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思維微微雜亂,耳中忽然聽到一個聲音,柔柔的呼喚道:“兒子,我是你孃親啊!”
陳乾六毛骨悚然,暗道:“我三世為人,但也只有兩個孃親。”
“一個在地球上,已經去世多年,縱然此界大能,也決計召喚不來。”
“一個在陳家村,也是去世多年,莫不成被人煉了魂魄?”
陳乾六深深吸了一口,催動新誕生的庚金真氣,暗暗彈了一下妄禪刀,妄禪刀意一震,頓時把侵入他識海的一縷邪念斬碎。
陳乾六隻覺得周身驟然一輕,似乎重新跟天地交接,從什麼樊籠中脫身出來。
他看了一眼小師姐,俞輕鴻小臉紅紅的,正在梳理靈氣,忙說道:“小師姐,我聽到似乎有人在隱隱呼喚,還自稱是我孃親。”
俞輕鴻吃了一經,小手捏了個法訣,拍向了陳乾六,青葉靈符的光芒一閃,果然有幾絲黑氣,從他身上散出,忍不住恚怒道:“該死的邪派妖人,見師父和沈師叔法力高深,居然就把主意打到了你的頭上。”
俞輕鴻把身子一扭,立刻無影無蹤。
陳乾六知道這位小師姐是施展了隱身術,出去搜尋敵人,心頭煞是擔心,暗道:“小師姐孤身一人,如何能成?”
他急忙叫道:“師父,小師姐她出去了。”
陳乾六和俞輕鴻的話,早就落在雲蘇蘇和沈紅綃的耳朵裡,兩人也沒想到,百密一疏,居然被人當面暗算了晚輩。
雲蘇蘇俏臉氣的發紅,說道:“無妨。”
陳乾六也不知道什麼無妨。
過了片刻,俞輕鴻拖了一個老婆子回來,這個老婆子已經被打的滿身是血,不住的叫道:“小仙長,求饒命,老婆子就是一時錯了念頭,想要控制了那位小男仙長,偷些東西,並不敢作惡。”
陳乾六心道:“去你的不敢作惡。”
當下說道:“小師姐,別信她。”
“她剛才說,讓我一刀捅了你,還要讓我捅進去之後,在腸子裡扭幾下,十分歹毒。”
這個老婆子破口大罵,罵陳乾六撒謊不得好死,陳乾六也不在乎,任這個老婆子說出天花來,雲蘇蘇,沈紅綃,俞輕鴻也只會信他,決計不會信這個老東西。
敢冒充他媽媽!
這老東西真不知道?
此乃他的軟肋!
任何人都動不得。
雲蘇蘇聽得不耐煩,冷笑一聲,反手打出一道青芒,登時就取了這老婆子的性命,說道:“先扔出陣法去,待得你沈師叔祭煉了法寶,再把她埋了。”
陳乾六心道:“師父幹這事兒,沒有兩位魔教的師姐專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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