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百戶瞪了王靜淵一眼:“小子,不該問的不要問。”
“明白了,那這就奇怪了,畢竟是從龍之功。不說和常遇春、徐達那樣封侯拜相,怎麼著也能撈著個富貴閒人,那黑木崖上的又是些什麼人呢?”
陳百戶怒斥道:“都讓不要再問了!”
王靜淵看著陳百戶的反應,恍然大悟:“明白了,在前朝時,明教就大致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以左使、法王、散人為代表的明教高層,陽頂天死後別說抗元了,為了個教主之位,狗腦子都要打出來了。
另一部分則是以五行旗、普通教眾為代表的明教中低層。他們託身於明教,也只是因為明教來者不拒,他們剛好能有個平臺組織有志之士抗擊暴元。
暴元是被他們擊敗的,又不關高層什麼事。而且到了後期,太祖還逼迫那個和紹敏郡主有一腿的前教主退位。
恰好明教高層和前教主關係極好,太祖逼其退位後,高層對他的態度可想而知。那麼以從龍之功,落到今天這個位置,也是情有可原了。”
陳百戶大驚失色:“住嘴!不想活了?!”
“看來全猜對了。”王靜淵滿意的點點頭,隨手拍了拍陳百戶的肩頭:“別那麼緊張嘛,你只是個百戶,連千戶都不是。你都能知道的資訊,也沒有那麼要緊。”
陳百戶的手已經搭在了繡春刀上,眯著眼睛逼視著王靜淵:“家祖陳公諱玘,洪武年燕山左衛副千戶。”
“哦~獻完青春獻終生,獻完終生獻子孫,原來還是有傳承的啊?看來這麼多年過去,除了當時一起打天下的人家,後來的人都不知道這些事嘍?那我還想問問,現在的朝廷對於日月神教,到底又是個什麼態度?宮中有沒有人顧念舊情,為他們撐一把傘啊?”
陳百戶冷哼一聲:“蠅營狗苟之輩,怎能與宮中貴人相提並論。”
“明白了,礙於香火情不好下手,但是有人如果願意動手那便是樂見其成。要不然也不會才過了一百來年,就成了這江湖上有且僅有一家的魔教。
出於某種原因,我這個江湖人士未來會與日月神教對上,而且有很大機率摧毀日月神教。我這裡現在還有幾個投資坑位,老哥要不要投一點?投資越早,收益越高哦~”
“我錦衣衛乃天子親軍,豈能與你這江湖……”
“我只要結果,一點功勞都不要。”
“……江湖人士相勾結,念你是初犯,就饒過你這次了。
明日我休沐,只想多歇息,不想出門,這一角銀子與你,明日去市場買些陳酒、肥雞送來與我。我家就住在衡陽城東的那座向南的老宅子裡。”
王靜淵接過銀子,隨意收起:“最後一個問題。這江湖上,有什麼門派是不能動的?”
陳百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能做官誰想種田?我還以為你小子什麼都不怕呢。”
王靜淵心下了然,揹著手轉身去了前廳:“倒也不是怕。公會pk,對方越強我越興奮。但我腦子進水了才會去死磕大刀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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