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是真的怕了,這個李衛國簡直不講武德,動不動就獅子大開口,照這樣下去,自己辛苦攢的養老錢早晚會被他榨乾。
不僅是易中海,旁邊的大媽也在努力擋在兩人中間,拼命給何雨柱使眼色。
秦淮茹一看情況不對勁,知道何雨柱指望不上,但她的好人形象還得維持。
“傻柱,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為了我,讓你兄妹起了爭執。
明天等雨水妹妹消氣了,我一定親自登門道歉。”
看著秦淮茹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何雨柱更加愧疚了。
“秦姐,怎麼能怪你呢?要怪就怪那些毫無同情心的人,還說什麼國家幹部,真是給我們四九城的爺們丟臉!”
突然,李衛國手中亮出了一把銀針:
“傻柱,說清楚,是誰丟了臉?哪個國家幹部犯了錯?告訴我,我一定揪出來告發他的罪行!不過,如果你說不清楚,那就是你在汙衊國家幹部,就是在對國家不滿!”
“你……”
李衛國強調“國家幹部”這幾個字時,何雨柱心裡暗叫不好,這傢伙又要裝正經了,不知道誰會遭殃?
想到這裡,何雨柱下意識看了眼易中海,嚇得對方直哆嗦。
看**嘛?我又沒得罪那個姓李的**,要找麻煩也是來找你的!
這次別想讓我再替你買單,誰惹的禍誰收拾!
經過多次教訓,易中海已經打定了主意,別說何雨柱這個備用養老人選,就連一號養老人選賈東旭,也不打算再在李衛國的事情上花一分錢。
誰惹的事誰負責,這事跟我沒關係!
不僅這麼想,易中海也是這麼說的。
昨天晚上,易中海做了幾道菜,請何雨柱和賈東旭喝了幾杯。
告誡眾人,今後凡涉及李衛國之事,一律莫來找自己。
誰惹麻煩誰解決!
表面上雖如此,但易中海並未放棄對李衛國的報復念頭,否則怎會設局讓聾老太砸李衛國家的玻璃?
令易中海意外的是,李衛國未按常理出牌,既沒追究聾老太,也沒責怪許大茂,而是直接將傻柱趕至西廂房,堪稱一招制敵。
這讓易中海對李衛國更為忌憚,他認為李衛國絕不會僅因換房而罷休,砸玻璃的恥辱更不可能輕易化解,必有重罰。
若傻柱再招惹李衛國,豈非自尋死路?為秦姐好,自己掏錢買肉不就行了嗎?何必與李衛國糾纏?
殊不知,這一切皆源於易中海自身。
若非他獻計,何雨柱怎會陷入被動?
玻璃被砸後,李衛國佔據道德優勢,即便換房或讓傻柱裝修,旁人也難以指責。
誰都清楚,聾老太砸玻璃並非無緣無故,傻子難辭其咎。
……
鬧騰許久,何雨柱最終未敢動李衛國的羊肉,欲以口糧贈秦淮茹。
剛踏入門檻,便聽見李衛國的聲音:
“傻柱,誰讓你進我家的?滾出來!”
“你……”
何雨柱難以置信地瞪著李衛國:“李衛國,你不要太囂張,這是我房子,憑什麼不讓我進?”
李衛國淡然回應:“我們已換房,西廂房才是你的歸處。
在換回前,正房是我的私人領地,未經允許擅自進入是私闖,懂嗎?”
“你……你……”
何雨柱氣的發抖:“我要回家取屬於我的東西!”
李衛國冷笑:“胡言亂語,你東西早搬至西廂房,現正房裡全是我的!”
“你……你……”
何雨柱何曾受過這般委屈?以往爭執,往往三言兩語即動手,言語失利便靠拳頭挽回。
可面對李衛國,屢試不爽的手段竟失靈了。
既辯不過,也打不過。
李衛國原本沒打算對傻柱太過苛刻,但這傢伙對自己的親妹妹如此冷漠,自己稍微嚴厲些,應該不算過分吧?
扣除一些口糧來供養親妹妹,這很合理。
李衛國絲毫不擔心院子裡的人去街道辦投訴,也不怕有人報警。
這個時代法治遠不如後來完善,李衛國家的玻璃因何雨柱而碎,他住在這裡並無過錯,公家知曉也不會多說什麼,最多讓何雨柱或聾老太賠償玻璃,再讓李衛國搬回自己的房子裡。
李衛國從未說過要霸佔何雨柱的房子,不過是藉此讓他賠償玻璃罷了。
至於要求重新裝修,也不是毫無道理,誰規定你只能砸玻璃,沒動其他東西呢?
