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強壯,再皮糙肉厚,拼命撞石頭也撐不住。
大公豬慘叫一聲,七竅出血,重重摔倒在地。
三頭母豬稍遲一步,當它們驚恐地發現公豬撞向巨石時,剎車已來不及。
砰!砰!
還好距離尚遠,速度最終減緩下來。
兩頭母豬撞上石頭,雖然不致命,但被震得暈乎乎的。
正是這一瞬間的眩暈,讓兩頭母豬錯失逃離線會。
李衛國躍上巨石,赤腳一踩一個,將兩頭母豬收入空間。
另一頭母豬比較幸運,及時調整方向,從巨石旁擦過,雖狼狽但未受傷。
可惜,它遇上的是一流獵手。
李衛國躍上巨石前,隨手在擦身而過的母豬臀部輕拍一下,幸運的母豬提前進入空間。
眼見父母全都不見了,剩餘七頭小野豬哪敢停留,尖叫著四處逃竄。
儘管李衛國是頂級獵手,徒步追逐七頭小野豬仍不可能完成任務。
於是,他取出56半步槍,七聲槍響後,七頭小野豬應聲倒地。
這次李衛國沒選擇先放血,而是直接補射更多獵物。
效率至上,無論怎樣都得追求最大收益。
……
僅僅半天工夫,李衛國就獵殺三頭野豬,捕獲十幾只山雞和兔子。
除了獵物,他還採集了許多藥材,包括靈芝、黃精等珍貴品種。
這些全為野生藥材,與人工培育的完全不可相提並論。
這年頭,山裡還能找到野生藥材,往後怕是難上加難。
臨行前,李衛國忽然想到什麼,便尋了一處清泉,往空間裡灌了不少泉水。
畢竟四九城做了數百年的都城,地下水受汙染嚴重,不僅味道不佳,長期飲用還可能傷身。
下山前,李衛國還有件事要處理。
他選了一處幽靜無人之地,將空間中的王三江放出。
一番針灸和勸導後,王三江的情緒值依舊低迷,幾近無用。
無奈之下,空間容不下閒雜人等,李衛國果斷出手,只聽一聲脆響……
天道輪迴,王三江害死了不少小王莊鄉親,李衛國此舉也算是為民除害。
隨後,他將屍體塞入一處隱秘的山縫,這種地形複雜,稍有不慎便會致命。
安心歸來的李衛國剛踏入小王莊,就聞到飯菜香。
他扛著一頭百來斤的野豬邁進院子。
“七叔,您又獵到野豬啦!”
“小叔真厲害,下次我也能一起去嗎?”
“老七,進山危險不?可別受傷。”
……
李衛國吃罷午飯,為家人體檢完畢,便起程去鎮上為六哥抓藥。
週日,胡醫生不在,他直接在藥鋪配齊所需藥物。
“六哥,你先回去,我順便去看看洪鎮長的孫子,之後就搭車回城。”六哥本是來取藥,鎮上的班車少,錯過就麻煩了。
至於腳踏車如何上車?當時公交設有專門區域固定車輛,安全穩妥。
六哥離開後,李衛國拿出兩隻獵物——一隻野雞和一隻野兔。
洪鎮長見到李衛國格外熱情。
洪鎮長的態度讓李衛國確信,孫子的病情應該已經好轉。
果然,洪鎮長表示,服用了他的藥後,孫子很快痊癒,如今已隨兒子兒媳返回四九城。
“衛國,這是洪文的地址,抽空去看看我孫子,確認是否需要繼續治療。
另外,若洪文能幫忙的地方,請儘管開口,他若推諉,你告訴我,我饒不了他。”
同時遞來的還有洪鎮長準備的一大包山貨——幹木耳、幹蘑菇,數量可觀,價值甚至超過李衛國帶來的獵物。
李衛國對此習以為常,收下禮物,認為人情往來互不虧欠即可。
得知小建國不在家,他便匆匆告辭。
李衛國此次前往鎮上,一方面是探望小建國的健康狀況,另一方面則是試探洪鎮長的態度。
令他意外的是,洪鎮長不僅對李家表示認可,還隱約透露出支援之意。
這種謹慎的老幹部作風,顯然是為未來說話留有餘地。
回到四九城時,天色漸暗。
進入南鑼鼓巷後,李衛國從空間中取出一頭百多斤的小野豬放在腳踏車後架上。
見狀,閻埠貴沒有躲避,而是好奇發問:“衛國,哪來的這麼大一頭野豬?”
李衛國笑道:“三大爺,你眼力不行啊,這明明是隻小野豬。”
閻埠貴反駁道:“在我眼裡,大小都一樣,都是大野豬。”
李衛國豎起大拇指:“三大爺,能把這話講得這麼幽默,您真是第一人!”
眾人皆知閻埠貴節儉成性,對他而言,小野豬確實等同於大野豬。
聽到動靜,閻家人紛紛湧出,無不驚歎羨慕。
尤其是看到這般重量級的獵物,連三大媽都流口水不已。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場面熱鬧非凡。
95號院竟有人獵殺了一頭野豬,鄰近街坊幾乎被饞到絕望。
“小夥子,這麼大一頭野豬,天這麼熱,一頓吃不完容易壞掉。”
“對啊,不如分給我們一些,讓我們也沾點光。”
“別怕,我認識街道辦的人,絕不會給你添麻煩。”
……
李衛國略感失落。
他並非故作姿態才停在門口,而是為了積累情緒值。
遺憾的是,即便附近街坊,只要不是95號院的,提供的情緒值依舊有限,都低於三位數。
聽見門口喧譁,院內眾人按捺不住,紛紛湧出圍觀。
這一看不要緊,不少人都覺得難以忍受。
儘管畏懼李衛國,仍有人鼓起勇氣詢問:
“李大夫,這野豬肉能換嗎?”
“李大夫,不多要,只要半斤……不,三兩就行。”
“李大夫,行個方便吧,家裡的老人身體不好,想買點肉補補。”
“衛國兄弟,我家孩子已經好幾天沒吃肉了……”
看到其他院子的人也想跟李衛國換肉,95號院的住戶立刻不樂意了。
“你們在這兒幹啥?快散開,別讓人以為我們在搞投機倒把。”
劉海中叉腰站前,大腹便便地站在臺階上厲聲呵斥。
四合院住戶默契十足,一擁而上,將外院的人隔開,簇擁著李衛國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