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緗葉皺眉道:“他可是你的表兄,可不是什麼其他的郎君,真若是趙璟有一個好歹,你日後又如何去見你二舅舅與二舅母?”
顧彥道:“有何見不得?我又無愧於他,你更是無愧於他。”
雲緗葉低聲道:“他終究是因我而得病的……”
顧彥聲音微涼道:“你就這麼在乎他?”
雲緗葉還不曾說什麼,便被顧彥給堵住了紅唇,雲緗葉忙去推著顧彥,去被他摟得越近
雲緗葉揚手要去打顧彥的巴掌,但顧彥早有防備握住了雲緗葉的手。
雲緗葉氣惱道:“我今日花了一個時辰所化的妝容,你將我的口脂弄花了。”
顧彥伸著拇指抹去雲緗葉唇角的花了口脂道:“也沒有弄花多少。”
雲緗葉抬眸看向顧彥道:“我聽人說過楚王妃與你孃親乃是十分要好的好友,如若趙璟因我而重病,我也怕被婆母怪罪。”
顧彥道:“我娘她還不至於為此來怪罪你,畢竟趙璟他得病之事與你有何干?你已經是我的夫人!”
顧彥緊拽著雲緗葉的手腕,雲緗葉皺眉道:“疼。”
顧彥才緩緩放鬆了些,他低眸看向著雲緗葉道:“當初是趙璟先放棄了你,你無錯之有,你也不必愧疚。”
雲緗葉回想起當年往事來,輕嘆了一口氣,她的確是不覺得自己有錯。
畢竟當年她是真沒有半點成親的心思,倘若當時不是顧彥對她有救命之恩,又急著沖喜,她也不會想到成親。
可說到底,卻也是她先有違誓言在先。
雲緗葉道:“終究我是欠趙璟一句歉意的,上回相見匆匆忙忙,也沒有能好好說話,我想明日去探望探望他,將話說開……”
“你還想要見他與他說話?”顧彥皺眉道,“絕不可能!”
雲緗葉道:“我可不曾不許你與別的女子說話。”
顧彥將雲緗葉緊逼到了後邊的灰牆上,顧彥低頭在雲緗葉耳邊道:“往日裡我都縱容著你,任你胡鬧,但倘若你非要去見不該見的人……”
顧彥目光緊盯著雲緗葉道:“我也還是寧王世子。”
雲緗葉不屈地看著顧彥道:“你要拿你世子的身份來壓我?我可告訴你,我雲緗葉自幼就是吃軟不吃硬的。”
顧彥對雲緗葉真就是無奈,他方才也是想多了,用寧王世子的身份能壓制住旁人,但對雲緗葉是半點用都沒有的。
否則她先前就不敢打自個兒那幾個巴掌了。
顧彥只能低聲求著雲緗葉道:“那……不要去見趙璟好不好?”
雲緗葉見著顧彥能伸能屈還帶著點些許像是糯糯撒嬌時才有的神態,不由的咳嗽了一聲,她還真就是吃軟不吃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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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府門外。
一輛馬車在公主府門外停下。
馬車內的衛國公夫人掀開簾子,見著長公主府已是停了不少轎子馬車,不由嗤之以鼻道:“不過就是一個女孩兒又不是郎君,竟然也好意思大辦兩週歲宴,辦這麼排場大的生辰宴,也不知有沒有命受得住這般福氣。”
衛姩道:“娘!”
衛國公夫人道:“左右也無外人聽見。”
衛國公夫人與衛姩下了馬車便往長公主府內而去,只是剛走到長公主府正門口,便被跟前的侍衛們給攔了下來。
“大膽!”衛國公夫人身後的嬤嬤道,“這可是衛國舅夫人,你們哪裡來的膽子敢攔著我家國公夫人?”
為首侍衛長道:“衛國公夫人,今日公主府中設宴,未被相邀的閒雜人等都不許入內,還請您見諒。”
衛姩皺眉道:“我們乃是你家顧老夫人的孃家親戚,更是衛皇后孃家,你怎敢說是閒雜人等?”
侍衛長恭敬道:“寧王與長公主殿下都吩咐了,今日宴席不請衛家人。”
衛國舅夫人聽到此處來了氣:“長公主竟敢這般不將衛家放在眼裡?”
衛姩見著不斷有貴客前來,她拉著衛國公夫人的衣袖直皺眉道:“娘,上回我就讓你別胡說,定是你初一說的長公主殿下的閒話被長公主殿下知曉了,這才不許我們入內參加生辰宴的。”
衛國公夫人皺眉道:“誰稀罕得來參加一個有著低賤商戶血脈的小丫頭的生辰宴?”
衛姩忙拉著衛國公夫人的手,“娘,您說的這是什麼話?”
衛國公夫人道:“是他們顧家無禮在先,我所說又有何錯?也就寧王與長公主什麼髒的臭的都不嫌棄,連這般低微出身血脈的孫女兒都認,若是知禮些的人家,這種沒拜堂成親的商門小戶女所生下的女兒根本就都不會認作是嫡出,給雲氏所生的女兒一個庶長女的身份已是不錯了。”
衛姩著急至極,她孃親年紀越大,越是無禮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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