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莊瑾暗暗盤算,下月突破四經,從容收割人頭之時,莊玉堂、莊玉勇也在盤算他。
“這月就是那小畜生自選任務的最後一月,下月咱們就有機會了。”莊玉堂說著,吐出口氣。
自知道莊瑾沒死、還進入沈家學武、突破三經後,這兩月他一直吃不好、睡不安,也就是還有理智,提醒自己不能輕動,這才忍住,但如今也快要到極限,等不及了!
莊玉勇何嘗不是如此?
“是啊!”他幽幽開口,聲音宛若毒蛇吐信。
“就只怕,下月那孽種依舊分配在沈家本部,或者城外藥田,那就不好辦了。”莊玉堂憂心道。
“不會!”
作為藥王幫精英幫眾,莊玉勇對沈家這個老對手瞭解過,頗為熟悉其中的道道:“那小畜生現在已然突破三經,沈家本部沒幾個適合他的位置,就是有,也被那些老資歷、有關係、沒潛力、又怕死的老傢伙早就盯上了。”
“這麼說吧,若不是自選任務的機會,明文規矩,那小畜生這幾月根本留不下沈家本部,而沈家城外藥田,三經對應著小隊長級別,這個位置也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哪會平白多出來?大概是分配到城北!”
“而城北……”
莊玉勇冷笑:“只要那小畜生去了城北,就算不挨著我們藥王幫的街道,但他不過來,我還不能過去?我早已和兩個同境好友打過招呼,到時一起出手……”
他說著,看向莊玉堂。
莊玉堂知道弟弟的意思:“請人出手的代價,我這裡出一部分,不過,只請兩個三經武者夠麼?如今那個孽種在明,咱們在暗,但只要一擊不中,讓那孽種有了防備,恐怕就再沒機會了。”
“大哥不瞭解,我們藥王幫、沈家都一樣,一個街道配三個小隊,只有小隊長是三經,而三個三經武者,已經是一個街鎮守手下全部的小隊長了。”
莊玉勇冷笑道:“同境之中,二打一都頗為兇險,更別說三打一了。我們三個三經武者出手,還是偷襲,這麼大陣仗伺候那小畜生,是多大的福氣?足夠送他上路了。”
他自信說著,一臉‘優勢在我’的表情。
莊玉堂看著弟弟這樣子,沒來由的,卻是感覺一陣心驚肉跳,斟酌了一下,道:“獅子搏兔,亦須全力,還是得更穩妥些,想個萬全的法子,讓那孽種一點逃走的機會都沒有……這樣,到時小弟你不妨接觸下附近藥王幫勢力,聯絡一起出手,不動則罷了,動則力求絕殺!”
莊玉勇聽了,想了一下,點頭道:“也好,到時確定了那小畜生所在的街道,我看看能不能找人牽牽線,聯絡附近我們藥王幫街道的武者,共同夜襲,這般那小畜生就是死了,沈家也說不出話來。”
隨後,兩人又是密謀了細節種種,務求萬無一失。
“大哥,你這般佈置,別說一個三經武者,就是兩個,恐怕也必死無疑。”
“也是為了穩妥,夜長夢多嘛!”
莊玉堂定下大計,也是心中安定不少,微微放鬆下來,還開了個玩笑:“只要那個孽種,不是四經,不是什麼江湖話本中,臨陣突破,那這次一定會死在咱們手上!”
“四經?怎麼可能?”
莊玉勇都被大哥這沒有武道常識的話逗笑了,根本不信莊瑾能在這麼短時間達到四經,至於什麼臨陣突破,更是無稽之談,武者突破不能受到打擾,還臨陣突破,是想笑死他麼?
他解釋了這些,兩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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