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前者是客人自己招惹的麻煩,後者才影響梅花山仙市的聲譽。
陳乾六看了一回熱鬧,心道:“梅花山仙市真不安穩,遠不如睢陽仙市。”
“其實在睢陽仙市也挺好,雖然靈氣不如青葉山濃郁,也沒什麼龐雜的事情。若是沒遭遇魔劫……”
陳乾六忽然就想起陳青,暗道:“也不知道陳姐姐在青雲仙市廝混的如何?”
“她的低階法寶,在青雲仙市的銷路應該不甚好,那魔頭……”
“嗯,我師父走了,她應該也回睢陽仙市了罷。”
那些道人被人殺了座騎,一個個都極忿怒,望向看熱鬧的人,罵罵咧咧,還跟兩名修家衝突起來。
陳乾六自忖修為低微,不願意跟這些人,莫名其妙的起衝突,連飯也不吃了,回去了宿處。
雖然外面無數燈火,照耀明亮,陳乾六也不是矯情之人,並無絲毫影響,仍舊睡下。
只是到了深夜,他忽然聽到高空上,有呼呼的風響,被驚醒了過來。
這股風不甚猛烈,但卻極陰寒,讓整個梅花山仙市都降低了幾點溫度,微微寒氣,縱貫南北。
陳乾六平日準備的幾張辟邪符籙,忽然就灼燒起來,幽幽綠火,煞是詭異。
他微微一驚,隨即就想起來,暗忖道:“梅花山的盂盆大會是為了超度六位山主的好友,萬年鬼修,天淫教主谷盈花。這股風陰氣森森,必然是這位鬼修大佬出場。”
陳乾六急忙催動了青帝甲乙訣,用真氣護住了全身竅穴。
雖然天淫教主谷盈花必沒想過,要害他這麼一個低階修家,但這位鬼修大佬陰氣太盛,只是散溢位來一絲一毫,若是不甚被侵入體內,只怕日後也會對修行,有極大影響。
高空上,無數的燈火兩分,化為長街,一個爽朗聲音笑道:“谷教主別來無恙?”
一個柔媚萬分,輕酥入骨的聲音,輕笑答道:“谷盈花劫數臨頭,不得不求助幾位山主,哪裡說的上無恙!”
“只希望這一次盂盆大會順利,我能夠脫此一劫,安穩些歲月罷了。”
“六位山主仁義,谷盈花不能無以回報,這一次特帶來一千三百鬼女,請梅花山的英雄豪傑同樂。”
天淫教主谷盈花話音剛落,無數或身著輕紗,或者荊釵布裙,或雍容華貴,或清冷文雅,或熱情如燒的女子,有的露出白膩手臂,長腿,乃至玉股,風情騷騷,有的宛如良家,讓人怦然心動,有的如高門貴女,以氣質出勝,互相結伴,從高空翩然落下,都進了梅花山仙市。
陳乾六心底忽然就冒出一句吐槽:“這是某音開年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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