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鄰居,我有一事相問。
一大爺和一大媽一直以模範夫妻自居,說是四合院裡最熱心腸的人。
尤其在何家兄妹的事上,總說自己是最關心他們的。
可有人卻說,這兄妹倆是被一大媽夫婦一手拉扯大的。
這話是真的嗎?”
眾人連連附和,即便心中存疑,此時也不敢發聲。
李衛國笑了笑,繼續道:“但我想問問,有誰家長輩從未向孩子講解過生理知識?尤其是對正處於青春期的孩子完全不管不顧,連月經這種事都不告知?”
此言一出,眾人恍然大悟,紛紛投去審視的目光。
“是啊,李大夫說得一點沒錯。
誰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階段?若非家中長輩提醒,突然見血,誰能不慌?”
小雨水從小失去母親,父親也離家,名義上由一大爺夫婦撫養。
然而這對夫婦雖享盡讚譽,卻未盡扶助之責,這不是虛偽嗎?
再者,小雨水初次來例假時受了驚嚇,按理應先找親近的長輩求助,而非直接就醫。
但她寧願求助剛搬來的李衛國,也不願靠近一大媽,這說明兩人關係並不親密。
孩子最懂人心,若一大媽真心關愛,小雨水怎會對她疏遠?
人心都是肉做的,更何況不少人早已對易中海夫婦不滿。
如今李衛國揭開了他們的偽裝,那些早有怨言的人怎能放過這個機會?
“一大媽,李大夫的話很有道理。
若真不願照料小雨水,不妨直說,我們鄰里定會伸出援手。”
“沒錯,做人需有良知。
不願意做,沒人**,但別佔著資源不作為,咱們院子又不止你一家,大家一起幫忙不是更好嗎?”
\"李醫生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好人啊,前兩天傻柱那樣對待她,她卻毫不計較,免費為傻柱的妹妹治病。
自從咱們院兒有了李醫生,大家都算是有福氣了!\"
\"...\"
何雨柱至今仍滿心疑惑,一臉迷茫。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無論是李衛國為小雨製作月經帶,還是質問那位大媽,傻柱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一個既不讀書也不看報的人,甚至即使讀了也不知道生理衛生知識的老頭,怎麼可能瞭解女孩的那些事兒。
他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妹妹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當然,傻柱並不真的愚笨,雖然不清楚這些人在說什麼,但絲毫不影響他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無非就是他妹妹身體不適,而李衛國正在向大爺索要賠償,用於她的治療。
於是,傻柱裝瘋賣傻,不管易中海和大媽說什麼,他都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見易中海不願認錯,李衛國直接下了狠話:\"劉隊長,我覺得易師傅不想賠償的話,不如把他交給法院,讓國家法律教導他如何做人,讓正義的力量告訴他守法的重要性!\"
\"這......\"
易中海慌了神。
在他的認知裡,公檢法都是強大的國家機構,根本分不清楚具體區別。
李衛國說得越嚴重,他心裡越沒底,國家、鐵拳,聽起來就很可怕。
\"行,李衛國,就按你說的辦,你開處方,我去抓藥,倒要看看,什麼藥能值這麼多錢!\"
李衛國朝易中海豎起大拇指:\"老大爺,好樣的,不愧是我們四九城的爺們兒,敢於承擔責任。
那就交罰款吧!對了,還有我的門,順便賠一下。
\"
\"什麼?還要賠你的門?門哪裡壞了嗎?\"
\"啪!\"
易中海話還沒說完,李衛國已經把門關上。
\"看看,原本好好的門,被你們踢成了什麼樣?這麼大的縫隙,輕輕一推就晃,還能防賊嗎?不砸到自己就不錯了!\"
易中海眼皮直跳。
本來門就這樣,就算剛才傻柱沒踢一腳,也撐不了多久的。
對了,是傻柱踢的,關我什麼事!
\"李衛國,剛才的門不是我踢的,是……好吧,就算是我踢的,你說賠多少?\"
易中海最終還是決定不能傷了手下第一打手的心,一扇門而已,又能賠多少錢。
李衛國拽著劉隊長來到兩扇破門旁,揚手示意:“劉隊長,您瞧瞧這兩扇門,可不一般,是上等的老物件。
拿到榮寶齋,至少能賣個三四百。
如今被易師傅一腳踹壞,人家定然不會收,我讓他照價賠償,這能算訛詐嗎?”
劉隊長眼皮直跳,心中暗忖:你這門到底啥情況,難道你不清楚?
就算是榆木門,再老又能值多少錢?別說一百塊,二十塊恐怕都
沒人要
然而,李衛國的表現令劉隊長刮目相看。
他不僅醫術精湛,還十分機敏,絕非那種只會死記硬背的書呆子。
相較之下,易中海這樣的普通工人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於是,劉隊長開始偏向李衛國:“李大夫,易師傅年紀大了,難免會有些疏忽。
你就大人大量,讓他賠個一百塊得了,如何?”
李衛國看似勉強地點點頭:“好吧,要不是看在劉隊長您的份上,沒有三百塊別想打發我!”
易中海氣得幾乎要炸裂,你們倆一唱一和就替我做主,我同意了嗎?
轉念一想,易中海還是決定接受這個結果。
畢竟,一百塊雖重要,但與得罪保衛處大隊長相比,這筆錢就不算什麼了。
俗話說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水太清則無魚,人太精則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