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聽易中海嘮叨也就罷了,畢竟是長輩,你何雨柱算什麼?
聾老太對你還不錯,但並不是對我們所有人都好。
要是你想管事,自己去管,別扯上我們!
眾人散去後,易中海只能無奈地向何雨柱搖頭:
“柱子,你瞧,不是我不幫忙,主要是大家都急著回家檢視損失,等明天再說吧!”
話音剛落,四合院便響起一片淒厲的哀嚎:
“我的白麵啊,全都沒了!”
“誰偷了我的錢?到底是誰幹的?”
“我媳婦在哪?有人見過我媳婦嗎?”
四合院裡大多數人家都遭遇了“劫難”。
有的是糧食不翼而飛,有的是雞鴨莫名失蹤,還有的錢票不見,更有姑娘媳婦的小衣丟失。
賈張氏顧不上屁股上的傷,哭得肝腸寸斷。
因疼痛錯失了不少佔便宜的機會,連自家也被惦記上了。
不僅從聾老太家順來的豬油沒了,連從易中海家拿的白麵小米也消失殆盡,甚至自家原有的存糧也不見了!
更糟心的是,藏在破鞋裡的幾十塊錢不知被誰拿走,小偷還故意捉弄她,把破鞋塞進她的枕頭底下。
這還不是最令賈張氏生氣的,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兒子賈東旭也受傷了。
賈東旭很精明,知道去哪家都不安全,唯獨許大茂家最穩妥。
許大茂去就醫,家中無人,正是行動的最佳時機。
他心想,許大茂獨居一人,家中肯定有不少好東西。
可惜,四合院裡不止賈東旭一個人聰明。
剛找到十幾斤白麵,後腦就被重重擊打,暈了過去,連襲擊者是誰都不知道。
若非巡邏隊的槍聲將他驚醒,恐怕至今還躺在地上。
沒人知道是誰對賈東旭下手,但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一直冷眼旁觀的李衛國。
並非他洞察一切,而是他一直盯著幾個麻煩人物——易中海、賈東旭、何雨柱。
巧得很,李衛國正好目睹賈東旭和何雨柱先後進入許大茂家。
許大茂的東西豈能讓他人染指,他趕緊跟上。
就在他趕到時,看到何雨柱從背後給賈東旭一悶棍。
難道是傻子沒認出對方,還是有意為之?
李衛國本以為能借機撈一筆,卻不料傻柱怎麼也找不到許大茂藏的錢,這讓他錯失了一次“借錢”的良機。
巡邏隊離開後,社群恢復平靜,未再出現之前那種混亂局面。
不少居民反映家中物品丟失,卻不知那些東西最終落到了誰手裡。
天地良心,面對這次混亂,李衛國並未趁機哄搶。
他確實沒有碰秦淮茹的隱私部位。
……
眾人各自歸家後,氣氛迅速緊張起來。
張家指責李家偷竊食用油,李家反咬王家竊取煤炭,而王家則控訴趙家偷麵粉……
“易中海,你這缺德鬼,連寡婦的夜壺都敢偷,真不要臉!”賈張氏在找到自己夜壺後,情緒激動地指責道。
其實並非夜壺本身價值多高,而是藉此機會討回自家損失之物。
易中海更加煩惱,自家失竊的財物數目不小,不去尋找心疼,去尋找又無從下手。
闖入他人住宅搜尋顯然不符合他的身份定位。
然而,若不採取行動,又難以找回失物,這讓他十分憋悶。
更令人氣憤的是,賈張氏竟想出歪招,將夜壺栽贓於他,誣陷其盜竊。
我堂堂八級大師傅怎會偷你這老寡婦的夜壺?既不能吃也不能用,就算偷也該偷你兒媳的……
咳咳,總之我是不會偷任何人東西的!
雖然大規模混亂已止,但區域性爭執持續至天明。
“大爺,我們家母雞不見了,說是被棒梗偷走了!”有人喊道。
“胡說八道!”賈張氏跳腳反駁,“我家棒梗從不偷東西,憑什麼說我偷你們的雞?”
“賈張氏,少在這裡胡攪蠻纏,我去你家檢視,發現你們確實養著一隻母雞!”
“那是我昨天剛買的,跟你家的雞一樣嗎?”
賈張氏舉起手中的白條雞,二大媽欲哭無淚:“賈張氏,你太不要臉了,雞毛都被拔光了,誰還認得出?”
實際上,二大媽家母雞因運輸途中受傷,被巡邏隊遺棄院內,恰好被棒梗撿到。
還有何可辯?這麼大的雞擺在眼前,未來的盜聖怎能錯過?
賈張氏也夠機靈,棒梗送來母雞後,她立即命令兒媳秦淮茹動手處理,煮水拔毛,將其變成白條雞。
還沒等易中海開口,現場已經鬧翻天。
不僅是賈張氏與二大媽,其他鄰里也開始互相指責爭鬥。
天剛亮,旭日初昇,可**倒灶的事**依舊沒弄明白。
今天是週一,大多數人要上班。
眼見快到上班時間,眾人還未理清頭緒,三位管事的老者只能宣佈:“暫且到此,下班後再議。”
……
奔波半宿的許大茂已回家,一臉茫然。
自己只是外出一趟,家怎會變成這樣?遭竊了嗎?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糧食不見蹤影,連枕頭也被撕開,麥秸散落一地!自家如此,看情形,整座四合院似乎都遭了劫。
到底發生何事?損失慘重啊,必定錯過了一場熱鬧!
……
感受到腦海中的情緒波動,李衛國決定不再等待。
他今日需去醫院推廣海姆立克急救法,不能遲到。
遺憾的是,昨夜混亂,他獲得的情緒值比預期少,顯然暗中操作與親力親為的效果不同。
即便不如預期,數量也不算少。
從許大茂半夜敲門至今,他共收穫11萬多情緒值,主要來自許大茂、聾老太和賈張氏。
他們對“灰太狼”的怨恨全轉移到他身上。
看來,“灰太狼”不僅不能殺,還需善待,以後可用它對付不聽話的人。
一邊清理“禽獸”,一邊還能收穫情緒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