既然玻璃都被砸了,屋內物品受損也很正常吧?
房間裡亂七八糟,牆壁坑坑窪窪,吊頂破敗不堪,地面凹凸不平,這難道不是砸玻璃時造成的?
這個時代不存在“一罪從無”的概念,那是在90年代之後的事。
如今強調的是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
李衛國的家被聾老太砸毀是事實,損壞公私財物需賠償是法律。
你說自己只砸了玻璃,沒碰別的東西,誰能證明?有什麼證據?
就算養老院能互相作證,李衛國也不懼,因為砸玻璃的事實依然成立。
一旦易中海承認知道玻璃被砸,即使勝訴,也會失去道義。
作為四合院的老大,眼見住戶被砸而不聞不問,既未阻止也未上報街道,更未告知當事人**,你到底意欲何為?難道與砸玻璃者是一夥的?
李衛國正是看準這一點,才肆意剝削院子裡的住戶。
佔據道德高地,想怎麼剝削就怎麼剝削,猶如遊戲中利用漏洞,根本無需畏懼反彈!
李衛國薅得盡興,住戶們卻苦不堪言。
尤其是何雨柱,有家不能回,有物不能取,憋悶至極,恨不得將煮沸的大鍋直接扣在李衛國頭上!
“散了吧,天也不早了,都回去睡吧,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李衛國覺得薅得差不多了,便揮手驅趕眾人。
住戶們害怕被盯上,哪怕**再大,也只能各自歸家休息。
圍觀群眾散去,幾隻“大禽獸”也不敢久留,只能無奈地各自回家,尋找各自的庇護所。
曲終人散,李衛國熄滅了廊簷下的燈光,憑藉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檢查了四周,確認無人藏匿後,一腳將廊簷下燒得正旺的蜂窩煤爐連同上面的大鍋踢翻,瞬間消失無蹤。
跑廁所。
回家,關門,拉窗簾,開始整理戰果。
好傢伙。
從為洪鎮長孫子治病開始,到今天為止,竟然累積了十五萬情緒值,你信嗎?
沒什麼可說的,繼續積累力量。
五萬情緒值強化身體,五萬情緒值提升精神,五萬情緒值擴充套件系統空間,規劃得清清楚楚。
沒辦法,這種參差不齊的狀態看著真彆扭。
身體強度二十,精神強度二十,系統空間二十立方米,清一色的二十,看著舒服多了!
……
收到許大茂正面情緒值二百三十三,負面情緒值四百四十四,正面情緒值二百三十三。
嗯?
結合門外漸近的腳步聲,李衛國不用猜就知道是許大茂那倒黴蛋來了。
果然,很快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先重後輕,一聽就很禮貌。
可惜,劇烈波動的情緒值暴露了來人,無論表面多麼恭敬,李衛國都能感受到對方不安分的心思。
“衛國,衛國兄弟睡了嗎?我是……”
“滾!”
不等許大茂說完,李衛國一聲暴喝:“不管你誰,再打擾我休息,後果自負。”
一天到晚的麻煩事,能不能讓人清淨?
更何況,來的還是心懷叵測的許大茂。
雖然李衛國未做調查,但僅憑情緒值就能推測,許大茂可能與自家玻璃被砸有關。
畢竟,看過相關情節的人都知道,許大茂就是個典型的自私自利者。
只要對自己有利,無論對方是誰,有什麼關係,都會算計到底。
而且,李衛國不過和他喝過兩次酒,稱不上深交。
為了對付老對手傻柱,李衛國認為許大茂很可能在聾老太面前挑撥是非。
當然,若非此前挨家挨戶時許大茂刻意迴避,如今又出現大量情緒值波動,李衛國不會如此肯定。
對於想利用自己的人,李衛國無需客氣,直接薅羊毛便是。
“衛國兄弟,我是後院的許大茂。”
心裡有愧,許大茂捱罵也沒生氣,反倒大聲辯解,唯恐四合院的人察覺他與李衛國的關係並不如表面那般親密。
自和李衛國喝了兩次酒後,許大茂明顯感到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有所提高。
即便上次傻柱動手,也只是象徵性的警告,動作極輕,幾乎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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