會貢獻這麼多情緒值,肯定是看到傻柱和易中海被整治,心裡樂開了花!
經過一番教訓,賈東旭和賈張氏徹底服帖了。
就在剛才,他們真切體會到了瀕臨死亡的感覺。
當李衛國的手捏著針在他們頭頂施針時,兩人嚇得尿褲子了!
他們毫不懷疑,只要李衛國稍微用力,他們的腦袋就可能被穿破,自己也會一命嗚呼!
因此,即使李衛國拔掉銀針,這對母子仍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他們害怕還沒來得及開口,李衛國就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們紮成刺蝟!
不僅是賈東旭和賈張氏,秦淮茹也選擇了沉默,甚至五六歲的棒梗也被嚇得閉緊了嘴。
孩子天性怕打針,看到父親和奶奶被扎滿針,棒梗即使再頑皮也知道要乖乖聽話。
一動不動,生怕引來李衛國注意,給自己也紮上一堆針。
至於四合院的三位管事?
閻埠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劉海中巴不得易中海吃虧。
而當事人易中海,則坐在家中生悶氣,絞盡腦汁想對策對付李衛國。
\"老易,先吃飯吧,飯菜都涼了。
\"
一位大媽見易中海臉色陰沉,知道一味忍耐不是辦法。
她深知自家老頭子脾氣狹隘,若因這事兒鬧出什麼事端,最終遭罪的還是自己。
\"老易,我瞧那個新來的小夥子行事怪異,咱們往後還是少招惹他為妙。
\"
\"哼!\"
聽到妻子非但不支援自己,反而偏向外人,易中海頓時火冒三丈:\"婦道之輩懂得什麼?若我不教訓那小子,日後院裡還有誰會把我放在眼裡?\"
大媽雖懼怕易中海發怒,但有些話不得不講:\"老易,都這把年紀了,何必跟年輕人一般見識?年輕氣盛不知深淺,若是真把他惹急了,在沒人察覺時給我們添點麻煩怎麼辦?\"
易中海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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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梆梆……
李衛國剛回到房間,門外便傳來敲門聲。
這年代,大雜院住戶白天即便家中有人也不會關門,尤其夏日更是如此。
敲門意味著來者陌生,而彬彬有禮的陌生人尤為罕見。
李衛國回頭一看,門口站著一名高瘦長臉的年輕人,一手提酒,另一手端著托盤。
見李衛國注視自己,年輕人臉上笑意如菊花綻放:\"李大夫您好,我是後院的許大茂,軋鋼廠的放映員。
前陣子下鄉放電影不在家,聽說搬來了新鄰居,特來拜訪認個門!\"
\"哦哦,歡迎歡迎,請進請進!\"
對於這位常帶來積極情緒的許大茂,李衛國表現得十分熱情。
不論他在影視劇中品行如何,既然對方誠心登門,便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李衛國並非衛道士,也不追求道德完美,更不會見人就防備。
作為社會性生物,即便他再需情緒補給,也無法孤身一人生活。
如今並非後世那種能自成體系的封閉時代,社交仍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許大茂帶來一瓶二鍋頭及托盤中的炒花生、豬頭肉。
李衛國並未佔便宜,同樣準備了幾條魚和炒雞蛋。
什剎海的野生魚燉煮起來比養殖魚更有嚼勁,也更鮮美。
\"李大夫,莫要嫌棄,這是普通二鍋頭,來,咱們兄弟喝一杯!\"
李衛國從未品嚐過這個時代二鍋頭的真實滋味,端起酒杯與許大茂碰了一下。
撥出一口酒氣。
不談口感,單論原料,這時期的二鍋頭定屬純糧釀造,無任何新增劑。
兩個初次見面之人飲酒,自然不會立刻傾訴心聲,聊的多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幾杯酒入腹,許大茂話便稠了。
“以後不叫你李大夫了,比我小,我就喊你衛國如何?”李衛國並不在意,“行啊,那我叫你老茂。”
許大茂眼皮直跳,“衛國兄弟,換個稱呼吧,聽著老茂、老帽的,像是罵我。”
“成,老帽兒!”
許大茂的情緒值直線下降。
酒至酣處,許大茂滔滔不絕,“衛國,咱院子,誰都不服,就服你。
你是最先讓傻柱吃虧的,敬你一杯!”
李衛國明白為何許大茂如此殷勤,原是自己教訓了何雨柱。
“佩服你,不但讓傻柱吃虧,還讓易中海吃暗虧,看他那臉色,心裡舒坦!”
許大茂平日受易中海與何雨柱欺壓,提及他們便滔滔不絕,甚至落淚,足見其處境之難。
許大茂酒量不佳,兩人未飲半斤,話已無遮攔。
經許大茂口,李衛國得知四合院諸多內情:易中海偽善,劉海中無能,閻埠貴精明,聾老太故作聾啞……
不僅提及常出現的角色,連不少龍套,許大茂皆有評論。
李衛國對這些評價有所取捨,僅作參考。
酒醉之人或睡或瘋或嘮叨,許大茂顯然是後者,話愈多聲愈大,攔也攔不住。
天氣炎熱,門窗敞開,平房住戶都知四合院毫無隔音。
李衛國猜測,正房的傻柱、對門的易中海夫婦及隔壁的賈家,定能聽見,且聽得真切。
難怪許大茂常遭人欺負,這張嘴實為禍端,尤其酒後,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