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煦在腦中已經大致拼出事情的輪廓。
某個神秘組織在很多年前開始進行這項計劃。
他們開始用的女子絕對是當時的絕色美人。
這位美人生下的後代，也被他們利用，不停地繁衍，還選資質不錯的開始訓練，送到大齊當暗線。
“不，這麼大的計劃，也許受害的不僅是大齊。”
“別的國家說不定也有他們的人。”
蕭明煦眯起眼睛。
像翠蘭這種資質不佳的，早早被排除在圈子外，只能當作預備的炮灰。
如謝青瑤這種，那絕對是重點培養的物件。
她原本是謝家的童養媳。
進入謝家的時候年齡很小。
她能成長為後來那樣，絕對不是謝家的培養，而是有人在暗中不停地教導她。
“哼，謝家也大有貓膩！”
“當初凌霜差點在光華寺被拐走，說不定是謝家內部有人安排的！她身為謝家嫡女，若沒了，謝夫人定會傷心欲絕。”
“那時謝青瑤再刻意奉承，說不定這份失女之痛會移到她身上，她能頂替凌霜或者謝家人的寵愛。”
這些事越想越讓人覺得幕後之人實在太過陰險。
可謝家獲罪後，幾乎全家人都死了。
只剩下謝良徹這個不中用的。
這讓蕭明煦要查當年的事變得困難起來。
“王爺！”翠蘭看到門外蕭明煦的身影。
她猛然迸發出最後的力氣，朝著他跑去。
“王爺，我什麼都說了。”
“王爺我是被迫的，我把知道的一切說了。”
“你說只要我說，給我一個名分，王爺，我不求當王妃了，若能成為您的侍妾，我願意一輩子安心伺候王爺一人。”
她頭髮散亂，滿臉汙痕，身上還散發著難聞的惡臭味。
看到外面堆積如山的屍體時，翠蘭更害怕，幾乎連滾帶爬地想要去抓蕭明煦的長袍。
暗衛們立刻拖開她。
這等賤婦，哪裡配碰到王爺。
別說當侍妾，哪怕讓她給王府倒夜壺眾人也嫌髒。
“王爺，該如何處置她？”文竹問道。
“殺。”蕭明煦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翠蘭本是謝青瑤那邊的人。
既是敵人，那不能留手。
況且翠蘭毫無忠誠可言，生性放蕩，日後若有人許以重利，她必定會再次背叛王府。
“不，王爺你不能這樣，王爺……”她的話還未說完，頭顱掉在地上。
那頭滾幾下，也是巧，竟滾到明鏡的身旁。
這對野鴛鴦面對著面，也算是黃泉路上有個伴。
“都燒了。”蕭明煦說，“連著那些女子衣物和名單，全燒了。”
“對外說光華寺深夜走火，後院一應物品全都燒燬。”
“明鏡和一些僧人為救火不幸葬身火海。”
至於翠蘭。
她是晚上被悄悄拉出王府，又乘著轎子上的山。
外界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麼個人。
暗衛們往屍體上澆油。
火很快燃燒起來。
那些罪惡隨著這把火全都被燒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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