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兄弟怎會如此,外表溫文爾雅,實際卻這般輕浮。
賈東旭也不是糊塗人,一則李衛國不好對付,二則不願將妻與李衛國牽連。
傻柱自然無人在意,但李衛國姿容出眾,若賈妻心生別唸,豈非麻煩?
賈東旭略作思忖,隨即放棄栽贓計劃:
“傻柱,別冤枉他人,自打李衛國講故事後,我每天查牆三次,從未見洞,剛才才發現,你該解釋清楚。”
何雨柱默默搖頭,淚水欲出:“真的不是我挖的,大家要信我啊。”
李衛國摸著下巴注視傻柱許久,覺得對方不似撒謊之人。
憑他如今的觀察力,若有人撒謊,應能察覺。
除非傻柱城府極深。
忽然,他目光鎖定賈張氏。
這婦人眼神閃爍,莫非牆洞出自她手?
不可能吧?
賈張氏豈會做此荒唐事,倒像是想迷惑傻柱。
可惜,李衛國猜錯了。
再敏銳的觀察力,也難以洞察人心深處。
牆上的洞確為賈張氏所挖,她對傻柱也存有私心,但老牛是否另有圖謀尚難定論。
賈張氏挖洞的主要原因是她在過去的混亂中嚐到了甜頭,想借此機會探查傻柱藏錢的地方以及家中值錢之物。
然而,還沒等她發現傻柱的秘密,計劃就被她自己的兒子破壞了。
為了不引人懷疑,她巧妙地安排讓傻柱背黑鍋,與賈東旭聯手教訓了傻柱,企圖造成既定事實。
果不其然,傻柱捱打後無法辯解,賈家母子越是憤怒,傻柱的嫌疑就越重。
“柱子,你怎麼能這樣?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李衛國忍不住對易中海投去讚賞的目光。
來了!
果然如此!
易中海那種慈父般的眼神極具說服力,無論傻柱信不信,旁人都已認定洞是傻柱挖的。
這也與傻柱平日形象不佳有關,平時行為不端,關鍵時刻自然無人站出來替他說情。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傻柱內心的委屈達到頂點,卻毫無作用。
正如他常與易中海聯手壓制他人一樣,在賈家母子與易中海的雙重壓制下,他的辯解顯得蒼白無力。
儘管他認為自己無辜,也只能徒呼奈何!
李衛國幾乎笑倒在躺椅上。
活該!終於體會到被無端壓制的滋味了吧?若非我啟用了系統,現在可能還在困境中掙扎呢!
李衛國對傻柱毫無同情之心,這就是因果迴圈的道理。
若不想受此苦楚,就應知錯能改,否則繼續作惡,將來只會更加後悔。
“東旭,咱們同住一院,從小一起長大,報警就算了,讓柱子賠你損失如何?”
何雨柱默然。
“嗚,嗚嗚……”
賈張氏一愣,這是誰?自己還沒開口,怎就開始哭了?
轉頭一看,差點笑出聲,不愧是兒媳婦秦淮茹,夠機靈!此時哭鬧正符合她的期望!
“他大爺,您瞧瞧我家淮茹哭得多傷心,女人被看輕了,以後還怎麼做人?不行,必須讓傻柱進監獄,讓他一輩子不得翻身……”
秦淮茹一哭,等於給了賈張氏強有力的武器,賈張氏立即趁勢猛烈反擊。
至於秦淮茹是否被羞辱、兒子是否蒙羞,賈張氏毫不在意,因為洞本就是她挖的,秦淮茹吃了多少虧,她最清楚不過。
賈張氏心思靈敏,易中海也不是愚鈍之人,秦淮茹的一句話成了導火索,易中海立刻抓住機會說道:
“柱子,事情鬧到這份兒上,我也不能不管。
我替你東旭哥求個情,賠些錢平息此事如何?只要你東旭哥大度,不再提起,這事就這麼了結。”
“我……”何雨柱剛要辯解,卻被賈張氏打斷:
“行了,看在師叔的面上,就算了吧。
給兩百塊,這事一筆勾銷!”
賈張氏心虛,不敢漫天要價,但賈東旭卻不知真相,只覺心頭怒火難消。
“兩百?不夠!至少五百,不然我現在就報官!”
“我……”何雨柱還想反駁,易中海已經拍案而起:“行!就按你說的辦。
不過得說清楚,今日之事一筆勾銷,柱子認錯並賠償,以後再提不得此事,明白嗎?”
“哼!”賈東旭冷笑,“行,今日看在師父份上,今後讓傻柱離淮茹遠點!”
何雨柱欲言又止,眼眶泛紅,卻終究沒有說出一句話。
五百塊就這麼沒了,天理何在?
雖然不甘心,但何雨柱知道解釋無用。
牆上的窟窿擺明了是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證據。
李衛國搖頭嘆息,看著何雨柱低頭認栽的模樣,心中不屑。
廢物一個,還號稱四合院戰神,真是徒有虛名。
然而,李衛國還是決定出手相助。
他並非同情何雨柱,而是對賈家母子和易中海更加厭惡。
況且,錢進了賈張氏口袋,還不如留在何雨柱手裡好週轉。
實際上,李衛國的動機並不複雜,純粹為了提升情緒值。
若非如此,他怎會浪費時間與這群人糾纏?早該換個地方尋找更好的機遇了!
但凡有點理智的人都不會覺得李衛國閒得發慌,成天跟這些人瞎折騰。
儘管挑撥各方矛盾獲得的情緒值不如正面衝突多,但直接對抗只會招來更多怨恨,長久下來隱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