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小閣老,攝政天下

第216章 帝后失和,廢后前兆!

趙策英搖頭,嘆了一聲。

“移駕坤寧宮。”

高氏,終歸是他的結髮妻子,更是為他誕下了長子趙俊。

堂堂皇后,母儀天下,卻讓人塞牌子,無疑是知錯的表現。

皇后失寵百餘日,也算是給了些警告教訓。

既然已經知錯,那就臨幸一次,順帶說清楚一些事情,就算是翻過這一篇章。

當然,不論如何,心裡終歸是有了一道坎,夫妻情分,再難回到過去。

“是。”李憲起身,就要去安排人通知皇后相迎。

誰承想,趙策英卻道:“不必傳詔。”

要是傳詔,未免太過正式。

今日,他要與皇后說些事情。

皇后,就該有母儀天下的樣子。

坤寧宮。

主位,皇后高氏抿著茶水,面上自有一股縈繞著難言的哀愁。

其下,一左一右,列席坐著兩女。

左列女子,為皇后高氏的姊妹,小高氏。

右列女子,為沈從興之妻妹,小鄒氏。

“姐姐,不知陛下可有翻到牌子?”小高氏關切的問道。

那“塞牌子”的舉措,赫然是她的主意。

“官家連著幾日,都未曾翻牌子,或是臨幸向貴妃,或是臨幸林賢妃,唯有要臨幸新人,方才去翻牌子。”

高氏輕嘆,搖頭道:“料來,今日也是如此。”

“官家未免也太不顧夫妻情分了吧!”小高氏為姐姐打抱不平道:“姐姐可是官家的結髮妻子,從禹州一路任勞任怨呢!”

此言一出,高氏越發哀愁。

“上次俊兒病重,他都是讓人抱到御書房去,而不是來坤寧宮。”

高氏不禁抱怨道:“官家,著實是不太顧及夫妻情分。”

勸諫失誤,帝后失和百餘日之久。

四妃九嬪二十七世婦,相繼入宮,讓她越來越有危機感。

哀怨,不免隨之而生。

難得有體己人說說體己話,高氏倒也不避著什麼。

“唉,可惜了!”

小鄒氏嗲著聲音,嘆道:“要是拓邊失利,娘娘的勸諫就能生效,國舅與姐夫也能趁勢入邊為官。”

姐夫沈從興,入京已有百餘日,卻無官職權勢。

這一點,讓小鄒氏甚是不滿。

“話是這樣說。”高氏嘆了一聲,眼中盡是懊悔:“可”

“話不是這樣說!”一聲呵斥,盡是渾厚與威嚴。

“陛下!”

“陛下?”

三女一驚,連忙行禮。

趙策英垂手,立於門檻。

一雙龍目,盡是失望。

龍顏之上,盡是怒意。

高氏面上驚慌,連忙解釋道:“陛下,臣妾”

“不必辯解,朕不想聽!”趙策英擺手,打斷道。

本來,還說給皇后一次機會,以維持宮闈之和。

誰承想,竟然是這樣?

皇后、小高氏、小鄒氏,竟然連“拓邊失利”的話都敢說。

可見帝后失和,根本沒有讓其有絲毫悔悟。

趙策英心頭微怒,充滿失望。

這會兒,他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小門小戶”、“蠢婦之見”。

“一國皇后,應有母儀天下之風範。”趙策英冷聲道:“皇后,且好自為之。”

言罷,一甩衣袖。

“移駕會寧殿!”

不足十息,坤寧宮外寂靜無聲。

“官家,怎的突然來了?”小鄒氏目光閃躲,不敢直視皇后。

高氏面上陰晴不定。

沉默了幾息,終究是沒忍住,一巴掌敷了上去。

“啪!”

翌日,江府。

正堂,香案橫陳,嫋嫋吐煙。

盛華蘭肅然跪地。

一身淺青綾羅翟衣,以織金錦繡於袖口,上有翟紋九行,大帶束腰,佩一品國夫人錦綬,頂九翬四鳳冠,冠上插有一支九株花釵,長衣及地,盡是淑宜得體,雍容華貴。

(如圖:ai跑的)

“皇后懿旨:

王者治內,以禮睦親;邦家承平,賴婦德相成。今歲時和洽,春光漸舒,念命婦夙嫻姆訓,佐其君子共勤王事,或相夫忠謹,或教子明達,內則克修閨範,外則協贊家聲,誠為邦家之光。

本宮久居深宮,常思與諸賢媛共話桑麻,以彰柔嘉之化。茲定於十日後未時,於坤寧宮設下薄酌,欲與命婦小聚。凡受詔者,或誥命夫人,或功臣妻子,可持此教旨,入坤寧宮。

夫君臣相得,如魚水相資。望諸命婦體此微意,如期而至。

故茲宣示,鹹使聞知。”

內侍宣旨道。

“臣婦,叩謝皇恩。”盛華蘭一拜。

其後,自有丫鬟塞上金子,引著內侍出門。

教旨入手,盛華蘭望了兩眼,不免一詫。

坤寧宮,不是福壽宮?

涼亭。

石几、清茶、瓜果。

“練得身形似鶴形,千株松下兩函經!”

江昭掌心相對,身子舒展,漸呈“飛鶴狀”,認真的練著五禽拳。

宦海為官,還是得心態好,身子骨好!

小妾盛淑蘭,啃著瓜果,不時點頭予以讚譽。

“我來問”

“官人。”

一聲輕呼,盛華蘭手持教旨,淺步而來。

江昭回首,望了一眼教旨,徐徐退出動作。

盛淑蘭適時上前,以錦帕為官人擦汗。

“怎麼?”江昭望向妻子。

“皇后懿旨,讓命婦和功臣妻子入坤寧宮敘話小聚。”

盛華蘭驚奇道:“可一般來說,都是去大娘孃的福壽宮啊!”

作為一品大員正妻,堂堂正正的官眷貴婦,盛華蘭自是有著權貴妻子該有的“敏感性”。

坤寧宮、福壽宮,意義可一點也不一樣。

江昭抬眉,僅是一剎,就面有瞭然。

“娘子可有猜到為什麼?”江昭溫聲問道。

“勸諫之事?”盛華蘭輕聲道。

皇后連連勸諫,沒有絲毫母儀天下的風範,致使官家厭煩,不再臨幸。

此事,從來都不是什麼秘密。

從“朔望之禮”失效起始,官眷貴婦們就討論不斷,足足百餘天過去,也仍是最大的熱門話題。

堂堂皇后,遭人議論百日有餘,可不是什麼好事。

命婦入坤寧宮,而非福壽宮,無非兩個可能:

要麼大娘娘失勢,官家有意針對大娘娘。

要麼皇后想要重拾“母儀天下”的體面,強化己身在女眷中的權威。

從可能性上講,不太可能是第一種。

要想讓大娘娘失去體面,難度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問題。

文武百官,九成九都受過先帝的簡拔。

就連官人江昭,也是深受先帝器重。

但凡大娘娘安分守己,先帝留下的文武百官就斷然不可能讓大娘娘晚年堪憂。

最大的可能,還是皇后想要恢復母儀天下的風範。

江昭點頭,平靜道:“估摸著就是這樣。”

皇后,終歸是皇帝的結髮妻子。

以官家的脾性,一次犯錯,肯定還是選擇容忍。

練拳被打斷,江昭索性不再比劃,擦乾汗水,徐徐道:“今日,便是鎖院的日子。”

“為夫且去了。”

說著,負手大步遠去。

“我來問道無餘說,雲在青天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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