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覺得自己的反應夠快了,但抬頭一看,只見到閻埠貴的背影,頓時怒不可遏。
他既埋怨閻埠貴,也責怪自己,怎麼糊塗到和擅長算計的閻老摳爭論,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幸好還有個傻柱殿後,易中海心中慶幸,追不上閻埠貴沒關係,只要比傻柱跑得快就行!
可他剛到家門口,左側忽然傳來巨響,餘光瞥見,差點血壓飆升。
這貨,傻柱怎麼跑得比我還快,已經進門,關上房門了!
……
李衛國大步返回中院。
“人都哪去了?”
“剛才還瞧見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眨眼間就消失了?”
“別急,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咚咚咚……
“傻柱,開門!”
何雨柱沉默不語。
他懊悔的腸子都綠了。
早知道李衛國今日回來,說什麼也不該提前下班,自己回來這麼早幹啥,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本想裝傻充愣,剛要搬桌堵門,門閂竟咔嗒一聲,莫名開了!
真是豈有此理,這麼結實的門鎖,一把刀片就能搞定。
門一開,防備全無,李衛國輕輕一推,傻柱正抬著桌子出現在面前。
“哈哈,李大夫,晚上好啊,吃了嗎?”
“傻柱,別緊張,我是來道謝的!”
李衛國笑容燦爛,親切無比,一副無害模樣。
但何雨柱看到的卻是**的笑意!
嘴上說得客氣,何雨柱已做好反擊準備,雙手穩住桌子,隨時準備給李衛國致命一擊。
“嘿,李大夫,您看那是誰?”
何雨柱忽然高聲喊道,手指指向李衛國身後,一臉驚恐。
不僅是李衛國,周圍的看客也紛紛回頭,是誰能讓傻柱如此驚訝?
見李衛國轉身,何雨柱暗自竊喜,任你再狡猾,也被我牽著鼻子走!
去死吧,你這個**!
頃刻間,往日積攢的委屈、煩悶和壓抑瞬間爆發!
何雨柱猛然將桌面向前猛推,隨後抬腿直踹向李衛國的下腹。
嘩啦!
圍觀的人群回頭尋找異樣,卻未發現任何生面孔,甚至沒有外院之人。
正疑惑間,身後傳來巨大的撞擊聲,眾人立刻意識到上了當!
天哪!
都說傻子憨厚,這小子竟騙過了所有人,顯然是要偷襲李衛國!
意識到這一點,許多人迅速扭頭,哪怕冒著頸椎損傷的風險。
這一轉身,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許久未能回神!
想象中的激烈衝突並未發生,取而代之的是李衛國一手提起何雨柱。
只見李衛國如同拎小雞般抓住他的後頸。
何雨柱四肢無力垂落,全身癱軟如麵條。
“這……這……”
圍觀者難以置信,李衛國究竟有何神力,竟能輕鬆提起百多斤重的何雨柱?
更令人震驚的是,素以武藝高強著稱的何雨柱竟毫無反抗之力,彷彿脊椎被廢。
實際上,何雨柱的脊椎完好無損。
他之所以失去抵抗能力,是因為李衛國控制了他的頸椎,導致脊髓訊號中斷,大腦無法指揮身體,各部位自然僵硬。
李衛國擁有國家級漁獵技術和地市級格鬥技巧,怎會察覺不到危機?更何況他還具備超越常規技能的特殊能力。
何雨柱心生敵意的瞬間,李衛國便感知到大量負面情緒,明白對方不懷好意,早已嚴陣以待。
察覺何雨柱的計謀,李衛國早有準備,故意偏頭觀察其動作。
現在的李衛國已非數日前的模樣,不僅體魄增強,各項能力也大幅提升。
何雨柱試圖用桌子遮擋李衛國視線,殊不知擋住的反而是自己。
還沒看清李衛國的動作,何雨柱已被一把掐住喉嚨,渾身頓時癱軟。
“李……李大夫,別這樣,傷了人不好!”
“是啊李大夫,傻柱年少無知,您大人大量饒他一次吧!”
“李大夫,您前途無量,何必因一個傻子毀掉未來呢!”
四合院眾人雖算不上善類,但眼睜睜看何雨柱命喪眼前,也覺不忍。
緩慢折磨與直接取人性命,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
再說,即便有人內心希望何雨柱遭殃,表面仍需講些體面話,一為保名聲,二為求心安,免得揹負因果。
實際上,何雨柱根本未敢對李衛國使出**,桌子不過是遮擋其視線之物,他的真正殺招仍是下三路的撩陰腳!
大庭廣眾下,何雨柱怎敢以桌砸李衛國頭顱,他又非愚笨至極,若真砸死,四合院這群人恐怕無人願替他擔責。
何雨柱想法簡單:制服李衛國,既能**,又可追回被借走的錢,還能當眾羞辱他,讓他顏面掃地。
其餘眾人暫且不論,至少此時的何雨柱尚無**的膽量。
正因李衛國未能察覺何雨柱殺意,才未動**,以為世界名醫能輕鬆無聲解決一人?
“鄰居們莫慌,柱子無事,適才只是不慎摔倒,我為其推拿,片刻即愈!”
無論眾人是否信服,李衛國已信:“傻柱,知你感恩,欲報答為雨水治病之恩,竟趁我不在家時,與**籌劃裝修,唉,該如何說你?四九城的爺們兒,就是講義氣!”
“什麼,你想與我換房住,替我看家以防裝修之人偷工減料?也好也好,你講義氣,我亦不拖泥帶水,依你所言行事,裝修完再換!”
“你夠朋友,我也大方,弄來一頭野山羊,現去處理,今晚請你與雨水吃肉!”
說罷,李衛國提著何雨柱走出屋外,隨手一甩,“撲通”一聲將他扔至腳踏車旁。
不知是李衛國用力過猛,還是摔得太狠,落地後何雨柱竟迅速站起。
望了眼李衛國,又瞧了瞧車後架上的野山羊,何雨柱愣了很久,默默扛起山羊,到水池邊清洗。
打不過。
真的打不過!
何雨柱發誓,今後絕不想再感受一次剛才的屈辱與恐懼。
被人像拎小雞般對待的感覺,既屈辱又可怕。
何雨柱確信,若李衛國願意,自己的脊樑骨定會折斷,再無站立之力。
命懸他人之手,實為驚懼。
“雨水,來幫把手!”
“嗯。”
何雨水目睹李衛國教訓傻哥,腦中一片混亂,下意識回應,機械般隨其搬東西。
見自己的鋪蓋進了西廂房,何雨柱默不作聲。
無奈,自己打不過李衛國,若非冒險可能散架,只能遷就換房。
李衛國毫無愧意,若說欺負,那也是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