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你昨夜不是煮了羊肉嗎?為何還燉魚?\"
不等李衛國回應,易中海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跳起:
機會來了!
\"衛國啊,大家都餓了,作為幹部,你請大夥每人喝碗羊肉湯如何?\"
李衛國笑了,老易啊老易,你怎麼總不吸取教訓?
屢次吃虧,仍執迷不悟地往危險裡衝,難道真是腦子出了問題?
\"一大爺,你怎麼曉得我家羊肉沒丟?難不成私下裡去查探過?\"
\"沒這回事……\"
易中海急忙搖頭,這種事萬萬不能承認,一旦認下,定會被那姓李的訛個底朝天:“我是聽老閻剛才提到的!\"
李衛國將視線轉向閻埠貴:”三大爺,你去過我家,看到還有羊肉沒?\"
\"沒、沒有……\"
閻埠貴的手比易中海搖得還快,這小子是不是覺得易中海榨不出油水了,轉頭想從自己這裡下手?
\"我只是猜測,要是羊肉真丟了,你還能有閒心燉魚?\"
李衛國額頭青筋暴起:”三大爺,誰像你那樣,丟了東西就魂不守舍?飯可以亂吃,話絕不能亂講。
你這麼瞎猜,害我背上多大的黑鍋,知道給我造成多大困擾嗎?\"
出乎閻埠貴意料,李衛國並未針對他的錢包,僅是口頭教育,讓他日後以事實為準,不可胡言亂語。
並非李衛國慈悲,而是擔心閻老摳承受不住,真把他逼急了怕他鬧翻天。
可惜,這場口頭教育持續太久,像是長輩教訓不爭氣的小輩,嘮叨個沒完!
閻埠貴還算幸運,捱罵無所謂,只要別動他的錢,罵多久都行。
面子雖重要,但利益更關鍵。
為了錢財,二者皆可捨棄。
閻埠貴能忍,可旁邊坐著的易中海坐不住了。
這姓李的分明不是在教訓閻埠貴,簡直是在挑戰他們三個管事大爺的權威。
閻埠貴成了孫子,劉海中豈不是變成二孫子?
推及自身,易中海就是大孫子,這絕對無法容忍!
易中海本欲拍案而起,好好教訓李衛國一頓,可想起自己所剩無幾的存款,雙腿像灌了鉛一般,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
劉海中的反應較慢,聽著聽著,終於察覺到氣氛不對。
李衛國這般羞辱閻埠貴,等於踩踏管事大爺的尊嚴,根本沒把他們幾個領導放在眼中!
與易中海不同,劉海中雖知李衛國難纏,但未曾真正領教,總認為是易中海無能。
若是換作他,絕不會任由一個小輩欺凌。
因此,易中海不敢做的事,劉海中做了。
他要讓四合院的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領導!
砰!
重重拍下桌面,劉海中挺著肚子站起來:
“小李,你怎能如此跟領導講話?閻埠貴雖不地道,也是你三大爺,四合院的領頭人,學校老師可沒教你要這般無禮對待上級。”
閻埠貴沉默不語。
李衛國看向劉海中,心想這傢伙想借機出風頭,攀爬權位。
行,那就給他個機會試試,看他能不能撐住!
“二叔,既然您是領導,那能否幫忙找回我家丟失的東西?大家都指望您主持正義呢,是不是呀?”
眾人正為誰來賠償損失犯愁,一聽李衛國把問題推給二叔,立刻抓住這個良機,管他是幾大爺,先把自家東西找回來再說。
“對啊二叔,四合院全靠您了!”
“二叔,相信您定能找回大家的東西,千萬別讓大家失望。”
“沒錯,當官若不盡職,不如回家種地,二叔,您是想當官還是務農?”
……
劉海中啞口無言,連易中海都扛不住李衛國的道德攻勢,更何況是他。
李衛國剛開口,眾人便蜂擁而上,瞬間將劉海中逼至絕境,讓他難以辯解。
他倒想把大家丟失的東西都找出來,以此穩固在四合院的地位,可無奈自身能力不足,連自家東西都找不回,又怎可能幫別人尋找?
“二叔,您不妨先從自己家查起,我們一起看看是誰偷了街坊鄰居的東西,如何?”
輪番轉動的眼珠中,劉海中始終沒弄懂李衛國的意圖,莫非又要像昨夜那樣渾水摸魚?
“好,就按小李說的辦,既然是二叔,那就從我家開始查起!不過,進屋檢查的人不能超過三個,免得重蹈昨晚覆轍,怎樣?”
李衛國稍作思忖:“三個太少,容易串通,五人更合適,這樣才公平。”
“行,五個就五個,但必須逐戶排查,誰都不能亂來!”
“一切聽二叔吩咐!”
劉海中滿心歡喜,只要能平息紛爭,自己的地位必定水漲船高。
比起可能升遷的地位,搜查自家又算得了什麼?畢竟自家丟失的終究已丟,未丟的他人也難尋到。
怕易中海分走功勞,劉海中果斷下令:“還等什麼?跟我來,挨家挨戶仔細搜查!”
“聽二叔的!”
眾人積極響應,緊跟劉海中,直奔後院而去。
“我一定要進去搜查,這事我必須參與!”
昨晚嚐到甜頭的賈張氏第一個站出來。
自家丟了這麼多東西,她必須想辦法找回損失,否則下半輩子都沒意思!
見賈張氏如此積極,誰都能猜到她的心思。
二大媽第一個反對:“不行!你家偷雞的事還沒說清,你不能進我家,不然我家丟了東西算誰的?”
“胡說!我早說了,那隻雞是我昨天買的,不是我家棒梗偷的!”
“你才胡說!那明明就是我家的雞,是你家棒梗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