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緗葉萬分感激地撲入了顧彥的懷中。
顧彥見著雲緗葉投懷送抱輕笑了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熟睡的糯糯,便打橫抱起雲緗葉,帶著她去了屏風後邊的小榻之上。
顧彥低頭親了親雲緗葉的唇瓣,“既給了你丹書鐵券,你就別再與我鬧了。”
雲緗葉皺眉,想與顧彥爭辯她那才不是鬧。
可到底丹書鐵券要緊,雲緗葉只將手摟著顧彥的脖頸,輕聲應道:“嗯。”
顧彥很是受用,回來長安之後,難得雲緗葉這般溫柔小意。
顧彥手指解開雲緗葉的衣結,咬住了她的肩,已快一個月沒有行周公之禮,雲緗葉的肌膚倒是越發雪白了些。
生長在江南的姑娘,肌膚就是白嫩。
顧彥手往下之後,整個人僵硬住了,“你又來癸水了?”
雲緗葉輕笑道:“是,我的癸水向來很準,都是月初所來的。”
顧彥握住了雲緗葉的手,雲緗葉的手很是好看,指節纖細修長,保養得宜,因著她是繡娘,最要緊的就是這雙手,可謂是如玉一般溫潤細膩。
顧彥不禁打起了這雙手的主意。
雲緗葉忙收回了自己的手,“你休想!”
顧彥在雲緗葉耳邊道:“就這麼一回。”
雲緗葉道:“不能。”
顧彥深呼吸一口氣,抱著雲緗葉稍緩著,好一會兒才抱著雲緗葉平息,帶著她回到了床榻上。
雲緗葉抬眸看向顧彥道:“你家中怎麼會有這麼多丹書鐵券?”
顧彥道:“我祖上乃是永嘉侯,永嘉侯當初跟隨太祖皇帝平定江山,封侯之時所得一塊丹書鐵券,還有一塊是我娘救治疫災有功,救下一城百姓性命,陛下特意嘉獎一塊丹書鐵券,還有便是我爹當初平定南詔,交出兵權,封王之時所得一塊,如此便有三塊。”
雲緗葉道:“這爹孃會願意拿出來丹書鐵券給我們嗎?”
顧彥輕笑道:“你以為孃親真的猜不到我們拿假死藥做什麼嗎?何況未必用得到丹書鐵券。”
雲緗葉道:“是,用不到最好。”
用不到也只能說明姐姐假死逃脫成功,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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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內。
葉婉禾只覺得跟前是一片迷霧,耳畔處傳來一陣約摸著五六歲左右的小郎君的呼喊聲。
“孃親,孃親。”
葉婉禾望去,只見一個額前留著一撮發的小郎君小跑著過來,圓溜溜的光腦袋甚是可愛。
小郎君撲入了葉婉禾的懷中,葉婉禾低頭望著跟前的小郎君與太子殿下長得十分相似。
“孃親,孃親。”
葉婉禾緊緊抱著懷中的小郎君,滿眼是淚地摸著小郎君的臉。
小郎君低聲道:“孃親,這裡好黑好冷,我想要出生,我不想被困於這邊,我想要到人世間,不想再被一碗黑藥困於此處,孃親……”
葉婉禾將小郎君緊摟入懷中,聽到了一陣厲聲呵斥,她望過去,便見前來的趙珵,
趙珵手中拿著一碗發黑的藥,陰沉著臉步步靠近。
葉婉禾忙抱緊著懷中的小男娃,“殿下,不要,我不喝這藥……”
趙珵步步走到了葉婉禾跟前道:“他不能到人世間!”
小男孩摟緊著腰肢道:“孃親,我不要與孃親分開,孃親,你不要拋棄我,孃親……”
葉婉禾猛得從睡夢之中驚醒,她醒來時,只覺得小腹處有股難言的感覺。
葉婉禾在床帳之中,起身垂淚,她手輕輕放在小腹上,她不想拋棄這個孩子,卻實在是留不得。
太子妃入宮在即,她腹中孩兒必定不能出世。
葉婉禾默默垂淚,眼前是一片模糊,直到肩上傳來一陣力道,她被擁入了一個懷中。
趙珵伸著拇指給葉婉禾拭淚道:“大晚上的,怎麼哭得這般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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