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情急之下,許大茂聽見警察腳步聲時靈機一動,迅速躲到隱蔽處。
果然,兩名警察只顧敲門,沒注意到旁邊還藏著人。
……
閻埠貴端著一杯酒,遲遲未飲,試圖拖延時間以避開三位大媽的糾纏。
忽然聽到有人敲門,他頓時眼睛一亮。
表面上裝作不耐煩:“誰啊,這麼晚了敲門,真煩!\"
想著該收什麼好處,他急忙去開門。
門開瞬間,刺眼的手電光照得他睜不開眼。
\"別動,別喊,叫什麼名字?\"
\"我……我是閻埠貴……”
閻埠貴緊張得渾身發抖。
這是怎麼回事?解放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遇到劫匪?
\"好……好漢,我是窮教師,實在沒錢,要不抓我們院裡的易中海吧,他比我要富有得多……\"
不愧是讀書人,雖然眼睛模糊、身體發顫,但說話依舊流利,連自己都覺得有水準。
兩位警察差點被閻埠貴的言辭逗樂:
\"停停停!我們是派出所的,不是劫匪!\"
\"啊?\"
閻埠貴眯著眼睛,藉著手電光努力看清,終於辨認出他們是穿著制服的警察。
“噓,同志,你們嚇死我了,我以為……算了,二位找誰?有什麼事嗎?”
“聽說你們院裡出事了,是不是真有其事?”
“出……出事?”
閻埠貴心頭一緊:“這我可不知道,要不您問問我們院的一大爺?”
要是易中海,可能會選擇隱瞞。
但閻埠貴不同,他精明得很,不願惹任何麻煩。
無論這兩位公安是誰派來的,他都打算置身事外,把難題丟給易中海那偽君子處理好了!
“好,帶我們去找你們院的一大爺!”
……
見兩名公安隨閻埠貴入院,藏匿暗處的許大茂長舒一口氣,忙跟了進去,躲到前院,靜待李衛國顏面盡失。
嘿嘿!
李衛國啊李衛國,別怪我不講情面,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招惹的人!
……
很快,閻埠貴帶著兩名公安來到中院。
“嗯,那是誰,深更半夜不睡覺?”
進入中院,兩位公安即刻注意到盯著正房的賈東旭。
賈東旭的舉止異常,立時引起二人警覺。
一位拿出手電照向他,另一位則抽出手槍。
公安掏槍讓閻埠貴更加恐慌:
“同……同志,他是賈東旭,我們院住戶,應該不是壞人!”
兩位公安額頭青筋直跳,什麼叫“應該”不是壞人,這老頭夠狡猾!
“你,就是你,過來!”
兩位公安未靠近,而是喊賈東旭前來詢問。
夜間值守人員少,只能靠他們兩人,必須加倍謹慎,絕不能掉以輕心。
如今四九城潛伏的敵特不少,他們的警惕性極高。
賈東旭一臉迷茫。
賈東旭並不蠢,易中海都不敢直接得罪李衛國,身為四合院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他怎會莽撞行事。
於是,當公安質問為何深夜未眠時,賈東旭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迅速想出對策:
“同志,我有急事找正房的李衛國,敲了半天無人回應,擔心他出事,正在發愁呢,你們就來了,太及時了,趕緊商量對策吧,再晚真可能出大事!”
即便是李衛國,也不得不對賈東旭表示認可。
這小子反應快,口才也不錯,幹鉗工真是浪費了。
兩位公安不知是否察覺賈東旭在撒謊:“剛才是不是你報得警?”
“報警?”
賈東旭滿心疑惑:“沒有啊,我一直都在院子裡,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別人……”
他環視四周,忽然意識到,所謂的“別人”早已各自歸家,睡得正香。
給警察帶路的閻埠貴已悄悄退至中院外,躲在垂花門後窺探情況,但賈東旭並未察覺。
“啊,對了,後院還有個傻柱……哦,就是何雨柱,我在看李衛國前門的時候,他負責後窗,他應該能證明我的清白!”
兩位警員交換了個眼神,心中隱約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賈東旭反覆強調對正房住戶的安全擔憂,但話語間卻帶著明顯的不滿,這種情緒顯得格外突兀。
“那個何雨柱呢?叫他過來!”
“傻柱,傻柱!快過來,派出所的同志來了,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說明一下!”
聽到喊聲,何雨柱立刻小跑過來,而正屋內熟睡的賈張氏也被驚醒。
之前易中海叫人時特意壓低了音量,既避免引起注意,也為了保護自身安全,因此沒有喊到賈張氏。
加之她睡得太沉,完全不知情。
而賈東旭則故意提高了嗓門,確保整個宅院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都給我醒醒!睡什麼覺,都起來配合調查!”
然而,結果令賈東旭失望。
除了迷迷糊糊走出的賈張氏,只有傻柱從後院趕來。
甚至易中海本人也未露面,似乎睡得極為踏實。
“東旭,深更半夜的,你喊什麼?”
賈張氏揉著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清醒,看到兒子與兩名穿制服的人站在一起,頓時緊張起來,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竟把警察都引來了!
賈東旭見母親前來,本想尋求安慰,卻因場合不對忍住情緒,只是憤懣地喊道:“媽呀,兒媳婦出軌了,戴綠帽子啦!”
可惜,在警員面前,他不敢胡言亂語,想起上次因舉報易中海捉姦不成反遭報復的經歷,他決定謹慎行事。
“媽,我有事想找李衛國,敲門沒人應,擔心他出意外,剛好這兩位同志路過,我想請他們進去看看。”
賈東旭的解釋讓賈張氏一臉茫然。
兒子何時與李衛國關係親密至此?還替他操心安危,難道不是一直盼著他倒黴嗎?
警員無暇理會老太太,直接用手電筒照向何雨柱,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